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44、真是有趣呢
女子身高約一米七左右,頭發(fā)很順,并沒有下等公民那種臟亂,很隨意的批散在背后,一直到腰。
小巧的鼻梁上架著一個黑色的眼鏡,透過鏡片,能看到眼睛中的靈動。
“小蕊,來了?!睏钏嚳粗?,說道。
小蕊皮膚較為白皙,跟廢土上的居民天差地別。
在其手上,抱著一個藍色文件夾。
“楊少?!?p> 小蕊甜甜的叫了一聲,跟她外表的干練形象,有些差距,這聲音,難道不是小巧玲瓏的鄰家女孩才有的么?
“嗯!”
很生硬的回答。
(這是對待一個靚麗美女的態(tài)度?)
“您要的資料。”小蕊將手中的文件夾遞到了楊藝手中之后,并沒有多說什么,便離開了。
楊藝打開藍色文件夾,第一頁白紙上就有一張任海的照片,看照片的樣子,是遠距離拍攝的。
照片下面,有著一串數(shù)字,這是任海在夏朝系統(tǒng)中的代碼。
這文件夾內(nèi),正是任海的所有資料。
楊藝就這么翻看著,臉色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情緒上的波動。
因為看到的內(nèi)容很平常,并沒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莫非是自己想多了?
看完之后,楊藝將文件夾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靠在沙發(fā)上。
“奇怪,怎么會這么平常?!?p> 思考了一會,楊藝再次將文件夾拿了起來,隨意翻看著,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
也就是說,任海是其父親帶過來的,并不是信陽鎮(zhèn)本地的。
楊藝猛地站了起來,將左手伸了出來,露出了一個水晶狀的手表,手表上只有一個按鈕。
楊藝按了下去,下一刻,手表便投射出了一個光幕。
“連接艾管家?!?p> 說罷,光幕扭曲了一陣,逐漸恢復過來,在光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滿是白發(fā)的老人。
從光幕上看來,老人很精神,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將死癥狀。
“楊少?!卑芗医辛艘宦?。
“給我家族資料庫三級權限,我要查點資料。”楊藝說完后,臉上有些肉痛。
家族資料庫共有十個等級,九級到一級,權限逐漸增大,還有一個就是家族掌舵人以及繼承人才能使用的特級權限。
“你還有一次二級使用權限,三次三級使用權限,確定使用一次三次權限么?”艾管家詢問道。
他掌管著整個楊氏的資料庫,服務的對象,就是楊氏家族的掌舵人以及家族核心子弟。
對于這種事情,詢問,是必須要走的程序,每次一使用權限都極為難得。
楊藝略微的猶豫了一下,輕聲道:“確定。”
他作為家族第四代核心子弟,五級以下資料權限隨意使用,超過五級的,就有使用次數(shù),每年家族都會定期發(fā)放一批權限,還能依靠貢獻獲取。
資料庫的珍貴,不言而喻,里面包含著各種各樣的資料,權限每增高一級,所解鎖的資料,也就越發(fā)珍貴。
當楊藝說完確定后,艾管家消失了,出現(xiàn)了一個頁面,正中間有著幾個大字:楊氏資料庫。
左下角寫著三級二字,右下角,有著一個搜索引擎。
楊藝看了看藍色文件夾中任海在夏朝系統(tǒng)中的代碼,將其輸入搜索引擎之中,很快,就查到了任海在資料庫中的代碼。
再次輸了進去。
搜索之后,光幕上出現(xiàn)了幾個字:權限不足!
楊藝深吸了口氣,將光幕關掉。
不是楊藝不想多查些資料,而是因為,一次權限,只擁有一次搜索權限。
任海的身份果然沒有表面上看的這么簡單,楊藝坐了下去,靜靜的思考著。
家族中的資料庫有多全,多強大,他知道,畢竟,這個資料庫,在巨變前就已經(jīng)存在。
由此可見,一個三級權限,所能調(diào)查的資料,是有多珍貴,如今卻查不到一個小集鎮(zhèn)的少年?
這顛覆了楊藝認知!
這一次權限,什么都沒有查到,但楊藝不后悔,起碼知道了任海并沒有表面上這么簡單。
有機會一定要更深的了解一下。
想到這,楊藝再次拿起了桌面上的藍色文件夾,看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
任海早早的爬了起來,為妹妹做了一頓早飯,便離開了。
由于信封城戒嚴,任海并不能離開集鎮(zhèn),只能在集鎮(zhèn)辦些事情。
今天他的主要目的便是要去沈姨那里,將變異草藥交到沈姨手中。
出門后,任海先到了老畢的小木屋,輕輕的敲了敲門。
“有事說事?!崩袭叺穆曇魝髁顺鰜?,顯得很不耐煩。
任海很理解老畢這個脾氣,他一直都是這樣,但不得不說,辦事很靠譜。
“我離開的這幾天,多謝你照顧我妹妹。”任海說的很誠懇,畢竟,如果沒有老畢,杜立濤帶人來的時候,還真不知道妹妹是個什么結果。
所以,任海真的很感激老畢。
“你付過報酬,應該的?!边@一次,老畢的語氣明顯沒有之前那么不耐煩。
“那也很感謝你,合作愉快?!比魏Uf完,悄悄的離開老畢的小木屋。
這時,左邊第七個小木屋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長裙一直到女子腳踝處,露出白皙玉足。
竟然不穿鞋子,如此奇特的習慣,平生少見。
女子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皮膚細嫩,五官精致,很漂亮,跟信陽鎮(zhèn)上的居民格格不入。
紅裙女子先是看了一眼老畢的木屋,然后朝著任海離去的方向眺望一眼,喃喃道:“還真是有趣呢!”
任海一路穿梭在各個小道上,看著周圍胡亂修建的木屋,任海搖了搖頭。
如果說任海沒有見過信鴿鎮(zhèn)的規(guī)劃,或許不會覺得信陽鎮(zhèn)如此落后。
但特么...問題是...自己見過了啊,如今再回到信陽鎮(zhèn),只覺得怎會有如此簡陋的地方。
“唉!沙雕,今天咱們?nèi)ツ?。”吱吱吱探出頭,對著任海說道,語氣很輕快。
任海:……
我特么...怎么這么想把它扔了呢?
沙雕?你才是沙雕?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一個啥都不會的憨貨...
任海在腦袋中醞釀著種種犀利的言辭。
醞釀了許久,任海有些無奈的說道:“雜貨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