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澄命那一眾聽令行事的官兵小弟看著自己的頭頭兒回衙門向長官自行報告自己犯下的錯,諒他們也不敢偷奸?;?p> 又讓他們順路將那狼心狗肺的中年男人和兩個隨從一并押送,交予衙門處置,定要如實稟報嚴懲不怠。
有人就要問了,既然這男子是東周人,為何天下第一城說處置就給處置了?不必送回東周的么?
害……你當這是什么年代呢,還遣送回國,自然是在哪犯事兒就在哪處置得了。
交代完一眾官兵,將事情處置妥當了,又把玉佩歸還給小男孩手中,確實是一塊不可多得的上好玉器,云清澄還隱約感到其中有靈力流動呢!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嗎?以后有何打算?!?p> 云清澄再次問到,接下來怎么安排這小男孩才是當下最棘手的問題,總不能什么都不管扭頭就走了。
可沒想到這小孩兒固執(zhí)的緊。
“今日得大小姐相救,愿以身報之!過往一切已過眼云煙,今后但憑大小姐吩咐,求大小姐賜名!”
此時再看,男孩的眼中已沒有了狠戾,只留無盡的堅韌與希望,似乎已經(jīng)將云清澄當作自己唯一的救贖。
云清澄修長的食指摸著下巴,也不說話,思考著將這孩子留在身邊的可能性。
沒有得到渴望的回應,小男孩跪立于此,久久不起。
直到。
“小姐,不若咱們將他帶回府中吧。隨意安排個事做,也總好過流落街頭啊……”
桃桃這小丫頭真是心軟的緊,總是見不得可憐人可憐事。
其實云清澄剛剛是在思考,想辦法給這孩子找個合適的地方呢!
看起來以前應該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孩子,不然不會如此說話清晰有條理,言行舉止都十分大方得體。
暫且不論他衣衫如何破舊,云清澄直覺這是一個能力不一般的孩子。
還真是讓云清澄想對了,小男孩見云清澄久久不語,又蠕動著嘴唇,輕輕說道。
“先父在世之時曾找過幾個先生教習于我,識字算數(shù)都略懂一二?!?p> 頓了頓,又似下定決心一般,向云清澄移近了一些,更加小聲且小心翼翼地說到。
“大小姐,我曾跟隨家祖修習靈力,待來日強大必不辜負您今日之恩!”
這可真是一記猛藥啊,云清澄萬萬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還是一位修煉者,就是不知修得何種等級。
不管怎么說,小小年紀開了靈根,修習靈力已是屬實不易。
最終還是留下了小男孩,并為其賜名“羽琴”。
云清澄在前面走,桃桃和羽琴像兩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其后。
而桃桃又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母性光輝,對著羽琴一陣噓寒問暖,諸如你餓不餓啊,冷不冷,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等等。
羽琴雖實在難以招架桃桃的熱情,可這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小丫鬟。
到底是木著一張臉一聲不吭地忍了下來,既不回答也不反駁,全程都是桃桃毫不自知的自言自語的聲音。
一行三人并沒有回去城主府,而是先找了一家客棧。
要了一個房間讓羽琴先上去洗漱一番,又給了店小二一張百兩銀票讓其幫忙在附近為羽琴買一身合適的衣服。
Rm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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