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 看病
葉冷雨則透著車窗暗自觀察著東京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雖然也是現(xiàn)代化的高樓林立,甚至很擁擠,但是干凈、整潔真的是日本街道的“標配”,
總讓人一見傾心。這里沒有中國城市街上四處灰蒙蒙的感覺,也感受不到灰塵撲面而來的情況,真得如書中所寫,日本名族是一個讓人佩服而讓人可怕的名族。
東京的房價太高,他朋友帶著進去他的三室一廳的家,比中國的房屋面積小,但勝在干凈和溫馨。
“言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女主人有一口流利的國語。
她微笑著看著葉冷雨解釋道:“我爸爸是中國人,媽媽是日本人,所以兩種語言都得學??!”熟悉的語言立馬使葉冷雨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
女主人很熱情,拉著葉冷雨就聊天,她叫石原純子,人很隨和,有些大大咧咧,招呼著他們洗漱入座,桌上早就準備了午餐,有熟悉的中國菜也有特色的日本菜。
“言先生,你們會在這里幾天?回頭我可以帶著您的愛人好好逛逛東京?!奔冏右活^干凈利索的短發(fā),長相甜美卻不失理性。
言寒看看和純子聊得來的葉冷雨道:“有好幾天,等辦完事情,我先帶著她出去轉轉?!?p> “好,之后,你和折原忙你們的,我們玩我們的?!闭墼撬瞎ζ饋砗荜柟?,也是個歡脫的人。
他只會幾句漢語,卻拼命地給她打手勢,說著言寒和他的關系。
一句日語都不懂的葉冷雨有點無助地望著言寒。言寒干了一杯日本的清酒,對著一頭栗色短發(fā)的折原道:“下午,我們就去醫(yī)院,這次多謝你的安排?!?p> 折原笑著抓抓自己頭發(fā)道:“客氣啦!不過是小事而已?!毖院炀毜亟o他倒杯酒,說:“兩國在醫(yī)學藥物的管理不同,如若能開通藥物地引進,能造福我國很多病人。”
折原身為醫(yī)生,深知藥物的重要性,有的時候本國的一些藥物遠不及別國的效果,可是藥物的交流是一項最難解決的難題。
用完餐點,葉冷雨用手機查了查在日本看病的過程,發(fā)現(xiàn)遠遠比她想的困難許多。在日本看病需要辦理日本醫(yī)療簽證而簽證需要日本當?shù)貙iT的擔保公司進行擔保才可辦理。拿著準備好的國內病例和許可證,護照,戶籍,他們的結婚證…還得給擔保公司上交八萬元。一下午辦完這些,葉冷雨感覺自己都有累癱了,又馬不停蹄地去醫(yī)院,因為有折原在,他們沒有要求預約。
進去醫(yī)院,病人眾多可大家都很安靜,不一會一個個頭很小的護士非常甜美地來問他們。由于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葉冷雨心里還是有點害怕,她緊緊跟在言寒的身后,對日本醫(yī)院很熟悉的言寒在這里如魚得水,他低頭輕聲一一給葉冷雨解釋,日本醫(yī)院的服務態(tài)度好得讓人嘆為觀止,醫(yī)生都是微笑著給病人看病,不急不慢,望聞問切都是極為仔細。這位半頭白發(fā)的醫(yī)生,指了指葉冷雨的裙子,漫不經(jīng)心地指指醫(yī)用屏風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句:“看神情葉冷雨猜出了什么含義,言寒低目輕聲翻譯道,醫(yī)生要看看邊沿是不是處于擴散期?!?p> 言外之意就是要脫衣服檢查了,對于醫(yī)生來說,這不能是最正常的情況的了,雖然理解但是終歸是在男的面前撩起裙子,葉冷雨心里別扭地臉色微紅,她難為情地回想道以往在國內醫(yī)院每次檢查都是脫下褲子給醫(yī)生露出整個下半身,目光流轉地憂愁望著言寒低聲細語道:“你給他說,我的擴散情形,可以嗎?”言寒低頭觀察著她雙手互相掐著指甲道,一雙好看的眼睛就朝著她上上下下掃了一遍,道:“別怕,我陪你進去!”
躺在病床的葉冷雨神情緊張地輕輕拉著他的衣腳,醫(yī)生估計看出來她的囧迫,便只是看看雙腿的情況便結束了。
那位醫(yī)生和言寒討論了良久,只見那醫(yī)生突然和他握起了手,興奮起來,估計他知道了言寒也是醫(yī)生的身份,雙方不停地彎腰鞠躬,期間那位醫(yī)生一個勁地對著言寒豎大拇指。跟著他們旁邊的折原先生,用著很不熟練的中文低聲地對著葉冷雨道:“言寒…在日本…做過一次震驚醫(yī)院屆的手術。”那是一場場面驚心動魄的醫(yī)學記錄,畢竟救的人也是日本響當當?shù)拇竺餍牵敃r在日本影響很大。當然這些都是葉冷雨無法知曉的,瞧著言寒意氣風發(fā)地和那醫(yī)生詳談,冷峻的臉上煥發(fā)著不一樣的光彩,他扭頭望了望她這邊,眸色微柔得使葉冷雨的額頭上冒出汗。
日本的醫(yī)和藥是分離的日本的醫(yī)院沒有藥房,醫(yī)生開了處方之后,拿著醫(yī)生的處方還得專門獨立的藥店拿藥,這國內一點都不一樣,徹底地斷了為了賺醫(yī)藥提成而故意亂開藥物的過程。
葉冷雨偷偷看了看藥物費用清單,低著頭顱算了一會,半年的藥,費用也不低,加起來飛機票和各種其他的花費,正好是她兩年的工資?
側面而立著高大俊朗的言寒,把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就這么一瞥,就給人強烈的壓迫感,這樣的男人天生有一種讓人臣服的力量。
旁邊的折原先生是個嘴巴閑不住的人,但也感受到這兩夫妻和別人不同的氣氛,他是言寒的至友,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但是剛聽說這個言夫人存在時,他也是嚇了一跳
兩人的相處模式又是說不出的奇怪,但他觀察出言寒總是一臉擔憂地望著根本對他不理睬的夫人,任誰都能看出他對她的愛戀。
每個人各自懷著心思,到家里時已經(jīng)快深夜11點了,純子還沒睡覺。急忙給他們熱菜,讓言寒他們很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