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博元年,清塵山一戰(zhàn)二十又三年有余。
“其實這個世界在那一次大戰(zhàn)后安靜了許多,上圣鴻武不再繼續(xù)侵略各地,變得冷靜了一些。其實外界有很多說法,有的說上圣鴻武被廢了,有的說上圣鴻武和上圣真木達成了某種協(xié)議,還有人說上圣鴻武被詛咒了......”
“額,其實都在扯淡。誰也不知道那天最后發(fā)生了什么。總之自萬希二十四年始,國局動蕩,崠國被陳國取代,就是現(xiàn)在這樣啊,你看......”
再次想起父親對自己說話,白語帆竟?jié)L下了熱淚。
血液順著刺入腹部的鐵劍滴落,白語帆半跪在地上,咬牙撐住身體。周圍是一個又一個的尸體。這已經是對他的第五次包圍了。
其實這幾次他打的很懵,完全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一天自己父親夜里對他說:“從今天起,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不要叫我父親。以前讓你不要暴露自己的三階水平,你沒暴露吧?!?p> “沒有父親,我平時都只留了元階的水平。”
“還不改口?”
“是,大家主?!?p> 翌日,白語帆就被貶為了雜務弟子。
那天下午,王家那群大漢帶了幾千弟子闖山門。白家被屠殺的干干凈凈,哦對,除了下山幫忙運貨的的白語帆,妹妹白瑾和大哥白小義。
“那就奇了怪了,就三個嫡系,全出去運貨?”白瑾輕輕質問。
“不知道,但家里肯定發(fā)生事了。”白語帆警覺得觀望四周。
第二天,緘域的報紙上就充滿了讓人驚訝的新聞:緘域白家因騙取王家底蘊財產,被王家覆滅。王家現(xiàn)在作為緘域掌舵勢力,正在接手相關事宜......
白瑾一下子就哭出來了:“哥,爹他們是不是死了?”
三人在魚水河邊的破屋里住著,本想躲一段時間,結果第三天,他們就被發(fā)現(xiàn)了。王家專門分出了五十多個人,分十對找這三位公子。終于沿著河找的這一對找到了他們,并且通知了其他人圍了過來。
這已經是第五隊了。大哥為了掩護白語帆和白瑾擋住了第二隊的圍攻,現(xiàn)在生死未卜。
再這樣下去,就死掉了哇!
“哥,你沒事吧?”白瑾幫助白語帆包扎傷口時輕輕問道。
“我沒事,你小心,還有人?!卑渍Z帆環(huán)視四周,小心翼翼的說著。
“那大哥怎么辦?”白瑾有些焦急。
“大哥會沒事的,放心好了?!卑渍Z帆緊盯著前方,那里又依稀出現(xiàn)了五個身影,“來人了,小心?!卑渍Z帆挽起袖子,從地上拾起自己的化一劍,血滴沿著刀尖滴滴落下,滲入土里。
......
魚水河對岸,有一破廟,廟外空地上三三兩兩的站著幾個少年。廟頂上有個長者,身著灰色道袍,靜靜觀望著河對岸的一切。
“還不錯,小家伙的功法很眼熟啊?!崩险哔潎@道。
“師父,又來人了,現(xiàn)在咋辦?”廟底下一個清秀的少年大聲問道。
“誒?不急,再看看。”老者朗聲笑道,“陸玄啊,你一會去把那對苦命的鴛鴦救過來吧。”
“師父,您糊涂了!他們是兄妹,不是夫妻!”陸玄心里os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