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的地下室,東門第一沒有在。東門橋有些無奈的自言自語道:“這小子還是那么沒有耐性。”
說著,借著窗外的月光,點燃蠟燭,房里和他出去的時候一樣。
拿著蠟燭走出這間地下室,走到最里面的那一間地下室。
最里面的地下室,在原本地上房子的最東面,里面散發(fā)著一股濃厚的潮氣霉味和淡淡的腐爛的氣味。
原主人不知道怎么想的沒有像剛進(jìn)地下室的那間,也就是東門橋兄弟住的那件一樣,在地下室的上方留出一道窗戶,這里是全封死的。
東門橋住的那間地下室所謂的窗戶,也就是在地下室墻接近頂上的地方有些三塊高不到20厘米,長有個25厘米左右的玻璃。那三塊玻璃有一半已經(jīng)埋在土里,只有一半還倔強的可以模糊的看到窗外的世界。那三塊玻璃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擦過,從外面路上不靠近基本上是看不出是玻璃的。
這間全封死的地下室內(nèi)堆積著很多的柴火,是他們兄弟撿的,在下雨下雪天用的。
東門橋徑直走到墻角,拉開一捆柴火,后面露出一個不大的斜向下的洞,剛好夠一個人趴著鉆進(jìn)去。
洞有個五六米深,盡頭是一塊石板,拉開石板后面是一條一人多高的螺旋形向下的樓梯,向下差不多有個十五六米左右就是這個小鎮(zhèn)的一條地下通道。
據(jù)說這個地下通道曾經(jīng)是這個城市的地鐵運行線路,只不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廢棄了,里面長滿了各種苔蘚,東門橋所在的這段成丫字形,向著鎮(zhèn)里的方向都被巨石堵住了。其中一段東門橋和東門第一試著挖開了,就是那條路通往鎮(zhèn)里東南區(qū)的學(xué)校。
而通往鎮(zhèn)子外面的那段走出去兩三百米就被橫七豎八生長的樹根堵死了,看不到后面的情況。老爹不讓往外挖,因為在小鎮(zhèn)的外面不止地上樹林里有著各種妖獸,地下的妖獸更多,更難以對付。
東門橋和東門第一還在這個所謂的地鐵里面發(fā)現(xiàn)了好幾站的站臺,像是什么自然博物館站,趙家溝站,民政局站等等。
自從東門橋和東門第一發(fā)現(xiàn)這里,這里就成了他們倆的樂園。除了老爹他們誰也沒有給說過。老爹說這個地下通道很有可能鎮(zhèn)長他們都不知道,畢竟誰會沒事向地下挖這么深玩。
東門橋分辨了一下方向,向著出鎮(zhèn)的方向走出沒多遠(yuǎn)就聽到一陣陣鐺鐺的敲擊聲。
走過去發(fā)現(xiàn)東門第一正在敲打著一小堆廢棄的女式裝飾品。
“啊嗚~~”
東門橋剛出現(xiàn)還沒出聲,就聽到一陣類似野獸的吼叫聲。
東門第一這時抬頭發(fā)現(xiàn)了東門橋,臉上露出笑意,叫到:“哥哥。”
“哥~哥?”與此同時,在東門第一身后傳來一聲弱弱的叫聲。
東門第一轉(zhuǎn)身從身后拉出一位一身臟兮兮破破爛爛的小孩。小孩頭發(fā)很長遮住了整張臉,只能從已經(jīng)打縷的頭發(fā)縫隙中看到一雙倒映著燭光的明亮的眼睛。
“這是?”東門橋疑惑的問向弟弟東門第一。
“他叫白狼,是我今天在垃圾山那邊帶回來的,他沒有家了,親人都不在了。而且今天在垃圾山是白狼幫了我,要不是他我就要被徐善他們給打了?!睎|門第一低著頭,伸手撫摸著比他還要瘦小的白狼的腦袋。
東門橋聽到東門第一的敘述立馬上前查看東門第一的身體,問道:“你有沒有受傷?傷在哪里?快給我看看?!?p> 東門第一看到東門橋的樣子笑嘻嘻的說:“我沒事,徐善他們要打我,被白狼打跑了?!?p> 東門第一看向白狼笑著說:“謝謝你,白狼?!?p> “沒事,是第一哥哥給我吃的,我不許他們打第一哥哥?!卑桌堑椭^有些扭捏的說道。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怎么弄這么多飾品?”東門橋看到白狼的樣子,沒有多說什么,以后習(xí)慣了應(yīng)該就會好些。轉(zhuǎn)身看到地上的東西問道。
“鎮(zhèn)里那些人不都說這些飾品是秘銀飾品,我就收集回來,把里面的秘銀提取出來。”東門第一看著滿地的飾品驕傲的說。
東門橋拍拍他的頭說道:“這里面不可能有秘銀,你不想想,秘銀多貴,那些鎮(zhèn)里有幾個夫人小姐佩戴的起,他們會舍得扔,就算是有,也早讓人提取走了。鎮(zhèn)里那些商鋪的話不能信。而且配方上的那些東西都是能買大錢的,換糧食的有誰會扔?!?p> “啊,那怎么辦啊?!睎|門第一一臉失望的看著滿地的飾品。
“沒事,我有辦法?!睎|門橋安慰東門第一說。
“那現(xiàn)在做什么?”東門第一有些惋惜的看著地上那些飾品。
東門橋指著白狼說:“現(xiàn)在我們需要燒水,給白狼洗個澡,你找一套你的衣服給白狼,身上這身太臟太破了,不能要了。而且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p> “什么事情???”東門第一一手拉著白狼,一手拉著東門橋的手好奇的問道。
“倔爺你知道的,他就是修士。明天讓他給我們好好講講?!睎|門橋揉了揉東門第一亂糟糟的頭發(fā)說。
“修士是什么?”
東門橋就將今天倔爺告訴他的邊走邊講述給了東門第一和白狼。
第二天,東門橋同樣起了一個大早,熟練的做好飯,將東門第一和東門白叫起來吃飯。
東門白,也就是白狼,按照老爹的習(xí)慣,既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給他起了一個新的名字。
東門白看上去很瘦小,但是洗完澡才發(fā)現(xiàn)瘦小的身軀上都是結(jié)實的肌肉,各種反應(yīng)能力不是東門橋和東門第一比得上的。而且還在東門白的額頭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異的紋身,像是某種特殊而又神秘的符號。東門橋給東門白剪了一個正好蓋住眉毛的西瓜頭,看上去十分可愛,同時也擋住了那個奇異的紋身。
吃過飯,兄弟二人商量了一下,倔爺?shù)男宰颖容^孤僻,為人也不好接觸。就是他們兄弟二人也是因為老爹和倔爺比較合得來,才能有所親近,加上東門白就不知道了。而且他們兩人對于東門白的來歷一無所知,東門白夜無法說的清。于是決定東門第一留在家里陪著東門白,東門橋一個人去找倔爺。正好也罷家里的東西整理一下。特別是老爹留下的書籍和東門第一這一年偷學(xué)整理的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