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賭場的主人,竟然是他?!
此時的賭場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了一鍋粥,正門被一團火圍住,沒人能接近,有人想扛起飲水機的水澆滅這火,可是水卻怎么也倒不出來,保安大喊著讓大家從安全通道離開,地上的籌碼、鈔票散落一地,不知道是誰喊了聲:“這賭場出老千,把錢拿回來??!”
一張桌子被推翻,篩盅的底下有個東西連著線一直伸到荷官那里,同樣的在荷官那里有個紅色按鈕,用來控制。
賭徒們猛地醒悟,自己這些天輸了這么多,全都是因為賭場出老千,于是沒人逃了,全都開始搶著桌上、地上的鈔票和籌碼,還有人將那幾臺賭博機前后猛烈搖晃,還真的從里面掉出了不少硬幣。
彭城和周小樂站在角落,那門口的火和無法倒出的水就是他們倆控制的。
周小樂:“這些人是不是瘋了,籌碼和游戲幣能值什么錢?”
彭城:“估計在他們眼里,這些也都是錢吧?!?p> 兩人正說著,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周小樂一看制服知道要等的人來了,暗中控制火勢變小,田隊長也挺納悶,進門一團大火還以為要出大事,讓人取了滅火器來,誰知火勢卻一點點變小。
田隊長大喊一聲:“抓人,一個都別放走!”
周小樂和彭城跑過來,指著角落:“那里還有個門,里面的人賭的更大,濤哥也在那邊!”
田隊長一聽馬上帶人跑了過去,果然又在暗門里抓住了不少賭徒,其中就包括王大哥和關(guān)叔,兩人看到警察,一下子就蔫兒了,所有的人蹲在地上抱頭。
何濤這才從地上爬起來,田隊長假意怒道:“這次也太危險了,簡直胡來!”
何濤不在意地笑笑:“這么大個業(yè)績我可送給你了,對了幫我簽個字。”說著掏出二叔給的黑色小本,上面提前寫好了聚眾賭博案一件,地點XXX大酒店,證明人后面空著,田隊長已經(jīng)提前和何濤溝通過,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小何,我還得提醒你,太危險,這些人都沒有人性的。”
何濤點點頭:“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下次您有案子一定記得找我?!?p> 田隊長點點頭:“我倒是有個想法,這個案子處理完我聯(lián)系你,對你們有好處?!?p> “行,那我們走了?!?p> “等下,讓我的人送你們出去,別讓這些人看到了,誰知道會做出些什么事?!?p> 何濤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田隊長,里面有兩個是我的房客,我想有機會和他們單獨聊聊?!?p> 田隊長點點頭,派人把何濤三人送走。
與此同時,酒店的某個房間里,一名何濤認識的男子坐在電腦前,看著賭場里發(fā)生的一切,旁邊兩名賭場管理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
一名管理人說道:“少爺,這次的事情實屬意外,沒想到警察來的這么突然,和咱們關(guān)系不錯的幾位領(lǐng)導(dǎo)連點消息都沒聽到?!?p> 另一人說道:“而且,貴賓廳發(fā)生了意外混亂,沒來得及第一時間轉(zhuǎn)移,大門那火也是詭異,所有的情況都趕到一起了。”
被叫做少爺?shù)哪凶訐u搖頭:“這也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搞鬼?!彼粗聊簧系暮螡?,心里想到,又是你,怎么會這么巧呢?
桌子上的電話響起,一名管理人接起來,聽完后臉色有些鐵青,掛斷電話后他說道:“少爺,警方現(xiàn)在要找酒店管理,和休閑娛樂中心的負責(zé)人。”
少爺點點頭:“出了這樣的事,是該有人去當(dāng)替罪羊,你們?nèi)グ才虐??!?p> 屋子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來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衣服,赫然就是賈凡凡身邊的余金鵬,如果何濤知道賭場是他開的,恐怕要驚掉下巴。
余金鵬并不像何濤眼里那樣溫文爾雅,他手下有不少灰色甚至黑色產(chǎn)業(yè),這些就連賈凡凡都不知道。
賈家的光環(huán)太強了,余金鵬只有身處自己的黑暗世界里,才覺得卸掉了所有防備,輕松愉快,他來到隔壁的房間,這里有一名妙齡美女正在等他,兩人話不多說,就吻在了一起,然后倒在屋里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何濤回家后,先去給樓下的小趙打了招呼,告訴他這兩天王大哥和關(guān)叔可能不回來了,讓他注意有什么動靜,一是不知道兩人有沒有外債,怕債主上門騷擾;二是怕小趙見不到人回來,害怕?lián)摹?p> 剛好過了兩天,田隊長請他來到了警局,這個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當(dāng)天搜出的賭資有200多萬,抓捕的賭徒有70多人,田隊長這次可算是立了一大功。
叫何濤來除了讓他看看那兩位房客,還有就是感謝他。
田隊長拍拍何濤肩膀:“一會兒聊完了別急著走,今天中午請你吃頓飯。”
何濤也不客氣,點點頭,進了羈押室。
王大哥和關(guān)叔在一個屋里,被抓的這兩天關(guān)叔把王大哥埋怨了個夠,自己也后悔得不行,這幾年打工賺的十來萬全扔進去不說,現(xiàn)在還有了案底,以后怎么回去見老婆孩子。
王大哥臉皮雖然厚一些,平時也愛吹牛,可是這次的事結(jié)結(jié)實實給他上了一課,一夜暴富的夢想被戳破,人也徹底頹廢了,任憑關(guān)叔在一邊嘮叨,他的公司早就維持不下去,銀行還有幾十萬的貸款,未來等待他的比現(xiàn)在還要慘。
何濤看了看兩人,隔著鐵窗,三人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何濤可不是什么圣母心,他反而很慶幸沒有讓兩人越陷越深,現(xiàn)在可能只是折了本,起碼人還沒事,沒欠下什么賭債,就還有機會再賺回來。
當(dāng)然這些話他說出來,聽不聽就在兩人了。
何濤最后說,等兩人出去后,希望他們搬出公寓,自己會賠償剩余月份的房租和押金,兩人點點頭,沒有說話。
出來的路上,何濤心情很復(fù)雜,田隊長也看得出來,帶他來到飯店的時候,要了瓶酒。
何濤掂著酒瓶:“小心我舉報你啊?!?p> 田隊長哈哈一笑:“你這小子心眼真多,我下午休假,陪你喝個痛快?!?p> 何濤點點頭,給兩人滿上,菜還沒上,兩人就一人喝了一兩,田隊長看出何濤有些不開心:“你做得對,沒有讓他們掉得更深,也算是救了他們,也許他們以后就能明白?!?p> 何濤臉上有點紅暈:“希望如此吧,對了你上次說有什么事要找我談?”
田隊長舉杯問道:“你有沒有想過,現(xiàn)在做的事情,不如開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