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學(xué)院來信
錢一帆背著司徒雪兒回到了家,然后將她放到她自己的床上。
司徒雪兒的爺爺看著昏睡在床上的司徒雪兒那一副傷痕累累的樣子,霎時老淚縱橫啊。
錢一帆安慰司徒雪兒的爺爺:“爺爺,對不起我沒能照顧好雪兒?!?p> 司徒雪兒爺爺沒有生氣,拍著錢一帆的肩膀:“一帆,我知道這不能怪你。
你是個好孩子,你為我們鎮(zhèn)子除掉了一個大禍害啊,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錢一帆想留在司徒雪兒的閨房,便裝出淚流滿面的模樣祈求司徒雪兒爺爺:“爺爺,我可以留在雪兒的房間照顧她嗎?”
司徒雪兒爺爺點了點頭道:“我老了,以后真的照顧不了她了。今后我這孫女就交給你照顧了?!?p> 錢一帆拍了拍胸脯道:“你放心吧!爺爺?!?p> 錢一帆首先用蘸著熱水的毛巾清洗著司徒雪兒身上的血漬,然后解開司徒雪兒小腹的傷口繃帶。
司徒雪兒小腹的那個傷口是被黑護(hù)法偷襲造成的。這個傷口雖然小,但是卻很深。
錢一帆用熱水清洗之后,再用酒精消毒,涂上藥物,綁上繃帶,最后用體內(nèi)的紫靈氣幫助司徒雪兒療傷。
沒想到錢一帆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才將司徒雪兒的內(nèi)傷給調(diào)理好。
錢一帆幫助司徒雪兒治療好傷勢之后,便為司徒雪兒做起一碗大補湯來。
錢一帆將這一碗大補湯送進(jìn)司徒雪兒的房間,然后放在桌子上。
錢一帆準(zhǔn)備叫醒睡得正香的司徒雪兒:“司徒雪兒醒醒,醒醒?!?p> 司徒雪兒被錢一帆叫醒,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坐在床上,用她那長著勾魂攝魄睫毛的眼睛盯著錢一帆:“錢一帆,你怎么在我房間?!?p> 錢一帆叫醒了司徒雪兒將桌子上的那一碗大補湯端給司徒雪兒道:“你爺爺叫我來照顧你的?!?p> 司徒雪兒回憶著她昏睡前的事:“錢一帆,我是在戰(zhàn)斗中昏迷了嗎?”
錢一帆一邊用勺子喂著司徒雪兒,一邊看著她的臉道:“你解決黑白護(hù)法后就昏倒了。那赤山大王還是我一個人干掉的呢!”
司徒雪兒有些哀傷:“我鎮(zhèn)上的那些修煉者們都死了嗎?”
錢一帆實話實說:“他們?yōu)榱藥湍阃涎訒r間,全都死了?!?p> 司徒雪兒的眼角留下晶瑩的淚珠,抱著錢一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p> 錢一帆安慰司徒雪兒道:“這怪不了你啊,你盡力了?!?p> 司徒雪兒松開錢一帆感謝道:“謝謝你,錢一帆?!?p> 錢一帆回答:“誒,謝什么,你我不是朋友嗎?朋友之間何須謝。這簡直太見外了。對了,我要送給你一個禮物?!?p> 司徒雪兒有點好奇:“什么禮物?”
錢一帆從納米手表里面拿出幾套現(xiàn)代裙子對司徒雪兒說道:“我看你的衣服在戰(zhàn)斗中破了,所以送這些衣服給你?!?p> 司徒雪兒看著那些現(xiàn)裙子眼睛都發(fā)光了:“這衣服真的好漂亮啊,你真的要送給我嗎?”
錢一帆點了點頭:“我這是按照你的尺寸用3D打印機做出來的?!?p> 除此之外,錢一帆還送給她一個襄著紅寶石金邊納米項墜。
錢一帆將那些現(xiàn)代裙子裝入納米項墜然后掛在司徒雪兒的脖子上。
錢一帆帶著司徒雪兒走出了房間,準(zhǔn)備出去曬曬太陽。
司徒雪兒爺爺看到司徒雪兒醒了過來,開心地又是流淚。
錢一帆心里嘆息:這人老了就是容易流淚。
司徒雪兒爺爺從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封棕木色的信件遞給司徒雪兒:“孫女,你的信?!?p> 司徒雪兒接過信件,打開信封,用長睫毛眼睛掃了掃信上的字,流露不舍的表情:“爺爺,對不起。學(xué)院那里來信了,今天我必須要返回學(xué)院了?!?p> 司徒雪兒爺爺聽到后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點了點頭道:“去吧!不用擔(dān)心我這個老頭了,我還有街坊鄰居照顧,你安心去處理學(xué)院的事吧!”
司徒雪兒收回手上的信:“爺爺,你保重,我這就返回學(xué)院?!?p> 司徒雪兒爺爺轉(zhuǎn)頭看著錢一帆:“一帆,我孫女就拜托你照顧了?!?p> 錢一帆拍了拍胸脯對司徒雪兒爺爺保證:“爺爺,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雪兒吃虧的。”
司徒雪兒對她爺爺撒嬌道:“爺爺,你聽他說的是什么話?!?p> 錢一帆對司徒雪兒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p> 錢一帆和司徒雪兒告別司徒雪兒爺爺,走出了青林鎮(zhèn),穿過那個累累尸體的峽谷,來到了一個小城。
本來司徒雪兒是按照計劃原路返回學(xué)院的,結(jié)果沒想到自己牽動了內(nèi)傷,天色又不早了,只好在這小城尋找落腳處了。
錢一帆攙扶著司徒雪兒,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道:“司徒雪兒,你不要命了嗎。難道不明白你的身體受了多重的傷嗎。如果不是我陪著你的話,估計你早就昏死在深山老林中,被豺狼虎豹給吃了?!?p> 司徒雪兒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略顯蒼白,卻艱難的擠出一抹微笑:“錢一帆,有你真好。若不是我們學(xué)院發(fā)生了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不一定要日夜兼程的趕回學(xué)院的??!”
錢一帆看著司徒雪兒,嘴上說著司徒雪兒,卻為她現(xiàn)在這個難受的樣子而心痛:“為什么你就不能告訴我你們學(xué)院發(fā)生了什么事?”
司徒雪兒始終不肯告訴錢一帆,只是對錢一帆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p> 錢一帆聽過無數(shù)次這句話了,有些急了,但是卻被壓制下來了:“好,好,算我多管閑事了?!?p> 錢一帆看到這小城雖然很熱鬧,但是卻透露出一種詭異。
司徒雪兒雖然現(xiàn)在很虛弱,但是她作為一名修煉者,常年的經(jīng)驗告訴她:這個小城不簡單。
司徒雪兒對錢一帆說道:“錢一帆,你感受到這個小城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錢一帆也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他一進(jìn)城,就感覺這個小城和別的地方不一樣。這看似是繁華的小城,卻沒有見到一個小孩子。
錢一帆低頭彎腰靠在司徒雪兒的耳朵旁:“司徒雪兒,這么熱鬧的一個小城竟然沒有兒童,你說這奇不奇怪?!?p> 司徒雪兒用細(xì)微的聲音告知錢一帆:“錢一帆,實話告訴你,以前我從來沒有來過這一個小城,?!?p> 錢一帆有些無語,他攙扶著司徒雪兒來到一家包子店。這家包子店是一個女人開的。
錢一帆在這個包子店買了一些包子,與那個女生閑聊起來。
錢一帆問包子店女人道:“姐姐,你們住的這個城叫什么名字啊!
包子店女人一邊在弄手頭上的工作,一邊回答道:“這個城叫梧桐城。它少說都有一兩百年歷史?!?p> 錢一帆試探包子店女人:“姐姐,怎么不見您的兒子,女兒出來玩呢?”
當(dāng)錢一帆談及到小孩的時候,包子店女人臉色都變得慘白了,只是嘴里說著:“我沒有兒子和女兒。我真的沒有?!?p> 錢一帆看到那個女人躲躲閃閃的眼神,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那個女人在說謊。
錢一帆假裝自己上了當(dāng),提著一袋包子問道:“姐姐,沒想到你還沒有孩子呢。抱歉,我冒犯你了?!?p> 女人認(rèn)為糊弄過去了:“沒事?!?p> 錢一帆準(zhǔn)備離開包子店:“姐姐知道那里有客棧嗎?”
女人用食指給錢一帆比劃比劃,將路線清清楚楚地告知給錢一帆。
錢一帆將一袋包子放入納米手表,用手挽著司徒雪兒走去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