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
姜誠突然理解了小雅的話，也明白了月靈之前的意思。
“小雅，我明白了。謝謝你。”
“公子言重了?！毙⊙判Φ?，“公子只是一開始陷入了一點迷茫。假以時日，公子一樣會發(fā)現(xiàn)這里面的玄機的。”
確實如此。有些似乎很簡單地道理，但是處在當(dāng)事人的情況下很多時候確實不如旁觀者看得清楚。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啊。
“好了好了，你不會就是來炫耀找了個好道侶吧？”
“咳咳，當(dāng)然不是了。主要是關(guān)于，穆川的問題。小雅，明天如果可以的話，能陪我去見阿雪嗎？”
小雅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顯然那份沉痛的記憶在她的腦海中一直揮之不去。
雖然依靠著仙力的神奇效果，她恢復(fù)了完璧之身。但是……
“沒關(guān)系的小雅。這一次，是為了給你出氣。”姜誠繼續(xù)說道。
“穆川的叛亂敗露之后，又來了一波人馬。他們不僅想要把穆川帶走，還想著借機傷害阿雪。”
“不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姜誠轉(zhuǎn)而看向了月靈。
“月姑娘，我們下一站有著落了。你看，去天武帝國的首都如何？在那里，我想我應(yīng)該能夠找到不少能夠治愈你身上創(chuàng)傷的藥材?！?p> “我看……你是著急入贅帝王家吧？”月靈揶揄道。
“月姑娘，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我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嗎？”
“我想了想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月靈不由地點了點頭，“你不像，你就是?！?p> 我！……我！……
小雅則是直接在一旁偷笑。
“行了，等處理好小雅和你的事情我們就動身去帝都吧?！痹蚂`知道，姜誠說的也有道理。
她和姜誠這一路上走來本就是毫無目的的，自然也沒有特別想要去的地方。
現(xiàn)在，至少有一個暫時的方向了。雖然月靈對這片大陸上是否真的有藥材可以治療她身上神族造成的傷這件書依舊持疑惑的態(tài)度。
畢竟，這顆星球的級別并不高。作為姜誠的侍女，明蘭如果不是有人出面干涉，她幾乎可以直接把這顆星球連帶著星球意志給直接拆干凈。
不過，姜誠似乎總是能夠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帶給月靈一種無法徹底看清他底細的感覺。
他真的……只是這片大陸上的修士嗎？還是說……這片大陸并沒有我想得那么簡單？
“嗯。還有另一件事也是我有些疑惑的?！苯\的手?jǐn)偭碎_來。
隨后，一點點綠色的液滴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原本的卸靈散是淡綠色的，但是姜誠用仙力再一次提純了之后，它就呈現(xiàn)出了更為濃郁的色彩。
懸浮在半空中的卸靈散液滴也變得更加地晶瑩，就如同液化的綠寶石一般，閃爍著光澤。
“這是……卸靈散？你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月靈在看到那晶瑩的綠色液滴之后，立刻認(rèn)了出來。
“這個東西，很稀有嗎？”姜誠有些不解，不過看月靈的表現(xiàn)，她似乎知道些什么。
“也不是很稀有的東西。只是這卸靈散需要的原料……這顆星球是根本無法產(chǎn)出的?！?p> “它的原料是什么？”月靈的回答讓姜誠來了興趣。他的記憶中并沒有關(guān)于這種靈液的信息。
“準(zhǔn)確地來說，這已經(jīng)上升到……科技的程度了。”
“科技？”姜誠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月靈竟然知道這些。
“你不用這么看著我。這都什么年代了，現(xiàn)在的七大界域早就出現(xiàn)了很多科技成仙者?！?p> “呃……我和你說這個干嘛?！痹蚂`突然想到了姜誠的來歷。
這顆星球上根本就發(fā)展不出科技才對。他又怎么可能知道？
科技，界域……那又是什么東西？小雅聽著月靈和姜誠的談話，已經(jīng)聽得云里霧里了，她所幸也不再聽下去，開始思考著明天的事情。
“總之，那也不過是修煉的一種方式。只不過比起你們按部就班的方式，更加快捷和方便。”
“阿雪和我的談話中，曾經(jīng)提到過這片大陸上很多的隱世宗門。其中有一個叫械魂宗。這是不是就是類似于科技成仙的東西？”姜誠問道。
其實，他已經(jīng)隱約知道了一些東西。姜誠本身就出生在人間界的其中一個宇宙之中。
他自己所在的星球都已經(jīng)有了科技和文明的顯現(xiàn)，作為一個個包含了萬千宇宙的龐大界域，又怎么可能沒有這些東西呢？
“機械！”月靈的神情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除了震驚之余，姜誠還感受到了月靈的情緒中……一閃而逝的憤怒和憎恨。
……是了，我早該想到的。
引起第二次七界浩劫的罪魁禍?zhǔn)住痪褪悄莻€種族嗎？
遠遠超越了七大界域的文明形式和科技水平的種族，那群……根本就稱不上是生命體的家伙。
顯然，在造成浩劫的同時，各個界域也或多或少地被這些東西給同化了。
這片大陸，或許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是月靈這突如其來的仇恨感讓姜誠有些不明白。
她是魔族人，難道不知道這些都是魔界一手造成的嗎？
還是說……
扯遠了，這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的我可以關(guān)注的東西。姜誠知道，這些事情在他的靈魂境界還沒有徹底登仙之前，再如何去想也是毫無意義的。
“月姑娘，之前的事情我們也無從說起。倒是……為什么你說這卸靈散的原材料是無法在這里獲得的？”
“當(dāng)然不可以。卸靈散的原材料十分特別，它是一種叫作靈溦（wei）的物質(zhì)，它的形成條件很特殊?！?p> “只有在已經(jīng)‘死亡’的星辰核心之中才會產(chǎn)生。所以，你覺得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嗎？”
已經(jīng)“死亡”的星辰……怪不得無法產(chǎn)出。但是顯然這個叫藥宗的地方生產(chǎn)出了這種卸靈散……
想要在宇宙之中旅行，至少也要達到九霄境。那這個藥宗，也至少有九霄境的強者存在。
這跟當(dāng)初檢測的數(shù)據(jù)……差得也太多了吧？
……難道是我沒有好好看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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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靈溦（wei），我們也稱之為亞空粒子。這是一種產(chǎn)生于已死亡行星核心之中的物質(zhì)。我們有理由相信，那是因為星辰核心本身就是天地靈氣的最終來源之一。
因此，從里面產(chǎn)生出這樣的物質(zhì)也并不奇怪。除了作為卸靈散的最重要原材料，亞空粒子顯然還有更為廣泛的用途。
比如……武器？
——摘自《造化之書》
代號:天·零零玖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