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也就是皇帝吃的飯!
“那我們豈不是會享受皇帝般的待遇?”
柳冰妍不自覺的問道,她到現(xiàn)在還處在懵的狀態(tài)。
“如果我所知不錯,這里應(yīng)該不是任何人都能來的吧?”
還是孫成比較穩(wěn)重,他以前就是聽說過這個地方的,震驚相比于兩位女生來說,還是少了不少的。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想起了進門前的那個小姑娘。
能讓人家這么熱情,那可不是地位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
“看來成哥是了解一些的,那我就給你們講一下吧?!?p> 安奕起身為眾人到了一些茶水,繼續(xù)解釋道。
“這里每天只會接一桌,就算這樣,訂單也已經(jīng)排到幾個月以后了,雖然這里的中餐是全京城最好的,但收費不貴,只需要夠了食材的費用就好了。”
“楊爺爺從來不會亂收費,這是他的原則,同樣也是他這么清貧的原因。”
“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這里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來的,只有地位得到了楊爺爺?shù)恼J(rèn)可,才可以在這里訂餐,而我確是因為我爺爺?shù)年P(guān)系,才能夠帶你們來這里?!?p> 安奕沒有說的是,他們安家跟楊家其實是世交,從小到大不知道來過這里多少次了。
而且楊善才對他跟安雯,同樣是像對待自己的孫子孫女一樣。
所以在聽到安奕說要來這里請朋友吃飯的時候,楊善才直接把之前的訂單往后順延,告訴安奕想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我聽說,這里不止一次的舉辦過國宴,曾經(jīng)有好多外國使團,都被邀請到這里用過餐。”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王梓遠開口說道,得到安奕點頭承認(rèn)后,再次陷入了沉默。
“你們在這里聊會兒天,我先過去跟楊爺爺打聲招呼,有一段時間沒見了?!?p> 安奕看到眾人還在消化著這些信息,于是示意了一下,起身離開了房間。
“小奕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這背景也太嚇人了!”
待安奕離開,柳冰妍終于忍不住發(fā)出了這樣的疑問,可在座的眾人,沒有一個人給她答復(fù)。
王梓遠跟孫成是壓根不知道,夏云曦倒是知道,但卻也沒有說話。
在沒有得到安奕同意前,她是不會透露這些的,哪怕在場的眾人都是自己人也不行。
畢竟安奕的身份,說起來其實有些敏感,萬一幾人說漏了嘴,被有心人聽到后,又會那這件事情做文章。
現(xiàn)在網(wǎng)上關(guān)于安奕私生活的新聞實在是太少了,甚至是沒有。
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不知道會引起對打的轟動!
......
房間里的眾人還在震驚著,安奕這個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來到了廚房。
在那個破舊的灶臺上,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正圍著圍裙不停地忙碌著。
安奕沒有打擾他,而是安靜的看著對方,等待對方手中的菜肴做完。
這個正在做飯的老人,就是楊善才。
說他現(xiàn)在是一貧如洗也不為過,廚房里除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氖巢?,就只剩下一張擺放菜肴的桌子,跟一個破舊的灶臺了。
堅持自己原則的楊善才,從來不接受任何企業(yè)家的資助,甚至就連國家的扶持款都不要。
在他看來,只要還能有口飯吃,就堅決不給國家和社會添麻煩,這一點也正是安奕尊敬他的原因。
其實安奕之前就會做飯,而且也是跟著楊善才學(xué)的,只不過沒有親手給夏云曦做過飯而已。
很快,楊善才熟練地將一道菜做完,出鍋裝盤,精心裝點之后,打算再次開始下一道菜的烹飪。
老人對做飯這件事情的投入,已經(jīng)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甚至連安奕站在門口都沒有看到。
“楊爺爺!”
安奕見狀,連忙開口叫住對方,生怕喊完了對方又開始下一道菜的烹飪。
他了解楊善才,手上正在做飯的時候,是千萬不能被人打擾的,但現(xiàn)在這個間隙就沒有關(guān)系。
“是小奕啊,你可算是舍得來看楊爺爺了,不過總比雯雯那個小丫頭強,這都快半年了都不來看我!”
老爺子看到安奕后,連忙把手往身上摸了摸,走過來牽住安奕的手。
盡管語氣有些氣兄妹倆不來看他的意思,但臉龐上慈祥的笑容,確實怎么都藏不住的。
安奕的手被抓住,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對方沾滿了油的手不干凈,而是感覺到了一絲親切和敬畏。
這是一雙做出過真正的滿漢全席的手??!
“楊爺爺,我也很想來看您的,可是最近實在是太忙了,不然早就過來了,還有雯雯這丫頭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過來看看您,實在是太不懂事了?!?p> 安奕佯裝責(zé)備的果斷把自己妹妹賣了,心想反正安雯不在,而且對方也不是真的責(zé)備。
遠在家里做作業(yè)的安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心想,是不是哥哥又說自己壞話了......
......
“所以你是進入娛樂圈了是嗎?”
安奕跟老爺子粗略的講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老爺子聽到后顯得有點激動,笑的臉上的褶子都擰在了一起。
“好,好啊,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在電視上見到小奕了!”
“哎不對,這樣一來你還怎么跟著我學(xué)廚藝啊,不行不行,這次好不容易逮住你,今天下午必須跟我好好學(xué)廚藝,我還得考驗一下上次教你的學(xué)會了沒!”
老爺子本來還笑嘻嘻的,可瞬間就變臉了,簡直比小孩子變臉變得還快。
安奕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老爺子怎么又提起這茬了。
楊善才膝下有兩個兒子,全部不聽他的安排,從事了其他的事業(yè),他雖然心痛,但也沒辦法,只好隨他們?nèi)チ恕?p> 而兩個兒子生的又都是女兒,他雖然不是很守舊,但也還有一點傳男不傳女的想法,所以這樣一來,手藝就相當(dāng)于斷了傳承。
所以這個當(dāng)時已經(jīng)念過七旬的老人,把希望放在了安奕這個干孫子的身上。
從小到大,安奕一有時間,就會被老人叫學(xué)習(xí)廚藝,這個狀況直到安奕上了高中以后,才稍微有了一點緩解。
不過總體來說,安奕還是很愿意跟著這個慈祥的老爺爺學(xué)廚藝的,只不過后來開始追求音樂方面的夢想,所以對這件事才疏忽了。
這件事他連夏云曦都沒有告訴過,可以說就算現(xiàn)在他不做明星,以他的廚藝,回頭開個飯店,絕對會吃得很開......
好說歹說,終于在答應(yīng)對方下午留下后,這才得以脫身。
楊善才也是滿意的開始準(zhǔn)備剩下的菜肴,還有兩道菜,今天的任務(wù)也算是完成了。
安奕則是找到楊玲兒這個小丫頭,讓她帶著去到酒庫,選了兩壇之后,抱著酒回到了房間。
“孫成大哥,梓遠哥,小弟說道做到,給你們找來了兩壇好酒,只不過是白酒,希望你們能喜歡?!?p> 安奕微笑著走進房間,將懷里的兩壇酒,分別遞給了王梓遠跟孫成。
“當(dāng)然不會介意,白酒更好,只不過真正好的白酒太少了,所以平時紅酒喝的才會多一點?!?p> 王梓遠喜滋滋的接過安奕遞來的酒壇,對于他來說,只要是酒就行了,哪還管什么紅的白的。
看著平平無奇的酒壇,在開封后卻散發(fā)出一股濃烈的酒香味,慢慢飄滿了整個房間。
“好純的酒香啊,我還從來沒喝過這么純的白酒!”
聞到那濃濃的酒香,原本還比較鎮(zhèn)定的孫成都淡定不了了。
他跟王梓遠一樣,對好酒的抵抗力,簡直都成負數(shù)了。
“這酒是曾經(jīng)最后一批御酒,雖然年代沒有那么久遠,但也是四五十年的陳釀了,目前所存的也不多了,只有國宴的時候,楊爺爺才會拿出來。”
經(jīng)過安奕這樣一說,這兩個大酒鬼瞬間抱著酒壇,更不愿放手了。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安奕跟這里的主人必定有著不簡單的關(guān)系。
這一次真的是沾了安奕的光了,不然以后就算有機會來這里吃飯,肯定也品嘗不到如此的美酒。
柳冰妍看到這一幕,風(fēng)情萬種的白了王梓遠一眼,雖然表情還是笑嘻嘻的,但目光中帶著滿滿的威脅。
看到柳冰妍這“可怕”的眼神,盡管無比的不情愿,但還是慢慢的放下了手里的酒壇。
“算你識相!”
柳冰妍終于滿意的點了點頭,但王梓遠的表情卻無比沮喪。
盯著近在咫尺的美酒,話也不敢說,嘴饞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安奕覺得有些好笑,王梓遠什么時候這么聽話了?
估計也只有柳冰妍能把他管的死死地。
“冰妍姐,就讓梓遠哥喝一杯吧,感覺都快把他饞壞了?!卑厕扔行┎蝗痰拈_口勸到。
果然,聽到安奕這句話,王梓遠頓時充滿期待的看著柳冰妍。
那搞笑的表情,把夏云曦都逗笑了。
孫成也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王梓遠,心想辛虧他老婆沒跟著過來,不然估計會比王梓遠還要慘!
“好吧,就只能喝一杯!”
“yes!”
聽到柳冰妍松口,王梓遠一下子就激動的蹦了起來,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可當(dāng)旁邊的安奕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后,王梓遠更過分了,那興奮的模樣,恨不能蹦到房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