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一突然發(fā)難確實讓人始料不及。
不過司廷夜的身手何其之好,除了被動性的退后兩步,并沒有被突襲到。
姜自然還是老的辣。
況且,每次訓(xùn)練蘇輕一,司廷夜也只是用了所學(xué)的三分,不說出來只是不想打擊她而已。
實力上的差距就是硬核性的存在。
蘇輕一很快便被司廷夜制服,而且還是以一種極為羞恥的投懷送抱姿態(tài)倒在他的懷里。
“放開我,認輸?!?p> 好漢不吃眼前虧,打不過沒關(guān)系,勤學(xué)苦練,時時處于進步的道路上,總有一天肯定可以打敗他的。
一天不行,那就一年,一年還是打不過,那就三年,反正同在一個城市,相識一場,偶爾約個架也不算過分。
不,應(yīng)該文明一點,約架那是小流氓才會做的事情,她這叫與人切磋。
對。
就是切磋。
不求遠大的理想,蘇輕一打算先定制一個小目標,從打敗司廷夜開始。
只是打死都沒想到就這么一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目標,蘇輕一可是搭上了一輩子也沒能完成。
還因為每次的失敗都會被無情的嘲笑很長一段時間。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再亂動,我就不敢保證什么了?!?p> 爭強心作祟,蘇輕一在司廷夜開口之前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低沉的嗓音充滿磁性,散發(fā)著存在致命吸引力的荷爾蒙氣息。
同時也在變相的提醒蘇輕一,如果再繼續(xù)亂動,后果會很嚴重。
蘇輕一立刻噤聲,一動不動的趴在司廷夜身上。
聽著他粗重的呼吸聲,明顯感受到他此刻的身體多么僵硬,還有……
果然,男人都是一顆定時炸彈,無意間的舉動都能夠點燃,一不小心還會引火自焚。
打個架還能有那方面的想法,白露說的沒有錯,老男人都是禽獸,下半身思考動物。
不敢再想下去,蘇輕一干脆閉上眼,任由司廷夜獨自平復(fù)徐徐上升的燥熱感。
看著近在咫尺的蘇輕一一副跳入火坑等死的釋然,司廷夜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總想逗弄逗弄她,看看她炸毛的樣子,心情或許會更好。
這么想著,司廷夜也就自然而然這么做了。
凌霜為蘇輕一選擇這間房間作為棲息地也是有目的的,大大的落地窗,唯美的設(shè)計都比較適合年輕人的口味。
雙人運動的時候也能更加投入,燈光的設(shè)計也是十分溫柔的暖系,可謂是十分貼心,明顯是以主臥的要求存在著。
嘴唇上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蘇輕一瞬間石化。
蘇輕一明顯感覺到司廷夜并不是簡單的蜻蜓點水,卻依然忘記了反抗和逃離。
雙唇開合,司廷夜感覺落入口中的柔軟,不自覺吮吸一口,仿佛不盡興,還用牙尖輕咬了幾下。
瞬間有幾千只小蟲子順著蘇輕一的經(jīng)脈和血液散布全身,酥酥麻麻,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
司廷夜從小到大最是討厭女人,近一米之內(nèi)的女人都會被拍飛,哪里有過這么近距離的接觸。
蘇輕一更別提了,雖然在國外上學(xué),生活了很多年,因為從小的家教原因,骨子里還是比較保守的,并沒有被國外較為開放的相處方式所同化。
然而現(xiàn)在,莫名其妙被司廷夜吻了。
處于被動位置的蘇輕一,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直接掙脫司廷夜的束縛彈跳而起,瞬間遠離他三米之外。
在她眼里,司廷夜此刻就是那只想要吃了她的洪水猛獸。
“衣服換了,明天早點起,帶你去視察。”
蘇輕一很佩服司廷夜的臉皮,竟然可以在占人便宜之后依然面不改色的談工作。
渣男。
要不就是時常混跡于情場,絕對是老手。
司廷夜還不知道蘇輕一竟然把故作淡定的他想象成情場老手,否則估計得吐血三升。
老板有多討厭女人林宇是十分清楚的,打死他都不會想到,有一天他那擁有重度潔癖的老板竟然會主動親吻女人。
柔軟的大床上安安靜靜的放著一件白色襯衫,想來司廷夜折返回來就是給蘇輕一送衣服的。
若不是蘇輕一突襲,也不會發(fā)生后面的接吻事件。
咳,在她眼中可以暫定為強吻事件。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蘇輕一腸子都快悔青了。
白瞎折騰了半天,“特殊癖好”被司廷夜嘲笑,還莫名其妙被揩了油。
女仆裝的設(shè)計也太不合理了,穿起來總是給人一種束縛感,還是換上襯衫比較好。
許是司廷夜和蘇輕一的身高差,他的襯衫穿起來快到膝蓋,剛好把白嫩大腿和手臂統(tǒng)統(tǒng)藏在了布料下,給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蘇輕一腦海里都是剛才或是刻意或是無意的意外。
今夜注定要失眠。
都怪司廷夜,亂人思緒,不讓人安穩(wěn)睡覺。
隔壁的司廷夜沖著涼水澡,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不用想都知道是哪個小東西又絮叨他了。
窗簾不知什么時候拉開,在微風(fēng)的吹動下,皎潔明亮的月亮也在偷偷地鉆進云層里,像極了某個害羞的姑娘,此景應(yīng)此情。
鉆進被子里的蘇輕一不知什么時候睡著。
睡得很香,微微揚起的嘴角,夢中有值得的事情引人幸福。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屋子里,暖洋洋的,不過并不妨礙大床上毫無形象的蘇輕一繼續(xù)夢周公,懶覺人人都愛,沒有什么能夠阻擋。
手表鬧鈴開始無情的轟炸蘇輕一,從美夢中被拉扯出來的人兒往往會有些許暴躁。
肯定是司廷夜,除了他,沒有第三個人能控制她的手表。
大清早擾人清夢。
不情愿的爬起來洗漱收拾,耽擱了整整兩個小時。
下樓時,只有司廷夜一個人在慢條斯理的吃著早餐。
“奶奶呢?不吃早餐嗎?”
蘇輕一隨口一問,得來的卻是一記冷眼。
“花圃?!?p> 呵。
原諒蘇輕一有賭氣的成分故意拖拖拉拉,不過她是真的沒看時間,不知道已經(jīng)十點鐘,否則也不會傻乎乎的開口詢問拉低智商。
這個時間,平常凌霜都已經(jīng)跑完步回來。
“吃快點?!?p> 不用想,肯定又是催她趕緊吃完出去工作,壓榨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