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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034 鬼馬少女

我能看到你的大限 湮土 2068 2020-03-14 22:08:15

  若仁他們現(xiàn)在啥心境白澤是不知道。

  反正他是甩手掌柜。

  以小卿九的尿性,要是那幫弟子們有誰偷了懶,估計會被埋汰死。

  躺在床上,這幾天舟車勞頓,白澤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可是忽然間躺在床上了,他卻又睡不著了。

  一閉眼。

  什么雞飛狗跳就都出來了。

  溫玉牙啊,覓酒啊,會爆炸的傀儡啊,白色的大天狗啊……亂遭遭的。

  這幾天過得相當充實以至于信息量有點大,白澤總是不勝其煩。

  翻身做起,白澤穿好外衫就打算去瞧瞧魔鬼坡爬得怎么樣了。

  當年他軍訓的時候,魔鬼坡可是貨真價實的魔鬼,一遍遍地沖上去,一遍遍地出溜下來,然后再沖上去,再出溜下來。

  鞋底的紋路磨平了。

  屁股也被教官踢圓了。

  白澤走出修煉大殿,美美地伸了一個了懶腰,然后就聽見后山傳來了一聲殺豬般的嚎叫。

 ?。?p>  悄悄走過去,就見若仁正掛在一棵歪脖子樹上,雙手死死地握住樹枝,卿九站在他后面,緊緊抱住他的小腿往后拉。

  喲。

  強人鎖男。

  一旦若仁支撐不住,手一松,掉下來先懟地的只會是他的臉。

  為了避免英年毀容,若仁使出吃奶的力氣吊在那里,風吹著他,像是在吹一片掙扎的老黃葉。

  “大師兄,加油!”

  “大師兄,可別讓師妹看扁了!”

  ……

  底下的其他弟子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在給若仁打著氣。

  若仁氣的直翻白眼。

  有能耐你們來試試啊。

  白澤饒有興致地靠在墻上,看著卿九調教若仁。

  卿九眼珠一轉,無意間瞥到了白澤。

  “大師兄,抓緊了。”說著,卿九狠狠地朝下一拽,若仁一個不防備,被卿九直接拽了下去。

  “啊……”

  四周的弟子都是眼睛一閉,不忍看到大師兄的慘象。

  目睹一切的白澤卻是一愣。

  若仁的確是放開了手中的樹枝。

  卿九也的確把他給帶了下去。

  只見若仁正下方的地面升起大約一米,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他的身體。雖說摔了個灰頭土臉,卻也不至于說話漏風那樣慘。

  是艮字訣。

  沽酒宗的八卦字訣,有著溝通自然的能力,艮在五行中屬土,若仁這一下居然是召喚了泥土護主。

  艮字訣已然是根深蒂固。

  可以繼續(xù)學習坎字訣了。

  白澤面帶喜色,若仁今天帶給他的驚喜著實不小。

  先是靈根和天賦上限的上漲,再是艮字訣的融會貫通,看來不逼到絕景絕境,還發(fā)掘不出他的潛能。

  看著一臉驚詫的眾弟子,白澤笑得更加陰險。

  既然如此。

  不如都逼逼好了。

  卿九見沒有為難住若仁,往上輕輕一吹劉海,指著若義:“二師兄,該到你了。”

  若仁顫顫巍巍地從土臺上爬了下去,軟倒在地上,跑步和爬坡的后遺癥,到現(xiàn)在是一起找上了他。

  腰酸背痛腿抽筋。

  若義顫抖著走到卿九面前。

  這位小師妹的能耐他可是領教過了。

  看看大師兄的慘樣。

  再想想剛剛魔鬼坡的死亡沖刺。

  “二師兄,咱挪挪位置?!鼻渚呕顫姷乇牡搅肆硪桓鶚渲ο?,對著若義巧笑嫣然。

  若義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卿九抓住他的腰帶,順著他的力把他送到了樹枝上,然后松開手,若義孤零零地掛在那里,欲哭無淚。

  卿九壞笑著,抬手拍出了一縷風,繞著若義的胳肢窩來回轉圈圈。

  ……

  白澤攤攤手,轉身走開。

  這場面,他吼不住。

  回到修煉大殿,白澤坐在冰屁股的椅子上,拿出那塊封云令牌仔細看了起來。

  令牌看上起也沒什么特別之處。

  黑乎乎的,隱約能看到一個紋路刻在正中央。

  那好像是一朵花。

  白澤猛然想起了溫玉牙在祭禮上手持的那個植物。

  好像和令牌上的花有幾分相似。

  莫非溫玉牙手中的,就是來自封云澤嗎?

  曼陀。

  這是一個忽然闖入白澤腦海的新名字,竟是有種久別重逢的感覺。

  封云澤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為什么那么多人對它趨之若鶩可又甚為忌憚。

  別山月如此,白落寒也是如此。

  握緊手中的令牌,白澤起身走向白落寒的房間。

  他想知道埋在她心里的秘密是什么。

  關于封云澤,關于那份有可能牽連兩人的身世,之前白落寒不肯說,如今經過朝聞道一行,白澤不相信她還會繼續(xù)死死保守。

  卿九離開后,白落寒的房間就靜悄悄的。

  方才她在做什么白澤并沒有細看,尋了卿九就去了后山。

  走近門前。

  白澤細細聽著里面的聲音。

  門忽然被拉開,白澤瞬間和白落寒四目相對。

  “呵呵……真巧啊……”

  白落寒上下審視著白澤,搖搖頭:“師尊找我有什么事嗎?”

  白澤把封云令牌背在了身后。

  “沒什么,你這是要出去嗎?”

  “去找九仔?!卑茁浜~出門,轉身合上,“師尊要一起嗎?”

  “咳?!卑诐缮畛恋乜人砸宦暎罢写艘??!?p>  白落寒一邊走,一邊笑著看向白澤:“師尊該不會是特意來找我一起去尋九仔的吧。”

  “哪里,真的是順道……順道?!?p>  白澤重新揣好了封云令牌,打著哈哈。

  走過修煉大殿,就能看到后山的情形,現(xiàn)在吊在樹上的人儼然換成了若智,若智抻著兩條腿,滿面焦急。

  “他們這是……”

  白落寒一頭霧水。

  “我在讓卿九帶他們修行?!卑诐梢槐菊浀鼗卮鸬?。

  “這些都是您的主意嗎?”白落寒好奇地看著歪脖子樹下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弟子。

  “卿九的自由發(fā)揮。”白澤擺擺手,表示這些都沒甚關系。

  遠處卿九正拿著一個小樹枝,不斷地在若智的脖頸間劃過,若智干癟的小身板劇烈顫抖著,卻是絲毫不肯放開手。

  同樣的訓練,對于不同的人效果也截然不同。

  若仁的成效白澤看的清清楚楚。

  但反觀若智,他的靈根和天賦上限是紋絲不動。

  那個“大智若愚”依舊是熠熠生輝。

  看來這招對若智行不通。

  不過若智的意志力倒是讓白澤刮目相看。

  兩人走近。

  卿九全然未覺,仍在專心地戲弄若智。這些弟子苦不堪言,可她卻是深得其樂。

  “九仔?!?p>  白落寒輕輕喚了一聲。

  卿九好像沒有聽到。

  “卿九你給我過來!”白落寒板起臉,把專心致志的卿九嚇了一個結結實實。

  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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