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諸年現(xiàn)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現(xiàn)在端語清除去師兄,好像其他的人都不在她的口中了。
前一句師兄,后一句師兄,這讓可怎么才好。
現(xiàn)在就因為她跟尉丙潤住在一起,朝中的有些大臣都已經(jīng)開始說三道四了。
他也想要堵住這悠悠之口,可這悠悠之口這么多,他又怎么能夠全部都堵住。
他怕這些悠悠之口被她聽到之后會影響她。
看著端語清已經(jīng)站起來就打算要走,端諸年想要再跟端語清說兩句,他卻什么話也說不出。
尉丙潤對著端諸年行了一個禮,他也打算要退下。
端銘謙現(xiàn)在就仿佛是端諸年的神一般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處,他用折扇擋在了端語清的面前。
語氣之中帶著玩味:“語清要走??!這才來皇宮片刻,你連六皇兄都不愿意見的嗎?六皇兄這幾日不見你,可是十分的想你呢!”
端語清鄙夷的看著他:“你要是真的想我了的話,那這天都要從天上掉下來了。”
“哎呀~”端銘謙知道自己被識破了,但為了端語清的名聲,他也要裝,“語清難道不知道這么說,會傷師兄的心的嗎?師兄的心里能夠承受的不多的?!?p> 見他這樣,端語清也跟著他一樣開始裝了起來:“哎呀~六皇兄,你就讓我過去吧!我知道你最好啦!”
尉丙潤在端語清的身后,他揉了揉她的頭,裝作想讓端語清離開將軍府:“丫頭不如還是回你的公主府吧!公主府反正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建造好了,正好丫頭去了公主府內(nèi),也可以整日都見到六皇子?!?p> 聽到他這樣說,端語清直接就挽住了他的手臂:“我才不要,六皇兄一點都不好。”
端銘謙好像是受到了暴擊一般,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端語清。
“不是……我……我什么時候不好了?!?p> 氣急的打直接就將折扇給撐開,一直扇著風,好讓自己沒有這么大的火氣。
見沒有了折扇與他的手臂擋路,端語清直接就拽這尉丙潤往外走。
在路上走的時候她有些委屈,眼睛哀傷的看著尉丙潤:“師兄,你是真的不想要讓我住將軍府內(nèi)的嗎?”
這句話剛完,她又說出了一句:“反正是我不管,不管師兄要不要我住將軍府內(nèi),將軍府我是一定要住的?!?p> 見端語清這樣子的纏著他,他將她額前掉落的發(fā)絲給她勾在了耳后。
端銘謙看著端諸年那受了傷的眼神,他看了他一眼,他那一眼之中有著感同身受。
他對著他說著:“父皇也不要傷心了,現(xiàn)在語清這個丫頭除了尉丙潤,她都不將我們給放在眼中?!?p> “哎~”他重重的嘆了口氣,“我懂父皇,畢竟我和父皇一樣,也受傷了?!?p> “哎~”端諸年被他給傳染了,聽到他嘆氣,他也跟著嘆了一口,“自己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孩子,就這樣被別人給拐跑了?!?p> “不對?!倍算懼t在他低落的時候打斷了他,“不是父皇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一年這么多天,語清有大半年的時間都跑去找尉丙潤了?!?p> “所以說,語清這丫頭一半都全是尉丙潤養(yǎng)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