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不知道吧?他可有辦法了,“小曾的話語里透著欽佩和崇敬,“楊子你說!”
“我也是急中生智,聽指導(dǎo)員他們講過,不管什么樣的野獸,都最怕火,就連大象也是如此,又何況狼呢?所以,我把小曾放在地上,趕緊在附近找了一些碎柴火,迅速的點起火來?!?p> “我也是啊,雖然我躺在地上,但知道情勢危急,所以,也在附近薅干草往火里扔。這時候,什么顧不上了,剛才還虛脫的我,此時也清醒過來,”
“哈哈,是,有點回光返照的意思!”揚子江又和他逗上了。
“去,”小曾笑著斥責(zé)他,“當(dāng)時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許人到了危及生命的時候,就拼了,反正我也沒閑著,是不是,楊子?”
“是啊,剛才還軟趴趴躺在地上,現(xiàn)在是連扒帶摟,幫了我不少忙,他拼著全力,撿來了不少樹枝、干草,大火立刻熊熊燃燒起來,我那著燃燒的干樹枝,又去旁邊燃起了一堆火,”
“你們倆真棒!”劉麗看著這兩個堅毅的男人,由衷的說,“可為什么要點兩堆火呀?”她還是有些不明白。
“唉,我不是怕萬一顧不上,狼把他叼了去嗎?放在兩堆火中間我踏實了,”
“對,楊子說的對,因為他太忙活了,怕照顧不到我,”小曾到一點不否認(rèn),“我躺在兩個火堆中間,他拿個槍,那兩只眼睛全是血絲,眼珠子瞪的跟包子是的,跟那只頭狼一樣,甭找錢!”
“哈哈,瞧你,”小曾的話把劉麗逗笑了,”好話不好說,到你嘴里,這話怎么都變得這么滑稽了?”她對小曾的性格喜歡的不得了,說是批評,還不如說是表揚。
“嘿嘿,我就是這么一個人,你可知道我這張嘴了,萬一以后說禿嚕了,可不許生氣???”
“不生氣,北京人么,喜歡調(diào)侃,可不就這樣?”劉麗表示理解,“那后來呢?”
“后來狼群就更逼近了,楊子也沒辦法了,不開槍也不行了,他便對著天空“砰砰”開了兩槍,狼群聽見槍聲,被嚇的退了回去。我們倆趁這機會,就趕緊弄柴火。我倆相信,只要火堆不滅,狼就不敢撲上來。就這么著,我們和狼群一直僵持著,楊子說了,只要我們能堅持到天亮,狼群就會不戰(zhàn)而退,”
“你們倆真棒!”劉麗滿眼都是欽佩,由衷的表示贊賞,“那狼群后來怎么樣?沒傷害到你們吧?”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那!
“你可別這么一驚一乍的瞎緊張,我們倆肯定沒事,要不也不會坐在這里和你侃大山了不是?”
“知道知道,但我這心里就是緊張,揪得慌!”她實話實說。
“你揪的慌,那是因為楊子!要是我小曾一人,你才不會這么著急呢!”看劉麗很緊張,他又逗上了。
“看你說的,我們都是戰(zhàn)友,怎么會不著急?再說你又是我的老鄉(xiāng),”劉麗一激動,差點說漏了嘴,趕緊改口兒,“奧,半個老鄉(xiāng)!”
“劉麗,就沖你這句話,我小曾就把你當(dāng)整個老鄉(xiāng)待,以后有什么事,盡管說!”小曾可能也有點激動,胸脯拍得“啪啪”響,
“那最后怎么著了,你倒是快講啊?”劉麗端著水缸子,一著急,直拉小曾的袖子。
“哎呦,姐,別拉我呀,”小曾有點不好意思了,“你去拉楊子啊?”
“又逗,喝不喝水?”劉麗假裝生氣了,
“喝,喝!”小曾趕緊接過水杯,羨慕的看著他們,“說實話,你們倆真是郎才女貌,不在一起可惜了!”這話應(yīng)該是心里話,“楊子,就沖白衣天使這么關(guān)心你,你得好好干啊,趕快提干,提了干就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你就貧吧?非得給我們?nèi)且簧淼?,你就踏實了!”楊子江并不生氣,說的話模棱兩可,不置可否。
“嗨,我說的是真的,你以為,我真什么都看不出來?把我當(dāng)傻瓜呀?”小曾撇著嘴,“告訴你,就沖你奮不顧身跳下樂池,自己受了傷都不管,還著急的背著劉麗到處跑,我就知道這里邊不會這么簡單,還別說我們倆是老鄉(xiāng),就沖你當(dāng)年救了我一命,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
“瞧不出來,真是英雄豪氣??!”
“小曾,謝謝你啊,就沖你和楊子這鐵磁勁兒,我就絕對相信你,但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系統(tǒng)是什么規(guī)定?所以,別的不講,拜托你小點聲,先把你們剛才說的,給我講個結(jié)尾好不好?”
劉麗知道小曾是楊子江的鐵哥們,即便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也不會到處傳揚,肯定也會給他們保密。因此想到今后,這臨時單位一解散,兩個人相聚數(shù)千公里,還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會用到小曾,所以,她也并不打算瞞著,而是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嘿嘿,劉麗姐,厲害!”小曾豎著大拇指,表示他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劉麗的意思,立刻又講了起來,“當(dāng)時以為我們倆,這次也許就這么完了,沒想到,命不該絕,我們遇到了巡邏隊,”
“巡邏隊?”
“對,因為馬上要執(zhí)行任務(wù)的緣故,在我們這條數(shù)百公里的路上,有一只機械化的巡邏部隊,他們配備著摩托車,恰巧走到了這里,估計是聽到了槍聲,又看到了火光,所以,便開著摩托車趕來了。狼群見到這如火龍般的車隊,自然也就做鳥雀散,”
“是啊,要不然那次,我們就真完了,說實話,不被狼咬死,也得拉死,是不是瓷器?”
“拉死也是你,我又沒得痢疾?”
‘那你還不是跟飲驢是的,坐在挎斗里,抱著人家的水壺,這通兒灌!’
”是,那次真夠懸的,所以說,我們倆也算過命的交情!”
“嗯,戰(zhàn)友的情義,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友情,那是用生命和血汗?jié)补嗟摹?,劉麗動情的說。她知道小曾絕對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
“嘿嘿,還是劉麗說的我愛聽,只可惜俺老曾沒這個福氣呦,”
“這怕什么?我們醫(yī)院護士多得是,我有一個好姐妹兒,要不要介紹給你?”
“真的?”聽到這,小曾的眼睛頓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