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柔聳聳肩膀,她是真的不知道羅天良在青漯城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這經(jīng)理在討好他誒!這還是你家那個窩囊廢么?”
方爾琴甚至覺得她在做夢!
“應(yīng)該吧,好了,吃東西吧,爾琴,你想來這里很久了吧,快吃!”
吳雨柔給方爾琴夾菜,后者機(jī)械的點(diǎn)點(diǎn)頭,往羅天良那邊看了一眼,她不懂,她要吃東西!
“羅先生,你看你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經(jīng)理問。
羅天良望向兩位女士,“你們還有什么想要的嗎?盡管點(diǎn),反正今天有人請客?!?p> 方爾琴皺眉,看了經(jīng)理一眼,又扭頭看著吳雨柔。
“雨柔,我是不是在做夢?你快掐掐我!”
吳雨柔無奈的笑了,她捏了捏方爾琴的臉頰,“好啦,趕緊吃吧,這件事情我以后再跟你解釋?!?p> “你果然有事瞞著我。”
兩個男人就這樣看著兩個女人嘀咕,也不催她們。
“應(yīng)該是沒有吧,你先出去吧,有需要再叫你。”羅天良淡淡揮手。
經(jīng)理關(guān)上門出去了,臨走前他還提醒羅天良有需要一定要叫他,生怕羅天良不好意思提一樣。
方爾琴吃得肚子圓滾滾的,她拍拍肚子,望著吳雨柔笑了。
“雨柔,吃得真爽!我們走吧!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
兩人站起來,羅天良跟在后面,出去以后,經(jīng)理出現(xiàn),屁顛屁顛跟著后面。
“羅先生,下次有時間一定要再來啊,這里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p> 經(jīng)理的眼睛仿佛釘在羅天良的身上,方爾琴在一邊看著,吞吞口水,忍不住提醒吳雨柔道:“雨柔,你小心點(diǎn)兒,我懷疑這經(jīng)理對羅天良的感情不一般,我覺得他們可能是那種關(guān)系……”
除了經(jīng)理看上羅天良,方爾琴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解釋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吳雨柔無語。
幾個人出了包廂,來到門口,吳陽榮迎面走來,身后帶著幾個人。
“還真是巧呢,竟然又在這里遇到了?!眳顷枠s皮笑肉不笑。
“跟屁蟲!”方爾琴不客氣道。
“誰跟著你們了!”
吳陽榮很生氣,他看了他們身后的經(jīng)理一眼,想到什么,嘲諷道:“這么高檔的酒店你們進(jìn)不去,被趕出來了是不是?”
方爾琴不可置信的望著吳陽榮,笑了一聲,“你真是眼瞎!我們剛剛吃完出來!”
“你們是被趕出來的吧?你們后面還跟著人呢!”
吳陽榮扭過頭,對著身后的人介紹道:“中間那個女的是我堂姐,那男的是上門女婿,那個母老虎是我堂姐姐妹?!?p> “說誰母老虎呢?”方爾琴炸了。
“說你呢,怎么了?你自己看看,你這樣還不是女老虎?”吳陽榮回?fù)簟?p> 后面幾個男人,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吳雨柔,顯然被她的美色吸引。
羅天良皺起眉頭,他不喜歡別人覬覦他的人。
“吳陽榮,你這堂姐姿色可以啊……”
“對啊,傾國傾城呢!”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陪我們玩玩呢?”
幾個男人摩擦著手,目光猥瑣。
吳陽榮笑了笑,給他們讓開,“那這個你就要親自問了?!?p> “我們親自問?這不太好吧?那個上門女婿畢竟還在呢!”
說這話的人,言語上在乎羅天良的存在,語氣可是絲毫不在乎。
“不就是個上門女婿么?吳家都不怕,還怕一個倒插門的?”
“我來問!”
一個男人走到吳雨柔的面前,露骨的問道:“吳小姐,你一夜多少錢?”
后面的人立即笑了起來。
下一秒,在周圍人都沒看清的時候,羅天良一掌把男人打翻在地。
“我最討厭別人把手伸到我這里!”羅天良淡淡道。
“羅天良,你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么?你就敢動手?不想活了?”
吳陽榮表面慌,心里卻是開心得不行。
羅天良和金家的沖突越來越大才好,這樣他就可以把項(xiàng)目拿過來了!
“誰的兒子,都不許動我的人!”羅天良冷颼颼的望著吳陽榮。
若不是吳陽榮和吳雨柔有關(guān)系,就他這帶頭鬧事的勁,足夠他死一百次了!
金子瑜被剩余兩個男人扶起來,他擦擦嘴角,在看到手上的血跡以后,眼中的憤怒燃燒得更加旺盛。
“媽的,敢打老子?不想活了?”
“就是,敢動金少!不怕死?”
“不能放過他!讓他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吳陽榮目光望向一邊的經(jīng)理,怒斥道:“你是眼瞎了?沒看到有人在酒店門口鬧事?還不找人把他收拾了!”
吳陽榮這一招借刀殺人真是厲害!
“你說的,好!我馬上就叫人來收拾!”
方爾琴急了,抓吳雨柔的手忍不住加大力度。
吳雨柔拍拍她的手背,安撫她。
吳陽榮一行人得意的看著經(jīng)理掏出手機(jī)打電話,“來幾個人,門口有人鬧事!”
噔噔噔!來了三個保鏢。
這酒店的保鏢身手都極好!
“你們怕了吧?以為自己拿下一個項(xiàng)目很了不起了?敢打金家的人,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吳陽榮得意道。
接下來,經(jīng)理的話卻是讓吳陽榮一行人大跌眼鏡。
“你們把對面這波人趕出去!并且吩咐下去,以后不許他們進(jìn)我們酒店!”經(jīng)理惡狠狠命令道。
吳陽榮一行人傻眼了。
這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搞錯了,你應(yīng)該把他們趕出去才是!怎么趕我們?”吳陽榮急急道。
“羅先生可是我的貴客,豈是你們這些公子哥可以欺負(fù)的!”經(jīng)理呵斥道。
“什么?他怎么可能是你的貴客!他就一窩囊廢,你是不是搞錯了?”吳陽榮打死也不信。
“你管我搞錯沒有,現(xiàn)在,立即從這里滾出去!”
金子瑜推開吳陽榮,看了一眼吳雨柔,在女人面前裝逼絕對不能輸!
“我可是金家的人,你得罪我,酒店不想開了?”
聞言,經(jīng)理嘲諷的勾起嘴角,“金家?哪個金家?我們開酒店這么久,還從來沒有怕過哪個姓金的!”
一番話,打臉的聲音啪啪響!
尷尬了吧,人家都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