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養(yǎng)父叫什么名字?”大波浪看著南菲爾問道。
“王一軍?!?p> “那就對了,我也姓王,我叫王杍棠?!?p> “不對不對,我養(yǎng)父姓王,你媽媽應(yīng)該也姓王,按道理來講你就不應(yīng)該姓王,你應(yīng)該是跟著你爸爸姓的才對,除非你是跟著你媽媽姓的,或者你爸媽都是一個姓。”
王杍棠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看著南非說。
“我三歲就跟我奶奶一起生活了,我奶奶也從來不跟我提爸媽的事情,我們家也沒有任何關(guān)于我爸媽的東西,你這么一問,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倆姓啥,也不知道我這個到底是跟著誰姓的。”
南菲爾有些抱歉的看著她。
“別這么看我!最討厭你們這種有錢人這個眼神,我不需要別人同情我?!?p> “沒想到你還仇富啊?”意料之外~看外表氣質(zhì)出眾,還以為是個富家小姐。
“呵呵......與其說是仇富,不如說是嫉妒,我羨慕你們一生下來就生活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里,想要什么張口就來,可我不一樣,我必須要靠自己,我特別喜歡自己滿身銅臭的味道,因為只有錢才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后面還有的時間,我們慢慢來,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沒有?!?p> 南菲爾關(guān)心地問著她。
“我昏迷幾天了?”
“今天是第三天,怎么了?”
第三天,還有兩天時間,如果不在這兩天內(nèi)找到項鏈,王杍棠自己都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如果她出意外,奶奶和弟弟就徹底沒有依靠了。
“我感覺我好多了,能麻煩你幫我叫車嗎,我還有事想出去一下?!?p> “去哪?”
“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還要去處理一下?!?p> “已經(jīng)給你處理好了,以后不會有人找你麻煩?!?p> “......”王杍棠沉默了一會。
“你是想去找項鏈吧?!蹦戏茽栆谎劭创┧南敕?。
“你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這里好好養(yǎng)傷......”
“怎么可能好好養(yǎng)傷,我沒有時間在這里浪費,我跟你不一樣!”
王杍棠有些著急。
“為什么不可能?為什么沒有時間?”
南菲爾逼問著她,王杍棠終于忍不住。
“我只有兩天時間!這個項鏈離開我如果超過五天的話,我是會有血光之災(zāi)的!我還有奶奶跟我弟弟,我要是出事了,他們怎么辦!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要找到項鏈!”
“什么?!血光之災(zāi)?!”
要是這樣的話,南菲爾養(yǎng)父的死會不會跟匕首離開他那五天有關(guān)系?
“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剛才我們已經(jīng)分析過了,項鏈不可能掉在路上,只能是你到了房間后掉的,那這就很好排查?!?p> 南菲爾看著王杍棠,然后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讓她冷靜下來。
“當(dāng)晚在房間的只有我,醫(yī)生,還有另一個救你的女生安逸,首先排除我,然后剩下醫(yī)生和安逸,醫(yī)生也不太可能,因為我小時候他就一直在為我們家看病,也是我們家的心腹,他不缺這點錢也不是那樣的人?!?p> “那這么說,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個叫安逸的女生。”
王杍棠看向南菲爾。
“只能說現(xiàn)在她的嫌疑最大。”
南菲爾找不出安逸要偷走的項鏈的理由。
雖說安逸是小鎮(zhèn)出來的女生,但看她的談吐氣質(zhì)就知道,她家里如果不是書香門第那就一定是高人帶著家人隱歸在深山里的那種,而且在那天回來的路上,安逸包里的手表掉了出來,是她幫忙撿的,這個手表可是跟她們那天在宿舍樓下碰見的女的那個表是同一個系列的,沒有幾十萬下不來,所以,為財一定不可能。
那到底又是因為什么?
“這樣吧,等會兒我給她們發(fā)消息就說你醒了,讓她們來看看你,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問一問她?!?p> “那行吧,目前看來這樣應(yīng)該是最快最保險的方法了。”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p> “我叫南菲爾,南方的南,埃菲爾鐵塔的菲爾,你叫我菲爾就可以。”
“菲爾,洗手間在哪兒,我想洗個澡然后換身衣服?!?p> “出門左邊就是,拿我現(xiàn)在下樓去給你拿衣服?!?p> 王杍棠看著南菲爾出門的背影不由地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