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小魚兒終于沒戲了
話說,陸辭錦心中失望離開,可是行至半途之時,他突然想起一事,不由轉(zhuǎn)身而回……
與此同時,花無缺房內(nèi)。
花無缺本是對小魚兒頗有好感,但她卻想不到對方會如此卑鄙,竟想使用春藥,敗壞自己的名聲,從而達成競選武林至尊的目的。
神色傷感的花無缺一邊暗怪自己遇人不淑,一邊走到床榻坐下,一邊伸手拿過酒壺,想要借酒消愁。
可就在她要倒酒之時,突然想起酒里可能已被下藥,不由又把酒壺放下。
隨后,就在花無缺想要喊來侍女,重新送酒上來之時,她突然感到渾身燥熱,一種渴望在心中升起。
此時神智還算清醒的花無缺頓覺情況不對,她不由環(huán)目四顧,突然發(fā)現(xiàn)臀下坐著的被子不對,多了一條粉色薄被。
至此,花無缺心知自己這是中了春藥了,她趁著清醒,趕緊閃身而起,順勢于地上盤腿打坐,運功行氣,想要把藥性逼出來。
豈料,春藥的藥性猛烈至極,越是運功行氣,藥力擴散得越快……
就在此時,一道敲門聲響起。
“無缺姑娘,我是陸辭錦,你在房里嗎?”陸辭錦敲了敲門問道。
此時房內(nèi),花無缺早已神志模糊,雖然隱約聽見人聲和敲門聲,但卻無法作出回應(yīng)。
只見,花無缺全身香汗淋漓,使得身子與衣服貼在一起,凸出身子上玲瓏有致的曲線。
感覺渾身燥熱的花無缺,不斷用手拉扯身上的衣服,想要把燥熱排解出去……
陸辭錦雖見無人應(yīng)答,但他敏銳的感覺卻能聽到房內(nèi)傳來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
不好!
陸辭錦心急之下,不由拉開房門,閃身而入,可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目光發(fā)直,欲.火高漲……
只見花無缺躺在地上,頭發(fā)凌亂,上身不著寸縷,渾身香汗淋漓,汗珠不斷從身上滑落,滴在地上……
陸辭錦一見之下,頓起反應(yīng),不過卻很快回過神來。他先是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回身迅速把門關(guān)上。
接著,他一個閃身來到花無缺身旁,出手如電,把花無缺點暈。
陸辭錦先是把花無缺扶起來坐直,然后他在花無缺的背后盤腿坐下,雙掌伸出,抵在對方光滑的背上,運功行氣,替花無缺把藥性逼出來……
……
翌日,清晨。
花無缺緩緩睜開雙眸,剛睡醒的她還有些迷糊,不過在感覺渾身酸軟無力之后,頓時被驚得坐起,使得薄被從身上滑落,盡顯妖嬈身段。
不過,花無缺無心理會這些,她神色慌亂地檢查一遍身體后,發(fā)現(xiàn)并無異樣。
她心中在松一口氣的同時,不禁有些疑惑,她記得自己昨晚明明身中春.藥,怎么會沒事?
她隱約記得,當(dāng)時她運功想要逼出藥性,結(jié)果越是運功,藥性擴散得越快……
后來,她感覺越來越熱,然后忍不住脫了衣服……至于后邊就完全沒印象了……
心有疑惑的花無缺,不禁環(huán)目四顧……
突然,她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自己昨晚脫下的衣服呢?去哪了?
還有,她昨晚好像隱約聽到了敲門聲和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花無缺畢竟是個黃花閨女,關(guān)于女人破身之后的一些癥狀,都是道聽途說,從別人嘴里聽來的。由于沒有切身體會,她哪里真能確認,自己是否被人破身了。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已經(jīng)被人破了處子之身,花無缺臉色不禁變得有些慘白,眼神呆滯,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花無缺振作精神,把眼淚擦干,懷著一絲僥幸,她把薄被披在身上,強裝鎮(zhèn)定地對著門外喊道:“花奴,月奴,你們進來!”
站在門外,一宿未睡的花奴與月奴聞聲,不由拉門而進。
月奴落在后邊把門關(guān)上,而花奴走在前邊,看著花無缺笑著問道:“少宮主,您可是要梳妝洗漱?”
“這個等會再說,我且問你,昨晚怎么回事?”花無缺神色急切地看著花奴問道。
花奴一臉疑惑道:“昨晚?不知少宮主所問何事?”
花無缺見花奴面帶疑惑,她想了想之后,問到:“我且問你,昨晚可有人進我房間?”
花奴聞言,打趣道:“少宮主,昨晚你跟陸公子喝酒,而且還喝醉了,你怎么忘記了?”
陸公子?我還喝醉了?我什么時候跟陸公子喝酒了?難道說,昨晚說話的人是他?那么他有沒有進來?有沒有看見自己的身子?有沒有把自己……?
一念至此,花無缺臉色變幻不定,時而羞赧,時而悵然,時而擔(dān)心……
花奴見少宮主如此,不禁神色擔(dān)心的輕喚道:“少宮主,您怎么了?少宮主,您沒事吧?”
花無缺聞聲回神,強裝鎮(zhèn)定地說道:“我沒事,不用擔(dān)心,我問你,是誰告訴你,我跟陸公子喝酒了?”
花奴看出少宮主神色不對,不禁有些忐忑地回道:“是陸公子跟花奴說的,當(dāng)時月奴也在場?!?p> 聞言,花無缺把目光看向月奴,月奴見狀,趕忙行禮說道:“回少宮主,確實是陸公子說的。”
自己有沒有跟陸公子喝酒,花無缺心里最清楚,她雖然不知道陸公子為什么要跟花奴她們這么說,但這并不是重點。
“那我身上是怎么回事?還有我昨晚的衣服去哪了?”花無缺神色緊張地問道。
察覺情況好像有些不對的花奴聞言,趕忙回道:“回少宮主,昨晚奴婢跟月奴在隔壁休息……”
話說,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來,陸辭錦幫花無缺逼出體內(nèi)的藥性之后,見其全身是汗,下身雖然著褲,卻宛如無衣。他強忍著生理沖動,為花無缺穿上衣服,稍微收拾之后,便去隔壁叫來花奴二人照顧花無缺。
陸辭錦沒有把花無缺中了春藥的事情告訴花奴二人,而是找了個借口,說花無缺與他喝酒,然后喝醉了,至于兩名侍女信不信,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當(dāng)時,花奴二人進入房間,見自家少宮主躺在床榻上,睡得正香。
花奴二人走進,卻見少宮主全身是汗,甚是不妥。二人在喚不醒花無缺的情況下,只得外出打水回來,給花無缺擦了身子,然后把汗水浸濕的衣服拿去洗了。
聽得花奴所言,花無缺眸中若有所思,這么說來,他看過我的身子了?她記得當(dāng)時自己是脫了衣服的?那他有沒有……
一念至此,花無缺表情變得有些羞赧和難堪,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去找對方問個清楚,卻念及自己是個女兒家,這種事讓她怎么開口?萬一對方抵死不認,她豈不是自找難堪,憑白丟了女兒家的臉面!
可是,不問個清楚,難道就這么憑白讓對方看了自己的身子不成?自己的身子都被對方看光了,以后還有何臉面嫁人?
不行,她一定要去找對方問個清楚,一念至此,花無缺回神,對花奴二人吩咐道:“月奴,你去準備一下,我要洗漱更衣?!?p> “花奴,你去找人打聽一下,看陸公子住哪。”
聞言,花奴二人領(lǐng)命而去……
話分兩頭說,陸辭錦在喊來花奴二人照顧花無缺后,并沒有離開,而是悄無聲息來到隔壁的房間,在把房里的人皆盡點暈之后,就在屋內(nèi)休息起來。
陸辭錦之所以這么做,皆因他考慮當(dāng)時花無缺昏睡不醒,而兩名侍女武功過于低微。城主府里的一眾人等,沒幾個是省油的燈,他擔(dān)心再發(fā)生類似小魚兒的事情,只得出此下策。
于是,陸辭錦就在隔壁睡了一夜,他是聽到花無缺房內(nèi)有動靜,才醒過來的。
陸辭錦沒想到,他醒過來后,凝神傾聽之下,卻聽到花無缺要去找他。
其實,陸辭錦在出手幫助花無缺之后,以他這段時間對古代女子的了解,就想過花無缺會來找他,但他想不到花無缺會如此迫不及待,連武林至尊爭霸大會都不顧。
要知道,此時距離大會開始,還有一個多小時。
對于這件事,陸辭錦心中就沒想過要躲,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更何況,在陸辭錦想來,這事是福的概率差不多是百分之百。
既然如此,他就更沒有躲著不見花無缺的理由了,一念至此,陸辭錦拉門而出,向花無缺住處走去,正好見到從房內(nèi)走出的花無缺。
花無缺正想前去找陸辭錦問個清楚,沒想到一出門,卻見對方正向自己走來,她心中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頓時消失不見。
看著距離她越來越近的陸辭錦,花無缺忍住掉頭回房的沖動,強逼自己留在原地。
等陸辭錦走到跟前之時,花無缺裝作若無其事地對陸辭錦抱拳說道:“陸公子,真巧!我正想去找你,想不到你卻來了?!?p> 陸辭錦看著故作平靜,卻眼神閃躲的花無缺,他回禮笑道:“哦,無缺姑娘找我何事?可是要與在下把酒暢談?”
顯然,陸辭錦這是明知故問,想要逗一逗花無缺。
聞言,花無缺臉色一紅,幾次張嘴欲言,卻都沒說出口。
陸辭錦見狀,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于是張嘴對花無缺身后的兩名侍女說道:“花奴,月奴,你們先行退下,我有事跟你們少宮主說,你們不便旁聽?!?p> 由于花奴二人不歸陸辭錦管,所以二人聞言后,紛紛把目光看向花無缺,等待對方的指示。
“你們先退下吧!”花無缺一想到要獨自一人面對陸辭錦,不禁忍著羞意和忐忑,對花奴二人說道。
陸辭錦見花奴二人領(lǐng)命退下后,他看著神色緊張的花無缺,表情嚴肅道:“我知你找我想要問什么,所以我也不妨坦白告訴你。”
一聽這話,花無缺不受控制地攥緊雙手,掌心出汗都不知,她雙唇緊緊抿著,微微仰著俏臉看著陸辭錦。
陸辭錦裝作沒看到花無缺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我先把事情跟你解釋清楚,然后我們再說怎么辦,事情是這樣的……”
在給花無缺把事情解釋清楚后,陸辭錦接著說道:“你的身子我確實看過,但我并沒有對你做什么下流的事,所以你大可放心?!?p> “既然事情你都清楚了,那你看該怎么辦吧?我把主動權(quán)交給你,讓你自己定奪?”
花無缺把來龍去脈弄清楚之后,又聽到陸辭錦讓自己決定,她一時之間,不由楞在原地,沉默不語。
她心中不禁暗怪對方,這種事情怎么能讓女兒家做決定呢?這讓她怎么說得出口……
陸辭錦見花無缺沉默不語,便知對方難以啟齒,于是,他只得張嘴說道:“這種事情,女孩子確實不太好意思張口,那就讓我來說好了,你要是同意,就給我個回應(yīng),你看可好?”
說完,陸辭錦見花無缺低頭嗯的一聲后,才繼續(xù)說道:“這種事情,只要兩種解決辦法。要么,我兩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要么,你嫁給我,我用八抬大轎把你娶回家?!?p> 陸辭錦說到這的時候,見花無缺抬頭看著他,秋水雙眸之中,蘊含著某些期待。
他沒有躲閃,眼神灼灼地與花無缺對視,說道:“我想娶你,你可愿嫁我為妻?”
聞言,花無缺心中復(fù)雜,有羞赧,有喜悅,有失措,有安心……她望著陸辭錦,輕輕地說道:“嗯,我等你娶我。”
說完,花無缺感覺心中如釋重負,仿佛所有的擔(dān)心,惶恐與忐忑,都全部釋放在這句話里。
陸辭錦見花無缺答應(yīng)嫁給自己,事情得到圓滿解決,花無缺終于跟小魚兒再無瓜葛,他臉上同樣露出高興的笑容。
心情高興的他,不由溫聲對花無缺說道:“走吧,我們?nèi)⒓游淞执髸??!?p> 打鐵趁熱,陸辭錦說完之后,便自然地牽起花無缺的的玉手,一起向武林至尊爭霸大會所在趕去……
此時,距離武林大會開始,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
等陸辭錦跟花無缺趕到會場時,只見會場彩旗紛飛,旌旗飄揚,江湖中人分布在武臺兩側(cè),或站,或坐。
當(dāng)陸辭錦牽著花無缺走進會場之時,江別鶴等一眾江湖人士紛紛把目光投來,神色各異。
花無缺美眸含羞地對陸辭錦輕聲說道:“錦郎,好多人看著,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
對于眾人的目光,陸辭錦視若無睹,他聽得花無缺所言,不禁笑道:“怕什么,我就喜歡看他們羨慕我,妒忌我,卻奈何不了我的樣子?!?p> 花無缺見勸說不了對方,也就隨他去了,反正遲早都是要嫁給他的。
陸辭錦二人就在眾人的矚目之下,牽手走到屬于花無缺的位置邊上,正準備坐下。
哪知,陸辭錦還未坐下,卻見江別鶴向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