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去之前,她必須先找到那個人。
她可以先不用住這里,找到后,就把他安排住在這里任意一廂房就行。
老頑童的故友,她想的也是跟他差不多形象的,老爺爺。
江西羽也不耽擱,將他們傳到空間后就向城門出發(fā)。
她想起那個紅兔面具,出門在外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
雖然這個住宅遠,位置也偏僻,但旁邊那個宅子顯然是里面住著一個貴胄。
她剛出門,就看到一個豪華的駕車從她左邊過來,如果徒步走去的話,大概還需要些時間,還是盡快找到那個不認識的老頭才好。
江西羽如此是想,急忙開口,“可否問里面的公子,是否可以將我捎一段路程!”
只是那馬車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暗想,這貴胄可能是不愿意了,也就轉過身去,準備徒步走到市面上先租一輛馬車。
“姑娘上來吧!”這是一個很慵懶的聲音,尾音有點上挑。
車夫就站在那,仿佛是要給她當階梯,可能是因為馬車有些高的原因。
江西羽一笑,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直接越過車夫,精準的上了馬車。
“多謝好意!”不看車夫驚意,江西羽抱拳。
直接轉身掀開簾頭,抬眼望去,里面一紫衣男子,連見慣美人的她都不由自主的給看愣住了。
許是她的目光太過于直接,男子終于出了聲,卻并不惱怒。
“江姑娘,你這是打算這樣站在外面去嗎?”他的聲音慵懶,但人看著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這不是被公子給迷住了么?我這就進來!”江西羽也有些懊惱,她方才太過于失意了。
只是這男子,以前倒是沒有見過。
像他這般絕頂姿色的人,在京城竟然沒有引起震動,不應該的吧!
初見時,他姿態(tài)翩翩,卻也有著王者氣勢,像是被刻意隱藏!
不過江西羽也沒多想,也就一段路的過程,更是一面之緣罷了!
“江姑娘這是要給哪里去?”坐在軟榻的男子,手指纖細的拿著一個酒杯轉來轉去。
“看你出門出的急,應該路程有些遠吧?”
江西羽也不疑有他,“我一個長輩說,他朋友來京城讓我?guī)兔φ疹櫺皇亲蛉諏嵲谟惺卤坏R了。我現在是去城門,問下昨日有沒有外鄉(xiāng)人過來!”
“那你長輩有說他什么樣子嗎?比如特征,這也好尋些不是嗎?”男子確定這人就是江西羽后,嘴角微勾。
“沒有?!笨粗苫?,又開口解釋,“長輩并未說他長如何模樣,不過既然是長輩的故友,年齡自然也是不小的。我只需要過去問問,看看有沒有須眉白發(fā)的老頭昨日進城就行。
這下也是縮小了范圍!”江西羽根據自己的想象,想著老頑童的朋友的面貌,所以她并沒有注意到,男子看她的眼神危險至極。
老頭子?夜冥晟就差呵呵了!
還故友?別讓他抓到那老頭!
“那公子這么早是去哪里呢?”江西羽戴著紅兔面具,嘴巴一張一合,被紅兔面具一映襯,更是嬌紅。
“巧了,我也是去城門,不過我江姑娘你不一樣,我是等人?!币冠り芍氐陌呀媚镆е?。
但他的禮儀并未失。
“那還真是好巧??!”這下江西羽也不用動了,只要耐心等待就行。
“只不過公子,我怎么覺得你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江西羽實在無聊,看他嘴角勾著,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在亂跳著,要不是她定力強大,早就直接撲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