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煌城一行困難重重啊!
不過時間長對王歆來說也不是什么壞事,礦物資源每天都在增加,出發(fā)前帶上幾個農(nóng)民,若發(fā)現(xiàn)土匪太多直接就地打電話叫人!
不對,是建兵營招募士兵。
真要拖個把月,他能拉出一支數(shù)百人的部隊,所以,他有底氣跟著商隊前行。
眼看王歆堅持,陸七也就不再言語,根據(jù)傳聞山賊也就一百來號人,看到他們兩百人的隊伍應(yīng)該不會攔截,這趟行程最多辛苦點,危險倒應(yīng)該不大。
或許吧…
又談了一陣,商定了出發(fā)的時間。
主要還在于收集鎮(zhèn)子里的存貨,鎮(zhèn)民們的藏貨不多,卻大多是完整的好貨,適逢這次好機會,都拿了出來。
出于重視,連陸七都決定將自己珍藏的白虎皮帶上。
“不成功便成仁!”
這句話他沒有聽過,但卻是他現(xiàn)在的心態(tài)。
藥材除了比較金貴的,大多裝在竹筐內(nèi),皮貨也是,不過比較完整的好貨都會先用油布包著,然后再裝入竹筐。
人員是已經(jīng)定了的,張三拿來的名冊上都有記錄,等回來肯定要按名單論功行賞。
王歆沒有給出名單,只是聲明這些護衛(wèi)屬于自己私人所有,到時候分錢只給出他那一份就可以。
不多,嗯~也就所售金額的一半。
不過卻沒有人說不合適,先不說敢不敢提,就說沒了王歆的人,這商隊敢不敢走都是問題。
統(tǒng)計,裝筐,分類,備口糧。
估摸著一日應(yīng)該能弄好,但出行宜早不宜遲,就定于后天的清晨出發(fā)。
……
喜笑聲,呼喊聲,叫喝聲,責(zé)罵聲…
整個象牙鎮(zhèn)都忙碌了起來,這里很少有這么熱鬧的時候,但白天很短,天色漸漸暗了下去,人們也都各自返回了家中。
陸家莊的晚宴也開始了。
宴席很豐盛,出于上次鬧出的笑話,陸七并沒有為護衛(wèi)準備酒水,而且存貨確實不多。
王歆是在主廳吃的,但是菜品食材與外面護衛(wèi)們吃的并無二致,頂多賣相上好看些,卻也有限,不過他并不在意,對于在山上吃的伙食,這對他來說已經(jīng)算是美味。
“賢弟,嘗嘗自家釀的米酒,潤口不說還不上頭?!?p> 在陸七的建議下,王歆品了一杯鎮(zhèn)子自釀的米酒,沒想到口感極佳且毫無辛辣的感覺,入口很柔,還帶著一絲甜味。
“不錯!”
相對于前世喝的酒,王歆簡直愛死這種米酒了,但他也知道待會兒還有事要安排便留了一壺放于身側(cè),然后繼續(xù)與桌上的食物戰(zhàn)斗!
…
酒足飯飽后民團及陸家莊的護衛(wèi)除了少數(shù)留下值夜,其他都回去休息了。
王歆也只留下了(真)護衛(wèi)隊,偵察騎兵弓箭手長槍兵都遣返到了巖礦分基,那里的兵營靶場馬廄比山莊更適合他們休息。
大廳
事情雖已安排妥當,但王歆并不急著休息,更何況天色剛黑沒多久,夜還很長。
斜躺在長椅上,一邊喝著米酒一邊與陸七閑聊,在熟悉的人面前,他一直都這么放浪形骸。
相識雖只有兩天,他卻找到了那種值得懷念的感覺,或許是對方藏的太深,但誰在乎?王歆已經(jīng)不想再端著架子,就這樣挺好。
更有可能是酒的因素。
自家釀的米酒并不上頭,這已經(jīng)是他喝的第三壺,在沒有奶茶/飲料的世界里,米酒成功的勾走了他心底的那只隱藏的小饞蟲。
當然,除了喝酒,這個時間段的閑聊也讓他更多的了解了這個世界,或者說這個王朝,陸七的生活范圍很小,僅限于汶縣及周邊鄉(xiāng)鎮(zhèn),其他更多的都是道聽途說,這也是這個世界了解信息的主要途徑。
“轟隆隆~轟隆隆~”
不時傳來的炸雷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涼風(fēng)吹開了虛掩的房門,在悶熱中,一絲絲涼意襲上了心頭,王歆灌下最后一口米酒,揮揮手拒絕了準備添酒的家丁。
走出房門,站立在房檐下,看著天空中不時出現(xiàn)的閃電不由得問道:
“今日是?”
家丁不知他問的是日期還是時節(jié),正欲再問。
“立夏”
回答的是陸七,說完又嘆道:“立夏了?!?p> 連說了兩個立夏,意思卻并不相同。
王歆不知所謂的點了點頭,他想問的其實是日期,作為五體不勤的現(xiàn)代人,他對節(jié)氣不甚了解,但要說到立夏,也知道已經(jīng)是五月份了。
“立夏了,雨季就來了,此行更難走了,明日還要多備些油布?!?p> 伴隨著陸七的話語聲,豆大的雨點陸陸續(xù)續(xù)掉了下來。
樹葉也‘嘩啦嘩啦‘響了起來,不知是因為這陣涼風(fēng)吹的還是因為雨點打在上面,隨后雨越下越大,不一會兒,嘩啦嘩啦的聲音也不見了,連綿的雨線化為成片的雨瀑,就連房檐的燈籠都被澆滅了。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大雨如瓢潑一般落下,阻攔了一切窺視的眼睛,遠處的一切消失在視野里,走進房內(nèi),王歆看著陸七,一雙眼睛眨了眨仿佛會說話。
“東西都在庫房,不會淋濕?!?p> 瞬間就理解了對方的眼神,陸七也眨了眨眼睛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相視一笑,二人結(jié)束了今日的談話。
休息的地方是偏廳的一間客房,陸七本想把自己的臥室讓給王歆,卻被拒絕了,鳩占鵲巢的事他做不到。
脫下已經(jīng)被雨水淋濕的T恤與牛仔褲,換上家丁拿來的常服,王歆感覺已經(jīng)越來越融入這個時代,輕輕把衣服放在桌子上,他準備洗凈曬干后拿回市政廳存起來,哪怕不穿以后也是個念想。
“嘎吱”
此時雨勢已經(jīng)稍微小了些,打開房門,一股泥土的氣息撲面而來,輕輕一吸感覺到身體似乎進行了一種升華。
端了把椅子,把家丁走前留下的酒壺拿起,就這么看著,聽著,喝著,慢慢的回想著這一個多月來發(fā)生的一切。
降雨沖走了一切的污濁似乎也沖走了王歆內(nèi)心最后的彷徨,回想起來很多時候他看似穩(wěn)如老狗其實內(nèi)心卻慌的一批,哪怕直到今日內(nèi)心深處都留有一絲陰影和害怕。
“真給穿越者丟人!”
罵完自己,王歆嘴角輕扯無聲的笑了笑。
自此,內(nèi)心再無怯懦。
第一只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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