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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少女的心動信號

074陪瀛兒耍

機械少女的心動信號 玖耳兔 2031 2020-06-29 23:26:00

  這件事情牽連甚廣,她不能讓薇拉被無辜卷入。

  “你怎么在這里?”

  周瀛兒聽見左后方有一扇房門吧嗒一聲打開,轉(zhuǎn)頭后發(fā)現(xiàn)是一張不太熟悉的臉。看不出來是誰。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喂,裝什么裝!我們已經(jīng)見面三次了!”

  “真的不認識你?!?p>  “那你這次記好了,我是匡穎姿?!?p>  “哦?!?p>  “知道了我的名字不應(yīng)該千恩萬謝嗎,為什么就一個簡簡單單的‘嗯’!”

  匡穎姿從小在有錢有勢的張家長大,吃穿不愁,周圍都是恭恭敬敬的人,她可從來沒有被這么輕慢過!

  周瀛兒眨眨右眼,解析了匡穎姿的臉后才想起來確實有這么一個人。

  好像每次都和她不對付來著。

  周瀛兒對于白蓮綠茶當然都是零容忍。但匡穎姿這么直來直去的冒失性格她討厭不起來,更何況她從來也沒有在匡穎姿這里吃過癟。

  “你叫什么。”

  匡穎姿抱臂,昂著腦袋,裝作非常蔑視周瀛兒的樣子,心里其實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周瀛兒的名字。

  “周瀛兒?!?p>  “嬰兒?聽起來好幼稚啊。”

  是,乍一聽會以為周瀛兒是一個蜜糖罐子里長大的孩子,像嬰兒一樣無憂無慮,身邊都是關(guān)心和愛護她的人。

  現(xiàn)實卻截然相反。周瀛兒在殘酷的環(huán)境之中成長,早早地成熟起來。

  沒有人問過她愿不愿意,她只能這么做。

  “影子?!?p>  “啊,你說什么,本小姐沒聽清?!?p>  周瀛兒問:

  “影子,你是誰的影子嗎。為了陪襯某個人的存在?”

  匡穎姿片刻失神,很快又恢復(fù)了之前目空一切的神情,話語卻有些底氣不足:

  “本小姐是匡穎姿,怎么可能是別人的陪襯。只有別人陪襯我的份!”

  周瀛兒笑笑,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

  匡穎姿注意到周瀛兒手上拿著的紙張,伸手一指:

  “你那是拿的什么啊,給我看看!”

  “圖紙。”

  周瀛兒很大方地就遞了過去。

  匡穎姿拿過去以后左看右看,然后很嫌棄地還給周瀛兒:

  “畫的什么玩意,亂七八糟的,完全看不懂?!?p>  “這次比賽的主題你知道嗎?!?p>  “知道,當然知道。鯨落。我姨說深海的鯨落,深藍色是基本常識,你怎么涂了個綠色上去,跑題了吧?”

  周瀛兒注視著自己的圖紙,像是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思索:

  “深海的鯨落,是生命的綠洲,不應(yīng)該一片漆黑,不應(yīng)該成為罪惡的埋葬場?!?p>  “傷春悲秋什么呢,別這么文縐縐的,怪瘆人。”

  “影子,你陪我去樓頂?shù)挠斡境匕伞!?p>  “什么?”

  “二缺一,走吧?!?p>  等到晚上,巴文清洗干凈躺到床上的時候,等來的是濕漉漉的周瀛兒。

  巴文清頭疼地扶扶腦門:

  “你干什么去了?!?p>  “游泳?!?p>  比巴文清想的好一點兒。他還以為周瀛兒為了洗掉身上的奶味在水里浸泡了一整個下午。

  “和誰,男的女的?!?p>  “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情都要向你匯報嗎。”

  本來巴文清還覺得有些好笑,這下心里就有了些不痛快。于是,他的胳膊從被子底下伸出來,把周瀛兒往床上一拽。

  周瀛兒顯然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接就撲到了巴文清懷里。

  為什么……一遇上巴文清,她的信號每次都像是被嚴重干擾了一樣?

  這不就和言情小說里女主在男主面前被作者強行降智一樣嗎?

  周瀛兒仰起臉想要重振雄風,但一對上巴文清慍怒的眸子,頓時又啞了聲。

  只有在巴文清面前,周瀛兒才有機會用“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個道理來安慰自己。

  “匡穎姿,女的?!?p>  她覺得巴文清的目光還帶著狐疑,于是加了句:

  “我在女更衣室里仔細看過了,她確實是女的?!?p>  這才讓巴文清把周瀛兒松開了。

  周瀛兒急著想要做夢,腦袋一挨到枕頭就急匆匆地睡過去了。

  巴文清背靠床頭,本來還想要再說幾句什么。一扭頭發(fā)現(xiàn)周瀛兒已經(jīng)靜靜地安歇,就把被子向上拉拉,好讓她不要著涼。

  “看來今天下午真的是玩累了?!?p>  接下來的三周,周瀛兒在屋內(nèi)完善草稿圖的進一步設(shè)計。有時巴文清帶著她吃去逛吃逛吃,有時在走廊上和匡穎姿“不期而遇”,然后一起去頂層游泳池那里撲騰。

  匡穎姿每次都是一句話:

  “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地和本小姐見面嗎,早早等在這里嗎?”

  每次恰巧走到此處的周瀛兒就會看著匡穎姿因為長時間站立而發(fā)酸的雙腿,小聲吐槽:

  “死傲嬌?!?p>  周瀛兒提交設(shè)計稿,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時,匡穎姿著涼感冒,并沒有和她道別。

  也是,十月份的水已經(jīng)相當涼了,一般人在里面待上一個下午,稍不注意就會感冒。

  周瀛兒想不明白。她雖然體質(zhì)比別人好些,但是她記得每天她上床之前都是胡亂一躺急著做夢,被子從來都不好好蓋的。但是偏偏每天早上起來被角都齊齊整整地掖到她的脖頸,讓一絲冷風都無法鉆入。

  看來,是她睡相極佳,有夢中自動蓋好被子的天性。

  周瀛兒回到學(xué)校時,距離國慶節(jié)后開學(xué)已經(jīng)三周。

  周瀛兒雖然是170的個頭,秋季校服卻買的是160碼。她身材瘦削,再大號的校服于她而言太過肥大,實在是不合身。所以她只能將就著穿小碼,把臃腫的校服可體精致。

  周瀛兒上樓梯的時候,猛地察覺到頭頂有呼呼的風聲。

  她腦海中飛快地計算出這是物體從空中落下所產(chǎn)生的,然后身形靈活地向一側(cè)避開。

  哐當。

  一個裝滿課本的書包重重地砸落到樓梯上,讓一旁的金屬欄桿發(fā)出陣陣嗡鳴。

  周瀛兒抬頭向上看去,是一個帶著口罩和兜帽的人。

  這個人把自己包裹地嚴嚴實實,唯有露出的一雙眼睛發(fā)射出兇狠的殺意。

  這是……

  周瀛兒在心中思考一番有了答案。

  算算日子,是樊曉敏出院的時候了。

  像是驗證她的猜想一般,上方的樊曉敏對著她說:

  “狗玩意,讓你滾,讓你滾?!?

玖耳兔

明天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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