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本來想熬夜補上的,但實在太累了,明天還要補上網(wǎng)課,所以今天就算了吧!
下面是我之前寫的網(wǎng)文,各位感興趣的可以看一下。
艷陽高照,一身姿挺拔的少年在一富麗堂皇的府邸旁不停的打轉(zhuǎn),汗水已經(jīng)浸透了他的衣服。
這個少年名為紀塵,是祁縣首富紀海之子,他奉父親命令前來參加祁縣縣令的六十歲壽宴。
這紀塵雖被父親派來赴宴,可他那首富父親確沒給他準備賀禮,他現(xiàn)在雙手空空,如何好意思進得府邸之中。赴宴不帶賀禮,若是讓他人知道,豈不得讓人恥笑一番。
“我當是誰杵在這兒半天,原來是紀少爺啊”
紀塵抬起頭頭一看,只見兩人走了過來。
這兩人其中一人滿臉橫肉,另一人尖嘴猴腮,紀塵自然認得這兩人是誰,這兩人就是害的他幽禁家門十余載的罪魁禍首。
十年前就是他倆叫人把他打了一頓,紀塵至今都記得那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拳拳到肉的滋味。
如果只是被他們打了一頓,那也不算什么,畢竟男人嘛,身子骨硬,齊國又是尚武的國家,誰還沒挨過幾頓打。
可沒想到紀塵的父親紀海認為呆在家里比在私塾安全多了,紀塵就被一直被關在家里,出入不得,你能懂得被關在自己家里十年是啥感覺?
而這一切就是紀塵面前這二人造成的,紀塵在平日里可沒少想咋收拾他倆。今日見到豈能放過他倆。
那胖的跟豬一樣名叫張強,那又高又瘦的像桿子的名叫吳德,他倆其實也挺委屈的。
本來十年前大家都是小孩,打了就打了唄,好歹自己也是齊國世家的旁系,還惹不得一個土紳?就是殺了他又如何?
這事本來紀塵被打一頓送去看大夫,就算完了。
沒想到這紀塵父親可不簡單,借這件事邀請他倆父親前去全縣最好的酒樓賠罪,他二人的父親自然樂意前往,誰想到到酒樓好吃好喝后,那紀海突然掏出來個大家伙把他倆都給嚇懵了。
回家就給他倆一個家法伺候另加閉門思過三天的套餐,那三天他倆可都是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啊。
今日見到紀塵自然也不會放過。
“這是紀少爺啊,怎么可能,紀少爺會兩手空空前來參加宴會?肯定是哪個冒牌貨冒充的?!?p> “張兄,你這話就不對了,早就聽聞紀少爺俊美異常,這小白臉不是紀少爺能是誰?”
紀塵可沒想和他們動嘴皮子,他倆也配?
紀塵遞上請柬,向府內(nèi)走去。
那張強和吳德自然不會就這么讓紀塵離去,那張強直接踢起一腳,紀塵沒想到他們既然這么沉不住氣,直得向后退去。那張強一腳踢空,自然惱火,可這紀塵已進得府邸之中,奈何不得,只得生悶氣。
吳德自然不能就這么算了,向張強說道:“張兄,我有一法子治他,他不是沒帶賀禮嗎?,我們就說他帶了重禮,價值連城。”
“吳兄此法可行,等下定要他受盡屈辱??蓛H僅如此,還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不如宴會散席之后,我們倆把他打一頓?”
吳德一聽覺得不錯,當初紀塵僅有六歲,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六了,他父親紀海也不太好出面了。
紀塵被家丁領到了宴席位上,在府上走了一圈,不由感慨這鄭縣令財大氣粗,就連裝花花草草的瓶子也是景觀鎮(zhèn)出品,隨處可見價值不菲的東西。
繞了一圈,總算到那宴席之上。那紅光滿面的正是鄭縣令,由于練武的原因,六十歲的人就如同四十歲一般。
紀塵剛?cè)胱吐牭搅四莾扇说穆曇簟?p> “喲,這不是紀少爺嘛,剛才在門口可是好威風”
“這位紀少爺可是說過他帶了重禮,連讓我倆看看都不肯?!?p> “是啊,說在獻給鄭縣令之前,不能讓我等看見,所獻之物價值千金。”
那二人正是張強和吳德,紀塵自然知道是他倆故意添油加醋,但也懶得揭穿,總不能說自己壓根沒帶吧。且鄭縣令和家父素來不合,此次前來總要盡全禮儀莫要旁人看了笑話。
紀塵微微一笑,說道:“張公子和吳公子說的不錯,在下的確帶了重禮?!?p> “紀少爺真是會說笑,你雙手空空,哪來的重禮”,還不等紀塵說完就被張強打斷了。
“我看紀少爺長的倒是不錯,難道是想把自己獻給鄭縣令,成為鄭縣令的男寵?”那吳德自然也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紀塵自然忍不了,直接給吳德來了一腳,吳德直接被踢倒在地,他也沒想到紀塵會直接在宴會上動手。
紀塵自然沒有下重手,好戲才剛剛開始。
“今天是鄭縣令大壽,我本不該出手,如果他僅僅是羞辱我就算了,可他居然誣陷鄭縣令好男色,我豈能讓他玷污鄭縣令名聲?”
紀塵說的義憤填膺,慷慨激昂,仿佛真的是為鄭縣令出氣。紀塵自然不可能為鄭縣令出氣,這鄭縣令他也沒想著放過,這一路前來,他在這府邸之內(nèi)見過不少好東西,已經(jīng)知道鄭縣令不是啥好東西。
紀塵被關在家里沒少讀圣賢書,這等官員不收拾豈不是要讓他來禍害祁縣的百姓?
那吳德自知理虧,只能咽下這個閉門羹。不過他沒有作罷,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賀禮,一顆三百年的血參。
張強見吳德拿出了賀禮,他也拿出來了一塊安心石。這兩件東西都稱得上是有價無市。不過紀塵可沒放在眼里,血參熬湯他可沒想少喝,他所用的枕頭就是一大塊安心石。
他倆拿出的都是對修武有用的,紀塵就沒想著討好鄭縣令,準備給他來點不一樣的,讓他驚喜驚喜。
“我和張兄的賀禮都已拿出來了,紀少爺你可別讓我們失望啊?!眳堑碌?。
“我和吳兄拿出來的只不過是小禮物,紀少爺拿出來的才是真寶物,不然怎么好意思說是重禮呢?”
“張兄此言差矣,你難道真的認為他能拿出來什么寶物不成?
不如我們和紀少爺比比,誰的賀禮更重,輸?shù)哪莻€人可以答應另外一個人的一個條件,如何,紀少爺?”
紀塵聽了此話,笑了笑,說道:“好,那如果誰的禮輕些,誰就跪在對方面前,你們敢嗎?”
“我們有什么不敢的,比就比,全場父老鄉(xiāng)親為證,若是輸了,誰也不可以反悔?!彼麄z可不認為紀塵能耍出啥花樣。
紀塵見他們應允了,便向鄭縣令問道:“可否借文房四寶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