第三龍錦偷偷潛進九王府,他不明白河非弦既未和殷孔生成親,卻還能無所顧忌地住在他的府上。
撩撥他哥哥卻又對秋觀橋念念不忘。他不能原諒這樣一個女人。既然她下不了決心,那他就幫她做決定。
他潛進河非弦的臥房,在她的茶水中下藥,又將她屋里的熏香給換了。
河非弦凈身出來,讓丫鬟替她上藥。卻越發(fā)感到口渴,又讓丫鬟替她倒了杯水。
第三龍錦看著她喝了茶水,又奔向殷孔生的所在地。
他拾起個石塊擲向殷孔生的書房,他就坐在墻上,看著殷孔生被他引了出來。
“你還敢來!”
“喂,我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我是來告訴你,河非弦被下了藥,你最好快點過去!”
“把解藥交出來!”
他似諷刺一笑,“解藥?媚藥何來的解藥?!?p> “你這王八蛋……”
“哦,我給忘了,你不就是解藥!藥性快發(fā)作了,去晚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替我告訴她,她應(yīng)該感激我沒把她扔給一個要飯的!而你,也應(yīng)該感激我讓你得償所愿!”
“來人!”他一聲吼,從四方涌出一堆的護衛(wèi)?!鞍阉o我大卸八塊!”
殷孔生讓這些護衛(wèi)陪他周旋,他沒空余和他糾纏。
河非弦身體里泛起一股異樣,難以言喻的燥熱。更覺得口渴,又端起茶水,卻被趕過來的殷孔生打掉。那杯水滑落在地,發(fā)出破碎的聲音。
“別喝,這水被下了藥!”
他突然一拍牽扯到她的傷處,有些疼痛,“是誰?”
“是之前來找過你兩次麻煩的人!”
河非弦一緊張,臉色更是通紅?!八铝耸裁矗俊?p> 他抓緊她的肩,追問道:“你方才喝了多少茶水!”儼然忘了河非弦此刻只身著一塊薄衣裹著身子。
“不知道,好像有五六杯!我中了什么毒?為什么會如此熱!”
“不好!快去準備冷水!”殷孔生吩咐一旁傻站的丫鬟。
“奴婢這就去!”那丫鬟趕緊退下。
河非弦搖晃著腦子,已有些不清醒。“你先告訴我,我中了什么毒!”她的聲音已透著媚態(tài),不自覺地往他身上靠過去。
“你先站好!”殷孔生將她推離自己,“是媚藥……”
“媚藥?那不就是……”她趕緊掩住自己的胸口,殷孔生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著裝不得體,趕緊轉(zhuǎn)過身去。
“你出去,你出去!”
殷孔生被她一趕,也挪步走出去,可她又伸出手將他留住。她的心情是矛盾的,但是心里又知道不能這樣做!河非弦有些慌亂,這讓她不知該如何是好。“阿生,我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你先冷靜,靜下心來!”殷孔生安慰道。
可他的話河非弦完全聽不進去,只聽到媚藥,更是害怕。肩上的傷口疼痛也感受不到。越激動就更燥熱,“這王八蛋,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殷孔生用臉巾沾冷水替她敷臉,替她擦拭著手臂和肩頸,突然的冰涼讓河非弦打了個冷顫。河非弦突然握住他的手,不自覺地將臉上湊上去摩挲。
殷孔生又出去催促那些慢吞吞的下人。“還不快點,干什么吃的!”
屋外的丫鬟本就瘦弱,提著桶水都廢勁兒。被殷孔生這么一喝,手勁兒一松,只聽咣當(dāng)一聲,水灑了一地。這讓殷孔生干著急,想推開河非弦,自己去提水。一想到這冷水刺骨,若是她泡了冷水,會不會留下什么毛病。想到這兒,又猶豫起來。
河非弦已燥熱難耐,只想到磨蹭殷孔生。她突然從身后抱住他,這讓他忍不住為之顫抖。將她推開,背過身走出去。她又上前將他抱住,“你救我,救我!”
河非弦迷失了自我,盡管她不想這么做,但是身體忍不住挽留殷孔生。
“你看清楚了,我是誰!”
“救我,阿生救我!”
殷孔生聽她叫他的名字,心下更是難掩的歡喜。或許,她潛意識里他還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吧!她的呢喃細語讓他的心理建設(shè)逐漸崩塌,他開始掙扎,他不應(yīng)該在她迷亂之時占她便宜,可他又想要河非弦臣服于他。他將門掩上,上了栓塞?!澳銜蠡诘模 ?p> “那是以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