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好香,羽空吧唧動了一下嘴巴。鼻子有點癢,他動了動手,想撓一撓。
手?手怎么動不了?
鼻子太癢了,繼續(xù)使勁,試圖動一下手,依然動不了。
“怎么回事,手為什么不能動了?”羽空從睡夢中驚醒。
他睜開眼睛,看到千飄他們三人已經醒來,他們坐在桌子對面,幾人有說有笑,自顧自地喝著桌子上的茶水。
萬心翊把手里茶杯在鼻子旁邊聞一聞,淡淡清香撲鼻而來,他輕輕抿一口茶。
“嗯,好茶!真不愧是仙獸族,就連茶的味道都這么獨具特色,還真是飲用之后,唇齒留香!”
“那是當然,我乃雀王獨子,自然用的是最好的茶!”
羽空聞言,答復著,他試圖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能動。
“我這是怎么了?”
“沒怎么,只是中了點劇毒!”雨辰輕描淡敘著,仿佛中劇毒就像喝白水一樣隨意。
“中毒!還是劇毒?”羽空慌了:“你們果然不是好人,居然敢給我下毒,我一定要告訴父王?!?p> “這可能有點難度,因為你出不了這個門?!庇瓿焦首鳛殡y表情:“除非你父王未卜先知,自己找過來?!?p> 雨辰話音剛結束,就聽到敲門聲,門外傳來雀王聲音:“空兒,你在嗎?”
“不會吧,我還真是烏鴉嘴!”雨辰目瞪口呆,自己只是隨便說一句,沒想到這么快就應驗了。
羽空聞言,眼睛一亮,正要喊叫,萬心翊眼疾手快,一顆金色靈力彈珠飛去,點了羽空的啞穴。
羽空使勁兒動了動嗓子,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發(fā)出聲音,只好瞪著眼睛注視著千飄他們三人。
“這三人太過份了,以大欺小就算了,還以多欺少!”羽空想著。
門外又傳來幾聲敲門聲,見沒有應答,雀王縮頭縮腦推門而來。
萬心翊幾人慌張躲避,留下繼續(xù)趴在桌子上不能說話的羽空。
“就在這里躲一會兒吧,那母老虎實在太可怕,早晚有一點,本王要休了她?!?p> 羽空寢宮正殿實在太大,出乎意料,雀王進來并沒看中間位置。進門,他直接躡手躡腳轉身躲在門后面一根大石柱旁。
他居然完全沒看到趴在桌上、內心在不停吶喊著“父王”的羽空!
很快門外傳來雀后的聲音:“一個身份不明的破爛貨,也妄想勾搭雀王!來人呀,給我打,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人。”
隨著雀后命令發(fā)出,外面?zhèn)鞒龉靼舸驌舻穆曇簦瑫r夾雜著紅衣的慘叫聲。
“住手!”紅衣叫聲實在太慘,躲在羽空房間的雀王實在忍不在,走了出去。
“你還敢出來,就這樣的破爛貨,你還把她當寶了?!?p> 雀后此事心情極差,剛剛聽說紅衣入宮,她火急火燎闖入雀王房間時,見兩人衣冠不整地做著不雅動作。
“簡直不要臉!”
雀后越罵越來氣:“還有那身份下賤的兔妃,母親下賤,兒子也不是好東西,這種女人也往雀王宮帶!”
“啪”一聲,雀王一耳光打在雀后臉上,他實在聽不下去了。
“你看看你的潑婦模樣,哪里還有一點當初名門之女的賢良淑德!”
雀王厭惡地看著雀后,她現(xiàn)在怎么就變成了這樣,簡直就與潑婦無異。
雀后摸著被打得火辣的臉,她瞪大眼睛看著雀王,簡直不敢相信雀王會打他。
雀王沒有理站在原地的雀后,他走到紅衣身旁,看著她身上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傷口。
雀王脫下外套,披在紅衣身上,扶起她:“跟我走!”
雀王扶著紅衣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頭也不回說道:“紅衣我留下了,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也得接受!”
說完,雀王帶著紅衣離開。
雀后站在原地,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
曾經,她是整個孔雀羽族最美的女子,是最高望族名門之女,由于當年女雀王終身沒嫁,膝下無兒無女,她是女雀王唯一的義女。
她被譽為孔雀羽族最賢良淑德、身份最高貴的年輕女子。
曾經追她的男子不計其數,而雀王只是很不起眼的那一個。
但是他追求自己最用心,他用身體捂著剛出鍋的餅,只怕餅冷了,為了讓她吃到熱乎乎的餅。
當自己遇到危險時,他總是用身體擋在自己面前!
所以,她選擇了他,并助他成為雀王!
可是……
好景不長,雀王這些年身邊的女人數不勝數,有名份的,沒名份的,一個接著一個……
是什么讓自己成為現(xiàn)在這幅潑婦模樣?
雀后擦去臉龐的淚水,轉身離去。
“呃……闖禍了!”羽空趴在桌子上,聽著外面發(fā)生的一切,內心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