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睡個覺還得做售后服務(wù)
金鑲玉恨不得整日都跟陸辭錦膩在一塊,突然被人擋住去路,心中頓生不快。
因此,她語氣微慍道:“這位客官,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老娘趕時間。”
由于陸辭錦的介入,導(dǎo)致劇情發(fā)生改變,如今的金鑲玉對周淮安,可沒有原劇的好臉色。
聞言,周淮安也不生氣,語氣依舊溫和道:“此處說話不方便,可否換個地方說話?”
“當(dāng)然,事情若成,銀子肯定少不了。”
看在錢的份上,金鑲玉還是把周淮安領(lǐng)到自個的房內(nèi)。不過,她為了避嫌,房門只是半掩。
“說吧,什么事?”
金鑲玉屁股坐在木凳上,后背靠著頂梁柱,開門見山地問道。
周淮安在金鑲玉對面落座,聞言回道:“我等打算明天過關(guān),不知老板娘可否指條明路?!?p> “當(dāng)然,價錢好商量。”
與此同時,東廠賈廷等人房內(nèi)。
“小二,向你打聽個事?!?p> 賈廷落座之后,對即將離開的伙計開口問道。
“客官要打聽什么事,我們老板娘有吩咐,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消息?!钡晷《b作為難道。
“你看有了這個,就不算隨便了?!辟Z廷從懷中掏出一錠十兩銀子,遞給店小二。
接過銀子的店小二,滿臉笑容地說道:“客官盡管問?!?p> “這幾日,店里可有陌生人投宿?。俊?p> “有,這伙人有些來路不明,用我們老板娘的話說,就是不黑不白?!?p> 店小二只說出邱莫言一伙人,并沒敢把好像跟老板娘有一腿的陸辭錦說出。
“哦,這伙人是不是帶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辟Z廷追問道。
“沒看見,不過這伙人背著兩個背簍,要是有孩子,估計就在這里邊。”店小二說出自己的猜測。
“沒事了,你下去吧?!?p> 再說另一頭,金鑲玉聽說錢不是問題,不由笑道:“有錢都好說。”
“我跟邊關(guān)的千戶大人是朋友,只要給錢打點,想要過關(guān)不是問題?!?p> 聞言,周淮安說道:“錢當(dāng)然不是問題,不過除了這條明路,不知老板娘可有暗路?!?p> “不瞞老板娘,我等身份有些敏感,不宜走明路。”
“只要老板娘幫我這一次,我定銘記于心,日后但有所求,淮安必定以死相報?!?p> 暗路自然有,不過那是金鑲玉作為逃生之用,豈能輕易告知他人。
“不說那些沒用的,江湖那么大,今日一別,鬼知道去哪找你?!?p> “路就這么一條,你看要不要走吧?!?p> 說完,金鑲玉起身就走。
周淮安見狀,不由對著金鑲玉喊道:“說個價錢?!?p> 金鑲玉頭也不回地說道:“沒有就是沒有,老娘幫不了你?!?p> “奉勸一句,明天天一亮就趕緊離開吧。”
話落,金鑲玉拉開房門,走了出去,留下神色凝重的周淮安。
就在周淮安尋找出關(guān)之路的同一時間,賈廷等人也沒閑著。
“賈公,你說這伙人會是周淮安等人嗎?”三大檔頭之一的路小川出言問道。
“八九不離十,你派兩個人,去探探情況?!辟Z廷聞言,吩咐道。
想了想,覺得不放心,又叮囑道:“記住,切莫打草驚蛇,等督公到了,再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
……
不管是周淮安等人,還是賈廷一伙,都想不到,自己等人的所作所為,都被感知敏銳的陸辭錦全聽了去。
不過,陸辭錦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想快點辦完事,獲取功德點。
忽然,有人推門而入,陸辭錦知道來人是金鑲玉,于是說道:“怎么不在自個房間待著?”
金鑲玉把門關(guān)上,走到床上躺下,趴在陸辭錦胸前,語氣幽怨地說道:“怎么?吃過了,就想翻臉不認(rèn)人?。俊?p> 陸辭錦搖了搖頭,女人這東西,一句話都能上綱上線。
他沒接金鑲玉的話頭,而是提醒道:“既然東廠的人都來了,那你這客棧就不安全了,你還是早做準(zhǔn)備吧?!?p> 陸辭錦關(guān)心的話,讓金鑲玉心頭一喜,一邊玉手在陸辭錦胸前滑動,一邊笑著說道:“你關(guān)心我???”
陸辭錦伸手挑起金鑲玉的下巴,讓她仰臉與他對視之后,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跟你說認(rèn)真的,明天給我趕緊離開,別把小命丟了。”
“你以為東廠就來了這么點人嗎?如今來的只不過是探路的,后邊還有大隊人馬?!?p> “到時候有狀況發(fā)生,我可護(hù)不住你。”
陸辭錦這話當(dāng)然是在嚇唬金鑲玉,以他的武功,想要護(hù)著金鑲玉一起逃跑,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這樣一來,想要獲取功德點,就只能另想辦法了。
當(dāng)然,陸辭錦也可以對金鑲玉置之不理,只管出手殺人。
“你不跟我一起走嗎?”金鑲玉仰著俏臉,一臉希冀地問道。
“怎么?舍不得……”
陸辭錦說到這,突然察覺門外有異,不由停下話頭,轉(zhuǎn)而說道:“什么人?在門外鬼鬼祟祟的?!?p> 門外是誰,陸辭錦心中早知,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聞言,金鑲玉心中一驚,下意識看向房門,手中出現(xiàn)三枚暗鏢。
正值此時,話聲從門外傳入。
“在下周淮安,深夜來訪,實在是迫不得已?!?p> “不知陸兄是否方便?”
聽說是周淮安,金鑲玉頓時收起暗器,臉色不快,這周淮安怎么搞的,像個狗皮膏藥似的!
“去開門?!标戅o錦溫聲說道。
金鑲玉不情不愿地起身,上前把門打開,語氣不快地說道:“你這人怎么回事,不是說沒有暗道,你還跑來做什么?”
周淮安步入房中,對著金鑲玉笑道:“老板娘誤會了,我不是來找你的?!?p> 說完,周淮安對從床上起身的陸辭錦行了抱拳禮,笑道:“聽莫言說,客棧有個少年英雄,不僅長得一表人才,而且還武藝高強(qiáng)?!?p> “在下心中不信,想要見上一面,看看莫言是否言過其實?!?p> “如今一見,才發(fā)現(xiàn)莫言果然所言非虛?!?p> “客套話就不要說了,坐吧?!标戅o錦走到桌子的一邊坐下,然后對周淮安說道。
周淮安見對方年紀(jì)不大,行事說話卻如此老練,此行想要說服對方,恐怕不太容易。
不過事在人為,周淮安走到陸辭錦的對面坐下。
“說吧,找我什么事?”等到周淮安落座之后,陸辭錦出聲問道。
周淮安并沒有直接說事,反而出聲問道:“不知陸兄可曾聽過兵部尚書楊宇軒楊大人之事?”
想要對我動之以大義?我看你如意算盤恐怕是打錯了!陸辭錦在心中搖了搖頭想道。
“我對朝廷之事不感興趣,你還是直接說什么事吧?!?p> “你要是再顧左右而言他,那我可就要送客了?!?p> 陸辭錦的不接話茬,以及一言不合就要送客的堅決態(tài)度,打亂了周淮安的計劃。
同時,也讓周淮安意識到,對面是個務(wù)實之人,不好忽悠。
他只得重新調(diào)整計劃,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們這邊遇到點麻煩,想要陸兄出手相助,不知陸兄有何條件?”
聞言,陸辭錦玩味地看著周淮安,笑著問道:“什么條件都可以嗎?”
周淮安一見對方表情,心中頓時一沉,不過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笑道:“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必定不會讓陸兄失望。”
本來,陸辭錦想說,別的都不要,只要邱莫言,看看周淮安有何反應(yīng)。
不過,他轉(zhuǎn)念一想,考慮金鑲玉還在當(dāng)場,頓時便止住話頭。
“別那么嚴(yán)肅,不是什么太難辦到的事?!?p> “想要我?guī)湍銈円膊浑y,我只有一個要求?!标戅o錦看了金鑲玉一眼之后,對周淮安說道。
“陸兄請說?!?p> 雖然不知陸辭錦有何條件,但聽對方答應(yīng)幫忙,周淮安還是不由大喜地說道。
“明天你們走的時候,必須帶上她?!?p> “以后她若有難,你必須無條件地幫她一次?!?p> “這要求不算過分吧?”
聞言,不等周淮安答話,邊上的金鑲玉急道:“我不走,你一個人留在這,我不放心?!?p> 周淮安聞言,表情詫異道:“陸兄不跟我們一起離開嗎?”
陸辭錦不接話茬,而是對周淮安說道:“周兄,你可以走了,請記住你答應(yīng)的條件。”
周淮安見此行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遂起身離開,就在他走到門口之時,心中好奇之下,鬼使神差地回頭問道:“陸兄就不怕我事成之后,不守承諾嗎?”
話音剛落,周淮安只覺眼前一花,陸辭錦已經(jīng)在原地消失。
等陸辭錦再次出現(xiàn)之時,人已經(jīng)站在他的身側(cè),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
“你敢嗎?”陸辭錦臉上帶笑,眼中卻毫無笑意地問道。
周淮安被陸辭錦有意展露出來的身法震懾住了,如果對方想要取他性命,恐怕此時的他,早就死了!
虧他此前還以為,對方武功再高,最多也就頂尖層次,同東廠督公曹少欽一個等級。
哪曾想,竟然錯得離譜,對方的武功,估計已是練至先天境界。哪怕不是,恐怕也相去不遠(yuǎn)了!
按耐住心中的震驚,周淮安笑著說道:“人無信不立,淮安答應(yīng)的事,自然不會反悔。”
“慢走,不送。”
摸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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