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很喜歡她,但她說我是個好人
經(jīng)過彎彎曲曲的鄉(xiāng)村羊腸小道,又爬過了兩座山頭。
終于看到了‘隱藏’在山澗之中的舒家村。
舒家村四面環(huán)山。
一個小小的村落就坐落在山腳下。
雞鳴犬吠,煙霧氤氳……
景色十分宜人。
舒家村很小僅有不足百余戶人家。
大多都是古老的木板房,透漏出歲月的痕跡,僅有少數(shù)的磚瓦小樓房。
對于郝運與陳秀兒兩個陌生人的到來,舒家村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少數(shù)知道二人是來干嘛的人,都是緊皺眉頭,目光之中懷疑之色很濃。
畢竟郝運與陳秀兒看起來也太年輕了。
在他們的印象里,懂這行的人就算不是道骨仙風(fēng),也是須發(fā)皆白的老人。
這兩人倒不像是他們請來的懂行之人,反倒像是兩個毛都沒長齊,頭腦發(fā)熱跑來這里旅游的發(fā)燒驢友。
對于這些懷疑的目光,郝運也是十分無奈。
他能做什么呢?難道當(dāng)眾給他們露一手?
郝運不是不想,他也想啊,但實力它不允許啊!
郝運也想在露完一手后,霸氣側(cè)漏的說上一句:“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帥哥窮?!?p> “兩位就是萬事屋過來的高人吧!一路上辛苦了?!边@時一個有些駝背的老人在一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雖然眼中也有絲絲懷疑之色,但語氣和藹。
“這是村長舒海平?!?p> “這位你們應(yīng)該認(rèn)識吧?”
一直站在郝運兩人身旁的舒安開口介紹了那位駝背老人。
至于那位年輕人,很顯然就是去到圳城委托萬事屋的人。
“我叫舒必利?!?p> “一路上辛苦了陳兄?!?p> “這位兄弟是?”
站在村長旁邊的年輕人笑了笑稍微介紹了下自己。
當(dāng)目光轉(zhuǎn)向郝運時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萬事屋的員工,叫郝運,我是老板?!痹诤逻\還沒有開口,陳秀兒立馬搶先開口道,后面還特意強調(diào)了下。
用意不言而喻。
“郝兄辛苦了?!笔姹乩旖怯行┥蠐P,很顯然在聽到如此奇葩的名字有些忍俊不禁。
“舒兄客氣了,在其位謀其職,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郝運點了點頭,不冷不熱回了一句。
依目前郝運看到的舒家村情況來看,這里并沒有相信的那么嚴(yán)重。
至少沒有出現(xiàn),郝運之前猜想的全村人都惶恐不安。
相反除了極個別的精神狀態(tài)比較差外,其他人看起來很正常。
“村長,能帶我們?nèi)タ匆幌峦诔鼋┦牡胤絾??”說實話郝運并不想在舒家村待太久,周圍人那種像是在動物園看動物的眼神讓郝運有些不自在。
“不用那么著急,你們剛來,一路上舟車勞頓,怎么的也得休息一晚,家里為你們準(zhǔn)備了熱菜熱飯?!贝彘L擺了擺手,示意郝運不用著急。
“村長你不用跟我們客氣,既然收了你們的錢,我們就一定會以最快的時間為客戶解決困擾!”
“這是萬事屋的職業(yè)操守!”郝運搖頭拒絕了。
“不行,你有你們的職業(yè)操守,但我們也有我們的待客之道,怎么能讓舟車勞頓的客人一來就忙活呢。”
沒想到這個村長老頭脾氣倔的像頭驢。
“郝兄你就答應(yīng)吧,村長他的倔脾氣要是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笔姘惨查_口勸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村長了?!焙逻\雖然想快點解決此事,但他們都那樣說了,要是還拒絕就有些不給他們面子了。
最后郝運也只得無奈點頭答應(yīng)。
而陳秀兒這位萬事屋的大老板,則悠哉悠哉的跟在郝運后面看著風(fēng)景。
“這心得有多大?明明知道這村子附近就有一只僵尸在游蕩,還能那么悠哉悠哉看風(fēng)景。”看著陳秀兒那模樣似乎真把這次給當(dāng)成了旅游。
晚飯很豐盛,有酒有肉。
看得出來,村長一家對于招待客人這方面都是十分用心的。
酒香撲鼻。
這都是正宗的農(nóng)家米酒。
郝運也會喝酒,但這次他沒有喝,不是看不上這米酒,相反他倒是很想喝上幾大碗,解解饞。
但現(xiàn)在他知道不能喝。
剛開始郝運還能拉著陳秀兒讓他也別喝,但這廝聞著如此酒香,跟幾百年沒喝過酒一樣,再加上桌上幾人不停的勸酒,郝運根本攔不住,自己還被灌了一口。
還別說,味道真不錯!
到后來干脆也不管陳秀兒了,讓他喝去吧,反正一開始郝運也知道這事情陳秀兒根本幫不上一點忙。
到最后陳秀兒喝的跟條死狗一樣,趴到了桌子低下。
晚飯結(jié)束了。
村長老婆張嬸早已經(jīng)為郝運二人準(zhǔn)備了房間。
村長家很有年代感,是那種很古老的小四合院。
四周都是木板房,中間空出來一塊空地的那種。
原本是給郝運與陳秀兒每人準(zhǔn)備了一間房。
但看著陳秀兒醉的那副模樣,讓他一個人睡一間房,郝運有些不放心。
“喝……喝……喝,你一杯我一碗?。 ?p> “喝到明天呀……”
“喝死你得了。”看著躺在床上還手舞足蹈,嘴里大聲嚷嚷著的陳秀兒,郝運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郝哥你怎么不喝???”
“喝啊,郝哥?!?p> “郝哥你怎么坤里坤氣的?”
“哦……我知道了郝哥你是個娘炮。”
“我tm………”沒想到陳秀兒這廝居然還得寸進(jìn)尺,郝運差點沒忍住給他幾拳。
………
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p> 郝運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一方面是陳秀兒這家伙又能吐又能嚷嚷。
再加上外面不時響起的。
“咚咚咚…咚咚咚……”的聲音,那聲音就好像是有一個人被捆住雙腿,不能走只能跳。
郝運與陳秀兒所住的房間是在四合院里面。
在最外面還有一圈用土石圍起來的墻壁。
夜很黑,也很靜謐。
就好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靜音鍵。
就連農(nóng)村夜晚最熟悉的那種不知名蟲子叫聲也沒有。
很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合呼常理。
只有那不時響起的“咚咚咚……咚咚咚咚……”腳步聲在耳邊縈繞、回蕩…久久不熄…
在這種小山村里,當(dāng)然是沒有路燈的存在。
夜晚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郝運用手機看了看時間。
凌晨三點剛過六分。
陳秀兒已經(jīng)不再鬧騰了,沉沉睡去。
這家伙雖然已經(jīng)沉沉睡去,但卻并不代表他就老實了下來。
那震天的呼嚕聲……
郝運都有些擔(dān)心這震天的呼嚕聲會不會引來外面那東西,想了想拿枕頭蓋住了陳秀兒的臉,雖然還是能聽到聲音,但已經(jīng)小了很多,郝運這才放心。
站在那種木格鏤空房門前,郝運左手拿這一只黑驢蹄子,右手捏著一張定尸咒。
安靜的時間總是很難熬的。
感受著時間的一點一滴流逝,困意席卷,郝運感覺腦袋有些發(fā)懵,眼皮也像是要打架一般。
用手背揉了揉眼睛,強行打起精神,將耳朵貼在木制房門上。
靜靜的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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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黢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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