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冬花剛剛開口就被金九香一個扇子打斷。
“公子,叫公子知道沒有?!苯鹁畔愦藭r有點后悔帶冬花出來了。
本來是被禁足的,奈何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金九香知道金九遇被拉回書房回爐重造后,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派人去金九遇的房間偷來他的衣服和扇子,假扮成金九遇打算和楊可昭來個會面。
金九香和金九遇本來就是雙胞胎,雖然金九香比金九遇低了那么點點,問題不大,沒有鞋墊是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雙鞋墊。金九香現(xiàn)在不過十二年華,女性特征還不明顯,小小的打扮一般,哪怕是花枝芽在面前,恐怕也分不出個所以然。
金九香壓低了嗓子,“如何,像不像?”
冬花舉起大拇指,“像,像極了,這公鴨子的聲音像極了。”
呃,金九遇正值變聲期。聲音是那么有點像公鴨子。
金九香搖搖腦袋,趕緊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冬花,呆會給我好好把風,可不能出差錯?。 ?p> 冬花猛點頭,那架勢有點要把腦袋甩地上的感覺,“公子放心,二流子他們都準備好了,絕對演的跟真的一樣?!?p> 冬花好激動啊,跟著小姐就是刺激,怪不得每次春花都要跟小姐出門。
金九香派人打聽好了,楊可昭說傷了腿才過一周,又傳說是找來神醫(yī)治好了,金九遇那蠢貨還信了,得多虧他信了,不然父親也不會大怒。
按照冬花的情報,這楊可昭今日與她那幾個姐妹去洪光寶寺上香,金九香打算來個艷遇,讓楊可昭一步一步失心。哎呀,這雙生子就是好啊,金九香摸一把自己的臉,自信滿滿的往目標方向奔去。
跟楊可昭交好這么多年,對楊可昭還是有些了解的,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的那才女的名號,最想要的就是權勢,這三皇子才名在外,身份尊貴,所以才讓她不顧往日情分也要舔上去。
金九香定了定神,看見楊可昭跟她丫環(huán)走過,從假山外面走了出去。一個不小心,就撞了上去,將藏在手中的那疊詩稿一不小心的掉了出來。那丫環(huán)連連道歉,金九香當然是大方的擺擺手了。
“金公子?”楊可昭有一瞬間沒認出來,平時金九遇一見到她,都是一副憨憨的樣子,跟今天這氣質完全但不上邊啊。
“楊小姐?!苯鹁畔泓c頭示意,早就看不慣金九遇那副鬼樣子了,能不別這么卑微,像老女人那樣的人,怎么可能喜歡上那種窩囊廢,這一次,自己一定要重新數(shù)理形象。
楊可昭看眼前人這冷淡的模樣,心里有點不太舒服,平時哪吃不是像只哈巴狗一樣跟過來。
“是可昭不好,惹得香香不快,她打我也是應該的,只是連累公子了?!闭f著眼淚就啪啪往下掉,看到金九香那個目瞪口呆,好本事啊,怪不得金九遇那蠢驢昏了頭。
啊呸,香香是你叫的嗎?!
金九香不自在的咳了幾聲,“楊姑娘千萬別這樣說,”想著這樣說又不妥,趕緊不經(jīng)意把詩稿露在楊可昭視線,“是我的不是,沒有管教好她,楊姑娘請放心,”金九香裝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家父說得對,是我與姑娘太親近才惹得香香吃醋,從今以后,我定會離姑娘遠遠的,也絕不會讓香香靠近楊姑娘半步。”
香香?他們兩人關系變好了?離我遠遠的?這怎么行?將軍府的大公子對自己的情誼哪個不知,若是突然遠離自己,別人還指不定怎么笑話自己!
楊可昭有些著急了,又露出那副被人欺負了的鬼樣子,“金公子,是可昭的不適合,我回去這就向香香道歉?!?p> 楊可昭忙著哭,根本沒有看見那詩稿,金九香有些沒有耐心的,急速的將詩稿塞到楊可昭手里,“楊姑娘,家父有令,日后詳見怕是不易,這些詩稿不敢求姑娘收下,只求姑娘看一眼,也不枉我多日心血?!?p> 楊可昭被這搞的一愣一愣的,卻還是打開來仔細看了看。
看到楊可昭那眼前閃過的精光,金九香得意的勾勾嘴角,哼,這詩可是詩圣所做,在中華上下五千年文化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你這小妮子還不趕緊獻上膝蓋,膜拜大佬。
“金公子這是?”
金九香知道楊可昭想說什么,一臉深情的看著楊可昭,“曾經(jīng)我一心只想求娶心上人,無意功名,如今我才明白,一昧的藏拙非但不能護住自己的想保護的人,還......”金九香拿回詩稿,一臉悲痛,“楊姑娘,我還要找方丈指教,就告辭,姑娘以后,多多珍重?!?p> 這一番話說的楊可昭臉都羞紅了,不得不說,今天的金九遇真的是太對胃口了,心中更加堅定了不能失去金九遇的念頭。
而金九香在楊可昭思考的時候已經(jīng)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