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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女如此多嬌

第二十章 又遇

貴女如此多嬌 杜康想當(dāng)神仙 2159 2020-03-03 14:51:00

  第二天一早,獨(dú)活就把晏兮喊起來了,因?yàn)榻裉煲?xí)琴,上輩子她只學(xué)過琵琶,不過樂器終究是大同小異,這個年代的女兒家多是習(xí)琴,七弦琴,多為頤養(yǎng)性情,琵琶都是樂坊的賣藝的女子學(xué)習(xí)的,妖嬈嫵媚的很,更能引客人們喜歡。

  高山流水是一首著名的曲子以怡情怡性著名,李和風(fēng)在旁邊畫畫,聽著晏兮練習(xí),曲燥人不靜,晏兮有心事。

  “行了,晏兮,你心不靜,明日再彈吧?!崩詈惋L(fēng)放下手中的筆,看著晏兮一臉懊惱,小小的臉皺成一團(tuán)。

  “李和風(fēng),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标藤獾?,李和風(fēng)比她大不了多少,她也不想再叫老師。

  “你講吧?!?p>  “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鐘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鐘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伯牙所念,鐘子期必得之?!?p>  “伯牙游于泰山之陰,卒逢暴雨,止于巖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曲每奏,鐘子期輒窮其趣。伯牙乃舍琴而嘆曰:‘善哉!善哉!子之聽夫!志想象猶吾心也。吾于何逃聲哉?’”

  “子期死,伯牙謂世再無知音,乃破琴絕弦,終身不復(fù)鼓。”

  “你說,這是一個什么故事呢?”晏兮問道。

  “高山流水兮,我從未聽過這樣的故事,但是我認(rèn)為這定然是知音死,無知音不彈琴?!崩詈惋L(fēng)思考道。

  “表面上好像是說這樣的意思,但是你怎么不深思一下,若是你想聽伯牙那樣好的琴聲,你不找,不識,又如何去有,知音非知音而是懂你的人,能幫助你的人,對你忠心的人啊!”

  看著李和風(fēng)漸漸沉思,晏兮想到了昨日的齊風(fēng),父親最近很忙,所以沒空管她是否外出,于是帶上獨(dú)活直奔福滿樓。

  剛進(jìn)去點(diǎn)了個包間關(guān)門坐下,門卻倏地被踢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誆騙堂堂大祁國三皇子?該當(dāng)何罪?”

  只見梁書涵挽著三皇子的手就站在門口,侍衛(wèi)擁簇著,圍觀的群眾圍了一層又一層,仿佛都在看好戲。

  “咦,你怎好說是我家小姐誆騙了你,你可有何證據(jù)?”獨(dú)活將長安護(hù)在身后。

  梁書涵卻上前一步要打獨(dú)活,獨(dú)活本想硬生生受這一巴掌,等了許久未落在臉上。

  睜開眼,卻是長安握住了梁書涵的手,額間些許汗滴落,眼看著就要受不住,兩眼卻是明亮的緊:“你若是敢動我的丫頭,你今天便是連這門都只能爬著出去,不信,你便試試?!?p>  梁書涵嗤笑一聲:“你能有多大能耐…”話還未說完,便見眼前有個令牌,醒目地刻著“晏府”字樣。

  晏府只有一個小姐,便是晏兮,皇城蒙紗的女子不在少數(shù),身高體型與顏長安的更不在少數(shù)。

  三皇子眼神一炬,今日遞給他的情報(bào)分明沒說晏府晏兮出了府,情報(bào)既然不能作假,那這個眼前的晏府字樣和這個人,八成也是假的。

  即使她是真的,梁書涵這個胸大無腦的女人今天象征著他做這一番事情也應(yīng)是得罪完了她,傳到晏青舟耳朵里也就是得罪完了晏府,若是將梁書涵這個女人推出去頂罪,這晏府也難以歸于他的陣營,甚至也會少了梁府的支持,當(dāng)真是進(jìn)退兩難。

  沉默觀看的三皇子終于開口,字字寒涼:“真是好大的膽子,冒充朝廷命官的家眷,應(yīng)拖入應(yīng)天府,杖責(zé)八十,是死是活,自看天命?!?p>  梁書涵剛剛還愣著,一聽,整個人都活絡(luò)起來:“本小姐還以為你真的是晏家那正兒八經(jīng)的千金小姐呢,原也是冒充的,你這般,若我們把你的家底抄個底朝天,倒是誰也不好過了!”

  “冒充?笑話,我家小姐出門少,自然也沒人證,所以你就想把我們冤死?真是好狠毒的心腸!”獨(dú)活面色一凜,站的筆直,“今日我便站在這里,你們只管沖,若是能讓你們傷害到小姐半分,我自當(dāng)以死謝罪?!?p>  “你!當(dāng)真是冥頑不靈!”梁書涵一氣,轉(zhuǎn)頭又笑道,“真是好一個忠仆!你以為今日還能有人來救你們?八十杖而已,還是有活下去的機(jī)會的!”

  晏兮緩了一口氣,笑吟吟道:“是不是因?yàn)檫^了那樣久,所以你們都忘記了我幼時(shí)心狠手辣傳遍了整個臨安皇城?”

  “還是因?yàn)槟銈兺浟宋易罹磹鄣母赣H,是大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右丞?”

  “好演技,小姐真是好演技,大概你也只能掙扎那么一會了吧?”祁承恩微微一笑,不懷好意,“該是怎樣就是怎樣,你逃不掉的。”

  “就是!”梁書涵趾高氣揚(yáng)道。

  “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樣說本小姐?”晏兮緩緩上前,伸手就給了梁書涵一巴掌,“這就是你不分尊卑的下場!”

  “你竟敢打我,我爹是三品大員朝廷命官,你竟敢打我?”梁書涵捂著臉,竟是將她氣哭了。

  “有本事就讓你爹去找我爹去啊,懦弱不堪,難登大雅之堂,真是讓三皇子見笑了?!标藤庑Σ[瞇地靠回獨(dú)活身邊,任憑獨(dú)活將她打人的那只手擦得干干凈凈。

  祁承恩在一旁陰沉著臉,梁書涵明面上是他的人,此番這樣不就是打他的臉嗎,可惡,又不能出手,落得個打女人的名聲。

  “三皇子殿下,晏右丞正和皇上一議論事情,聽聞晏兮小姐身邊的暗衛(wèi)來報(bào),皇上宣您去勤政殿覲見,并且還要看見完整的晏兮小姐,辛公公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币粋€小廝突然對著祁承恩耳語道。

  晏兮一臉笑意,簡直張狂至極。

  祁承恩一臉陰鷙:“書涵,你先回去,父皇請晏兮小姐一同入宮?!?p>  “盛情相邀,不應(yīng)推辭?!标藤夤创揭恍?,心道與他相處一世都嫌惡心自己。

  祁承恩心中恨得咬牙切齒。

  獨(dú)活就攬著長安的腰一躍而下,直接就到辛公公面前,晏兮開口道:“公公午好,近來不見,公公可還安好?走了這樣久的路,獨(dú)活?!?p>  獨(dú)活上前塞給辛公公一個錦囊:“當(dāng)歸在我們府里一切都好,晏府也勞公公記掛,這點(diǎn)珠子公公拿去吃茶吧?!?p>  “三皇子,你看他們!”梁書涵氣的跺腳,祁承恩卻惱恨的很:“你這個女人干嘛跟她廢話那么多?”

  沒法,祁承恩只得跟上辛公公,一邊想著脫身之法。

杜康想當(dāng)神仙

哈哈哈哈這個高山流水這個梗其實(shí)是我自己改的想法,大家還是要按課本來啊,我這個是因?yàn)閯∏樾枰?,你們不要想太多,不過你們看書不能只死背不思考啊,雖然我思考都懶得思考哈哈哈哈   把你們的票票砸過來吧,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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