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你是腦子摔壞了嗎?
“好了,都散了吧?!卑钻犘闹爢T們的激動,但是此事必須再三強調(diào),“切記,此事除了我們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p> “是!”
眾人異口同聲,一個普通的字,里邊卻蘊含了生死相依的決心和絕對的信任。
對于接下來每日的實驗室照例核查,表面上風平浪靜,實際每個人心里都暗戳戳的期待著能和隊長來個偶遇,要不是不能和平常有異,龍傲隊隊員真是巴不得天天守在實驗室門口,根本一點訓練的心思都沒有??!
一夜無眠。
龍傲隊隊員是激動的無眠,嘯月則是冥想代替睡眠。
第二天一早,嘯月第一件事就是進空間查看昨天取走的夾子是否補上了,結(jié)果有點讓人失望,怎么還沒補上??!
不會是超長時間才補一次,只是昨天碰巧遇到了吧?
那如果是這樣,以后用起來得計算著點了,還以為可以瘋狂使用,那自己光靠實驗室都可以大賺一筆了,再也不用為口袋里的羞澀,給人家當燒飯婆了。
哎!失望!
怏怏的退出了空間,悠悠溜出小帳篷,柴火堆燃燒一夜已經(jīng)熄滅了,只留下一地的灰燼殘渣。
天邊泛著魚肚白,太陽還沒升起,森林里樹木本就高枝大葉,泄去了大半光芒。
該給陸承安換藥了。
幾步溜到陸承安帳子前,嘯月喚了聲,
“陸少爺,該換藥了。”
陸承安沒應(yīng)聲,嘯月掀開簾子自己就進來了,一瞅,這家伙居然是醒著的,眼底略帶烏青,怎么瞅著像是一夜沒睡?
不是噴了止疼噴霧么?應(yīng)該不怎么的疼,怎么會睡不著呢。
“喲,醒了,是太疼了睡不著嗎?”
不是,是想你想了一夜沒睡著。
“沒什么?!标懗邪埠σ獾难凵駨膰[月站在門口時,就已經(jīng)落在帳子上了。
嘯月弓著身進來時,細碎的烏絲從耳邊滑落,勾勒出完美的臉頰,撩人心弦。
“該換藥了。”
“嗯,好?!?p> 陸承安好像個乖寶寶的應(yīng)著,然后坐了起來,將做工精細的羊絨毛毯拿起,展開披在嘯月了背上,也順便裸露出了自己裹著紗布但是什么都沒穿的上半身,似乎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半身,沒有任何障礙。
“早上涼,你披著吧?!?p> 嘯月抖了抖身子,羊絨毛毯立刻從肩膀滑落,攤在了地上。
“不要,我不冷,這東西擋手擋腳的,這不影響我換藥么?!?p> ......
陸承安抿了抿唇,心好累,你不嬌羞一下就算了,怎么還這么......
哎!
可惜陸承安不知道有個詞叫做鋼鐵,不然現(xiàn)在真是要驚呼這個詞用來形容嘯月真是太貼切了!
“轉(zhuǎn)過去?!?p> “喔。”
陸承安無奈呼出一口氣,這個女人好難撩撥,聽話的轉(zhuǎn)過身去被對嘯月。
嘯月伸出左手從紗布下順著肌膚滑進去,將紗布輕輕挑起,再用右手握住的剪刀,將他們一點點剪開。
嘯月微涼的手指,觸到背部溫熱的肌膚,涼的陸承安打了一個冷顫。
但是陸承安卻在嘯月看不到地方笑了起來,她的手指纖細柔嫩,真想握在手里,再也不放開。
嘯月用了現(xiàn)代的藥物,經(jīng)過一夜的恢復,加上陸承安本就身體素質(zhì)極好,再說還有這個世界補血療傷的靈丹內(nèi)用,傷口已經(jīng)好了大半,大部分的傷口都開始結(jié)痂了。
只是這傷口的模樣,多而密集,看起來有點滿目瘡痍的感覺。
重新噴灑藥物,再換上新的紗布,這次是嘯月從背后環(huán)過去纏的紗布,陸承安心底頗有點失落,還以為可以再感受一次她靠在懷里的感覺,昨晚一夜都是反反復復這個畫面,真是要瘋了。
不過這種好像被她從背后抱住的感覺,似乎也不錯?會不會有一天這個女人真的這樣做了,然后苦苦挽留自己別走?
就像那些女人一樣,眼淚鼻涕一起流,哀求自己給她們一次相處的機會。
“呵呵呵?!?p> 陸承安越想越離譜,心情輕松又愉悅,本在腦海中的幻想,沒想到居然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神經(jīng),你笑什么呢?”
誰知道這個男人暗戳戳的在想什么呢,換藥都能笑出來,一定是什么不好的少兒不宜的東西。
嘯月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什么?!?p> “喔,藥換好了,可記得不要弄到水了,今晚我再給你換一次?!?p> “嗯,謝謝,辛苦你了,嘯月?!标懗邪厕D(zhuǎn)過身來面對嘯月,臉上是柔和的笑意,但是眼底卻還夾雜著一絲狡黠。
“我看你這恢復速度這么快,最多再換兩次藥就該好了,小伙子身體不錯么?!?p> 嘯月拍拍陸承安的肩膀,活像個老太太醫(yī)生。
陸承安低頭看了看綁好的紗布,大片還是裸露在外的,現(xiàn)在是白天了,必須穿衣服啊,他裸著的樣子,只想給她一個人看,別人就算了。
從邊上扯了件衣服過來,遞向嘯月,眼神是滿滿的期待,死死盯著嘯月,似乎是撒嬌的樣子?
?。???
這意思讓嘯月給穿衣服?
“等著我給你穿呢?”嘯月伸出手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大了亮晶晶的雙眸,微微張大了嘴巴,
“嗯!”
陸承安從喉嚨里發(fā)生一聲低沉的回應(yīng),點了點頭,裂開嘴擺出了一副難得的憨憨的笑容,
“你是腦子摔壞了嗎?”
“沒有?!?p> “那是手摔壞了嗎?”
“嗯,是的,還挺疼的,嗯~”陸承安哼唧了一聲,抿著唇,裝出一副真的還挺疼的模樣,將胳膊扭了扭,似乎使不上力氣。
“你看,真的疼,沒勁......”
“放屁,胳膊上就一點小擦傷,疼個屁,自己穿,當老子是丫鬟呢!”
嘯月怒瞪了一眼陸承安,抓過衣服丟回陸承安的臉上,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帳篷。
“哈哈!”
“神經(jīng)?!?p> 陸承安被衣服砸臉了,不但不生氣,反而抱住衣服爽朗的笑了起來。
平時很少見這位陸大少爺這樣咧著嘴肆意的笑,嘯月是不知道自己哪里戳到他的笑點了,但是也并不在意,誰會跟一個病人計較呢?
還是個作作的病人。
伸個懶腰,太陽已經(jīng)從天邊冒出頭了,金色的陽光鋪滿了林間,胖倫他們也陸續(xù)起來了。
妙嫣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憂思滿腹,只能說這些情竇初開的少女,想的太多了。搞得現(xiàn)在也是黑眼圈滿滿,
“妙嫣,沒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