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之路,任重而道遠。
軍營中,能算是文韜武略的就屬溥泰,溥泰是宰相溥殊的兒子,為人陰險毒辣,連溥氏都要忌憚三分。
此次,昌隆國與匈奴之戰(zhàn)少不了些才華的人。
面對軍營,溥泰似乎提不起興趣,家中溥殊飛鴿傳書,讓他趕著回去。
現(xiàn)在的溥殊對溥氏已經(jīng)完全的沒了情分,信中提及到的消息都是溥殊對溥氏的咒罵。
作為兒子的溥泰當然要在后面推波助瀾一把,這種事怎么能少了他這個孝敬爹爹的好兒子。
他始終認為戰(zhàn)爭是宣誓主權(quán)的地方,但更吸引他的是人心。
戰(zhàn)場上無功而反,乃是昌隆國之大辱,他溥泰絕對不會踏錯一步路。
啟小皇子率領(lǐng)軍隊在邊境駐扎,卻沒有什么大動作。將士們都對這啟小皇子抱怨議論。
成千上萬的將士,攻破匈奴小菜一碟。
都不知道這啟小皇子到底在想什么?
趁著人心渙散,溥泰認為這是個奪帥令的好機會。他利用將士們不滿的情緒,請命,與啟小皇子決斗。
在這比武場上,啟小皇子的舉動更讓溥泰惱怒。
啟小皇子自從王上沒了,像變了一個人,連跟在啟祁身邊的晨銘都有點說不上來,究竟為什么會變成這些樣子。
啟小皇子更加的不拘放漾,對溥泰戲謔道:“要不帥令直接給你?”
溥泰緊皺眉頭,怒的看著啟祁,說:“這賽場上刀劍無眼,你可不要后悔?!?p> “何必動怒,這帥令還是要有本事的人才能拿到。”啟祁命人將馬牽拉過來,慵懶地說:“要比就來點刺激的。”
啟祁的舉動可正中溥泰下懷,馬背上出現(xiàn)的意外可是多不勝多。
……
上馬的兩位可是誰也不讓誰。
啟祁身穿一身黑色裝,坐下白馬圣白如雪,鐙邊馬踏氣勢如焰。
青鬃馬上的溥泰,不甘示弱,捏起韁繩,架著馬向前奔去。
傾著身子匍匐在馬背上,伸著手將架子上的弓拈來,又用左手取箭。
把手舉弓。
這樣的磅礴洶洶的氣勢,讓旁觀的晨銘一驚再驚。
那溥泰舉弓箭瞄準的不是人,而是馬。
馬是敏感的動物,這箭矢可是最為致命一擊。一不小心啟祁便可從馬背上翻將跌落馬地。
啟祁嗟著嘴勾唇一笑,“不自量力?!?p> 在晨銘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啟祁霎那間,按住馬鞍,馬背上用力。使馬股負痛,馬長嘶鳴叫,壁立起來,馬蹄輕松將那一箭擋出。
箭中軌跡飄灑,電閃雷鳴般的速度將箭給生硬的踢了去。
溥泰呲著牙,不肯罷休。
接著取箭搭弓,拽滿弓,飛將啟祁射去,這一射更是鬼畜。連溥泰自己的坐騎都是驚雷嘶叫。
啟祁腳上一遁,馬前腳落地,啟祁身子后仰,第二箭從啟祁正上方擦臉飛過。
煙濃滾滾,灰塵漫空。啟祁架馬掉頭奔去,簇起箭弓翻身給溥泰一箭。
青鬃毛馬一驚,險些將溥泰翻到馬下。
溥泰忍受不了,這啟祁竟是深藏不露之人。
溥泰不服的大聲吼道,拿起旁邊的銀槍向啟祁沖了去。
啟祁拽起絆馬索,故意賣了個破綻,虛閃而過。
“你要不要再試試弓箭?”啟祁說道。
這句話無非是對溥泰的羞辱,溥泰怒火全燃。
白馬上的啟祁俊俏的五官,笑得更加肆意。
啟祁的動作是這樣的懶散,讓人不自覺的充滿了自信。
狠戾的動作與那張英俊的臉根本搭不上邊。
在這比較之中,啟祁更像是在戲耍溥泰,因為這場比較才才剛剛開始。
溥泰的一切招式在啟祁面前像是花拳繡腿,他引以為傲的弓箭竟是不堪一擊,溥泰怎能不怒?
比試中,就算有人丟了性命。也可稱作是意外,就算手段過激,誰又能說些什么。
溥泰狠下心殺紅著眼,定要將啟祁死在比試場上。
晨銘看著溥泰做作小人的心態(tài),擔(dān)心的上前一步。
眾將士們看的癡呆害怕,溥泰這架勢完全不要命。
青鬃馬像接到主人的命令,馳奔向啟祁,溥泰手中抬著銀槍,咫尺向啟祁戳將去。
啟祁飛身躍起,立身于銀槍之上,穩(wěn)穩(wěn)的站立開來。
溥泰手銀槍中一停,魑魅一般的看像啟祁,銀槍向上,想將啟祁挑下銀槍。
啟祁足間輕點,瀟灑鎮(zhèn)定的飛旋回白馬之上。
啟祁似笑非笑,叱羅剎的臉龐正告訴溥泰不自量力。
只聽那白馬長嘶一聲,馬蹄立起前掌,啟祁像那貔貅豺狼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
在溥泰回過神時,啟祁手中拿起長劍,鬼魅般的砍向溥泰馬的膝蓋。
馬受傷向前跪下,猊嗆的向前撲。
溥泰狼狽的滾下馬去。
啟祁長劍指向溥泰的腦袋,玩世不恭的說:“你還要怎樣?”
就在這一剎那,溥泰連想死的功夫都有了。
啟小皇子真的是他不能招惹的。
溥泰捂著胸脯,凝重的跪下:“我回京。”
看著溥泰的舉動,啟祁倒是無所謂。
看向眾將士,“還有誰?上來戰(zhàn)?!?p> 將士們鴉雀無聲。
啟祁武藝超群出眾,剛剛在與溥泰對決時將士們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現(xiàn)在誰還敢上前?
啟祁將手中的長劍收回,隨意的拋給晨銘。
他瞥了一眼狼狽的溥泰,肆意玩味道:“回京……可以?!?p> 剎那,啟祁上前惡劣的埒住溥泰的下顎,“但勸你善良?!?p> 溥泰看著啟祁早已恨得咬牙切齒,但這又能怎么樣呢?
在戰(zhàn)場上沒有他的位置,那回京后呢?
與此同時,一個小將士抱著一只信鴿捧在了啟祁面前。
啟祁招了招手,叫眾人退下。
啟祁蠻喜心歡喜的進入營帳。
晨銘也皺了皺眉,跟著啟小皇子進入賬中。
“主上,這招穩(wěn)定軍心真是妙呀!”簡直是殺雞儆猴!
晨銘欽佩的目光炯炯有神。
啟祁沒聽到晨銘這番夸獎,全身心的抱著那只信鴿。
晨銘詫異的向前問:“這是?”
啟祁強詞奪理的說:“不知道?!?p> 接著趕緊拿出綁在信鴿上的信竹。
啟祁迫不及待的打開。
晨銘好奇的蹭上前去,瞄了眼紙條上的內(nèi)容。
瞬間只剩疑惑,“主子,這是誰寫的?”
啟祁斥責(zé)的眼神,“你是不是沒事干了?”
晨銘一定睛,快快的告辭離去。
啟祁看著紙條。
英俊的臉上,唇角倏爾勾出一絲溫暖。
輕柔的念出紙條上的內(nèi)容,“啟小哥哥,沖!沖!沖!”
最讓啟祁視線停留的是“安卉遲”落在紙上的這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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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梧酩
啟小皇子有沒有帥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