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肖士比牙:刀不鋒利,馬太瘦,我還不想與你斗。
王大力瞪著眼睛,一臉的不相信,說完還用一種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上下打量著郝運二人。
“有可能,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你的祖先……”陳秀兒露出一口白牙,笑瞇瞇的說著。
“你……”王大力當(dāng)時就不干了,瞪著一雙虎目,那架勢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擼胳膊挽袖子將陳秀兒給胖揍一頓。
畢竟說別人祖先是僵尸,這是哪個熱血男兒都不能接受的。
“哎,你個癟犢子,你想干嘛?想打架嗎?”陳秀兒一看這架勢不對,居然有人敢當(dāng)著他郝哥的面就想對自己動粗,立馬橫眉冷對,也開始擼胳膊挽袖子。
“大力!你冷靜下,看在我面上別沖動。你就幫兄弟一次吧?算給兄弟我一個面子行不?”
“你放心,這兩人絕不會對蓮花婆婆做什么?!?p> 這里動靜那么大,自然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還好舒家村其他幾個同來的小伙子足夠機靈,連忙擋住王家村其他人的視線,開始東拉西扯,將王家村人的注意力又給拉了回去。
舒安看王家村人沒有繼續(xù)注意這邊,一把攬住王大力的肩膀壓低聲音說著。
郝運同時對陳秀兒搖了搖頭,示意他也別沖動。
“好!我今天就給你一個面子,帶他們?nèi)ヒ娚徎ㄆ牌??!?p> “但我丑話說在前頭,如果我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敢對蓮花婆婆有一點非分之想,那他們兩個就別想走出我王家村?!苯?jīng)過舒安的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王大力終于松口同意了,但還是狠狠警告了郝運二人。
郝運對于王大力后面那不客氣的警告倒并不在意,畢竟他可不會對一個婆婆輩的老人動什么分非之想,此行也不過是想打聽清楚,那只僵尸的身份。
只有清楚了那只僵尸的身份,才知道它有什么執(zhí)念。
但陳秀兒可不是吃了虧還能悶不做聲的主,聽到王大力那副不客氣的警告,他也不干了,只聽陳秀兒陰陽怪氣的說著、“好,你丑你先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你丑,但沒有想到,你雖然長的丑不辣雞,但還是挺有自知自明的嘛!”
王大力:“(??д??)”
王大力:“你……”
舒安:“?_?”
郝運:“?_?”
舒安“別沖動,別沖動!”
“行了,你也少說幾句,別忘了我們此行是來干嘛的!”
舒安連忙拉住正要發(fā)怒的王大力,急聲安慰著。
郝運也瞪了陳秀兒一眼,壓低聲音說著。
這陳秀兒剛剛還握著王大力的手,一副咱哥倆好的模樣,此時就換了臉色,一副急赤白臉,要動手的模樣。
真不知道,這陳秀兒腦回路是咋長的。
終于在舒安的勸說下,王大力冷著臉色在前面帶路。
在離開時,舒安悄悄對舒家村另外幾個小伙子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小伙子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拉著王家村民東拉西扯。
此事還是不宜讓太多外人知道,以免節(jié)外生枝。
暗中在王家村弄清楚事情的一切的可以了,畢竟哪家祖先炸了尸,變成了僵尸,也不是啥光彩的事情,不宜弄的人盡皆知。
雖然王大力一路上沒有給郝運二人啥好臉色,但看在自己好友舒安的面上,還是冷著臉將蓮花婆婆的一些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這蓮花婆婆也是一個苦命人。
蓮花婆婆姓王,名蓮花,是王家村本家人,原本家境不錯,在王家村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
但在那風(fēng)雨飄搖,局...勢動蕩的年代,王蓮花一家也不能幸免于難。
最終鬧了一個家破人亡,丈夫死在了那時的批~dou會上,只留下王蓮花一人帶著一個尚未滿月的女兒。
女性本弱,為母則剛,從原本家境殷實的富家小姐,一下淪為了那副田地。
但這些都沒能擊倒王蓮花,她是一把屎一把尿含辛茹苦,將自己女兒撫養(yǎng)長大,供她讀完了學(xué)業(yè)。
其中辛酸,又豈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但天意似乎就是如此無情。
就在王蓮花以為自己苦盡甘來,終于將女兒撫養(yǎng)成人,自己也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之際。
自己的女兒,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女兒,卻在找了一個如意郎君后,選擇了永遠(yuǎn)離開王家村、永遠(yuǎn)離開這窮鄉(xiāng)避壤的大山溝溝。選擇永遠(yuǎn)離開王蓮花的身邊。
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杳無音信……
可憐的王蓮花是盼星星盼月亮,終日以淚洗面,哭瞎了雙眼也沒能等來自己的女兒。
“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她還算是個人嗎?”當(dāng)聽到這里時,陳秀兒已經(jīng)是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擤了擤鼻涕,狠狠罵道。
“哼!她根本就不能算人,那個沒有良心的女人,拋棄了含辛茹苦養(yǎng)大自己的母親,聽說在外面混的風(fēng)生水起,在自己婆家的幫助下,開了一家藥品公司,在當(dāng)?shù)匾彩菙?shù)一數(shù)二的富豪!”
“蒼天無眼啊!可憐蓮花婆婆辛苦一輩子,結(jié)果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王大力也是說到動情處,仰頭望天,發(fā)出一聲感慨。
“就是,養(yǎng)那么一只白眼狼,還不如當(dāng)時生的是叉燒包?!标愋銉阂彩俏杖?,狠狠啐道。
“看來你也不是那么討厭嘛!至少你還有點良心?!蓖醮罅粗荒槕嵟年愋銉汉鋈粊砹诉@么一句。
“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還有一點良心?”陳秀兒頓時又不干了,立起眼睛,瞪著王大力。
“唉……”舒安與郝運幾乎是神同步,扶額輕嘆,剛剛兩人還一唱一和,同仇敵愾,將蓮花婆婆那不孝之女罵了個底朝天,怎么現(xiàn)在一句話不對又要擼胳膊挽袖子了。
“打住!快到蓮花婆婆家了,我不想與你鬧?!?p> “但有一點我還是得告訴你們,蓮花婆婆是村里年紀(jì)最大的,村里人都十分敬重她老人家,希望你們待會說話把握一點分寸。”
還沒等舒安與郝運將兩人拉開。
王大力倒是擺了擺手,沒有繼續(xù)與陳秀兒爭吵下去。
“肖士比牙曾經(jīng)說過:刀不鋒利,馬太瘦,我還不想與你斗!”陳秀兒甩了甩頭,來了這么一句,一副我還懶的搭理你的模樣。
“肖士比牙?”
“額…好像是莎士比亞吧?”
“待會莎士比亞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舒安與郝運齊齊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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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黢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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