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書香看著一臉奸笑的楚凌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是美女,我是練了邪功返老還童的老太婆!”
呃!這丫頭還真記仇??!楚凌風“嘿嘿”一笑道:“怎么會呢,剛剛是我失言,我……”正要解釋,隔壁卻傳來“哼哼唧唧”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楚凌風不禁滿頭黑線,立馬住了口。慕容書香對這種聲音雖然意識朦朧,但在書本和電視撲朔迷離的啟示下,也猜到了某些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事情,臉色瞬間通紅。即使她再見多識廣,一個十一二的女孩子也沒接觸過這種事情。
看著滿臉通紅,進退兩難的慕容書香楚凌風不禁愣住,此時的慕容書香多了幾分女子該有的神色,煞是好看,再加上隔壁傳來的“背景音樂”,楚凌風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
發(fā)現自己失態(tài),楚凌風立即起身,遠離慕容書香,并轉過身去,不再看她,“剛剛……對不起,是我失禮!我來這里只是想找個近一點的地方休息一下,我……”
楚凌風不知如何解釋才好,福來小館在這條街上,會出現某些事情也是正常,他并不是有什么企圖來的這里,而是他的傷讓他無法再堅持去找別的地方。
聽了楚凌風的解釋慕容書香的情緒緩和一些,是她以為醫(yī)老的靈丹妙藥讓楚凌風好的很快,也是她以為楚凌風是江湖人,身體素質好,恢復得快,但其實楚凌風只是個普通人,他之所以能這么快行動,是因為兇險的江湖沒有給他養(yǎng)傷的時間。給他造成傷害的人隨時都會要了他的性命,他不敢停留。
“是我疏忽了!”慕容書香歉意的說道,然后將荷包遞到楚凌風面前。
“干,干什么?”楚凌風看了眼面前的荷包,詫異的問慕容書香道。
“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你若是難受,可以去找一個……”
“不要!”楚凌風斷然拒絕,同時揮手打掉慕容書香手中的荷包,憤怒的說道。他師門不好,名聲不好,但他還是很潔身自好的。他承認此時自己很難受,但就算有需要他也要找個干凈的來,那種地方的女人他才看不上。然而現在,他寧可泡在冷水里降溫,也不想找個女人來解決。
呃!慕容書香看著被打飛的荷包,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聽說男人在受到某種刺激之后會有某種需求,難道是她理解錯了?男人還真奇怪!
“我……”楚凌風想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激動,他只是見慕容書香拿錢給他,讓他去找女人就莫名生氣。
慕容書香來到窗口,撿回自己的荷包,彈了彈上面的塵土,抬起頭正看見人來人往的大街。
“嗯?”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眼簾,她怎么在這里?身后還帶著一群人,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慕容書香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怎么了?”楚凌風見慕容書香發(fā)出疑問,忙上前詢問。
“沒什么,看見個熟人。”慕容書香說著指向街上的那群人。
楚凌風順著慕容書香指的方向看去,待看清那人之時忙躲了回來,“快關上窗子!”
慕容書香見楚凌風一臉緊張的樣子,很八卦的挑挑眉,伸手關上窗子,問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她見了我非說我偷了她的荷包!你怎么認識她?”
“倒霉唄!說來話長!”慕容書香攤了攤手,“我還以為你采花采到她的頭上!”
“我在動手之前也是會查探一下對方身份的,動趙振穰的女兒,那我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只是……用錯了臉……”
兩人看到的人正是趙心媛,因炎帝大壽,天音城熱鬧得很,趙心媛想在城中玩兩天,剛好商隊也要修整,置辦些馬匹物品,于是就多留了兩天。
“?。∮缅e了臉?哈哈哈哈……你這算不算陰溝里翻船!”
“不許笑!”楚凌風氣憤道:“她看見我就說我偷了她的荷包,我根本就沒見過她,怎么可能偷她荷包!我被盛永鏢局的人重傷,還好逃了出來,算是撿了一條命!”
“她確實丟了荷包,你也夠倒霉的,換的臉居然和偷她荷包的人連相!”慕容書香忍著笑意,楚凌風的臉換得太多,不小心和別人撞上了。因為一個荷包不知惹出多少事端,盛永鏢局的人見了楚凌風定然不會手軟,能活著逃出來也是他命大。
她正在疑惑楚凌風這個平時都不露真容的采花賊怎么就突然卸下了偽裝,以真面目見人了!原來是怕遇到高手,被拆穿了身份更麻煩。
“她該不會是帶著人來找你的吧?”楚凌風恍然問道,聽慕容書香的意思,她們之間好像有什么過節(jié)。
“呃……一會就知道了……”慕容書香很心虛的說道,話音未落就聽見外面的吵雜之聲。
“慕容書香!你給我出來!”
“還真是找我的!”慕容書香說著來到雅間門口,將門打開一條縫隙,盛永鏢局的人被掌柜和幾個伙計攔在樓梯下面,掌柜在向鏢局的人說著什么,但鏢局的人蠻橫慣了,想要武力解決,沒想到卻被掌柜直接放倒,一群人的囂張氣焰頓時滅了許多。
嗬!這掌柜的有兩下子!看來能在這條街上混的都不簡單??!慕容書香內心感慨,嘴上說道:“他們暫時上不來!”說著關上房門。
“窗子出不去,他們有人看守?!背栾L關上窗子說道。
“嗯——”慕容書香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指了指頭頂,“上面!”
待掌柜的派人來樓上尋人時,慕容書香和楚凌風早已不知去向,但桌子上卻留下了雙倍的飯錢。趙心媛得知慕容書香逃走,一氣之下砸了福來小館。若是在景國,憑借趙振穰的名聲和安國公的關系,或許還能平息,但這里是炎國,而且是皇帝大壽期間,非常時期,她這一鬧可是影響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