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氏聽了,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拽過長生就跪到了茵茵面前說道:“長生,快給小姐磕頭,快點,謝謝小姐給你找到了爹,從今以后我們娘倆終于有了依靠了!快點!”說罷,和長生就“咚咚咚”的磕頭:“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茵茵是現(xiàn)代人,崇尚的是人人平等的觀念,再加上本就心地善良,所以,看著邊哭邊不??念^的母子倆,哪里能受得了,紅了眼圈的差點也跟著哭了。
扶起惠氏母子,茵茵說:“惠嬸子,還有一件事,你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小姐你說吧,我能承受得了的!”惠氏聽了說道。
“富然呢,之前打仗,戰(zhàn)場上受了傷,導(dǎo)致失憶,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fù)過來,就是說,他對你們母子沒有什么記憶,你要理解和幫助他把記憶重新找回來,他才能真正認(rèn)出你們母子!”茵茵說道。
“謝謝小姐,我知道了。哪怕他一輩子都恢復(fù)不了記憶,我和長生也都會守候在他身邊,至少,我們一家團團圓圓!”說罷,拉著長生又給茵茵磕了幾個頭。
茵茵拉起惠氏母子說道:“之前擔(dān)心你嫌棄富然失憶,所以先來問問你的意思,這會兒即已知曉你的心意了,我這就去找長竹,一起和富然談?wù)劊瑺幦∽屇銈冊缧┫嗾J(rèn)!”
惠氏母子聽了,又是一陣子謝謝和磕頭,此時的惠氏,除了不停的道謝和磕頭,不知道還能用什么可以表達對茵茵的感激了。
出了惠氏屋子,茵茵看見楚臨川還在亭子里,向他走了過去。
“談完了?如何?”楚臨川見茵茵走過來,問道。
“談過了,惠氏說即使富然一輩子都恢復(fù)不了記憶,她和長生也會不離不棄的陪伴在他身邊!”茵茵說道。
“好吧,該和富然談?wù)劻?!一起過去談?!”楚臨川和茵茵說道。
“嗯,走,一起,誰也沒有我了解惠氏母子!”茵茵說道。
富然坐在屋子里一直一動不動。
他在想:
剛剛那個婦人的樣子,不像是在做偽。
他腹部的胎記他從來沒給外人看到過,可那個女人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難道,真如她說的,他是她的丈夫,孩子的爹?!
可是,直到現(xiàn)在,無論他怎樣盡力的去回憶,努力的想,他還是
沒有搜索出對她們母子的,哪怕一丁點兒的印象。
正聚精會神的想著,茵茵和楚臨川推門進了屋子。
“主上!”富然急忙起身就要行跪拜禮。
“不在京城,不要行此等禮,以免暴露身份?!背R川一擺手說道。
“是,主上?!备蝗涣⒖淌諗?。
“富然,你可否想起來些什么?”茵茵問道。
“沒有,仍是空白?!备蝗淮鸬馈?p> “我剛剛和惠氏談過,惠氏說,哪怕你一輩子都恢復(fù)不了記憶,她和長生都會陪伴在你身邊,一家團圓?!币鹨鹫f。
“富然,不知你是何想法?”茵茵又問道。
“我雖然不識其母子,但卻沒有陌生感冒,不自覺的有一種親人般的感覺,不由的想親近。
況且,我的胎記向來不示外人,惠氏竟然知曉,想來一定與我有著某些淵源。我定會善待她們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