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塢寺不愧是俞國香火最旺盛的寺廟,來參拜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剛下馬車,就有一個瘦瘦的住持過來迎接,脖子上套著一串佛珠,黃色的袈裟,兩個眼睛瞇起來,見到余不予就道:“阿彌陀佛,見過三位施主?!?p> 余不予和蕭斂趕緊回禮,隨即余不予道:“早就聽聞清平住持的名號,還勞煩您親自來接?!?p> 清平住持微禮:“應(yīng)該的,三位施主請隨我來?!?p> 隨即,三人就跟著清平住持前往偏房,這一路上走來,除了來參拜的人,就是一些掃地的僧人了。
這珠子到底會藏在哪里?
大致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地方,小扇暗自使用靈力感受,也并未感受到有哪里是靈力特別旺的地方。
可能這就是把靈珠放在寺廟的好處,蕭政還真是狡猾,這山塢寺香火最盛,也最靈,蓋住了鎮(zhèn)國靈珠的靈力,這樣找起來可就費勁了。
小扇剛剛動用了一下靈力,那個清平住持就放滿了腳步,回頭看了一下小扇,隨后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這讓小扇感到一絲不安,難道此人能感受到自己是否使用了靈力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更不好辦了。
待住持把小扇一行人安放好后,就離開了,離開最好,小扇可是帶著目的來的,有外人在眼前盯著,可就不太好了。
可能昨日太累了,余不予入了偏房就開始打瞌睡實在撐不住了就睡著了。
小扇對蕭斂道:“我去找個僧人解夢,你保護好不予姐姐?!?p> “放心?!?p> 蕭斂看著余不予,為了保持皇后儀容,連睡覺都是緊繃繃的,還是昨天喝醉了好,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但是很放松不是么?
小扇一出了偏房的門,一雙眼睛就開始四處搜尋,想著靈珠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
可是找了一圈,都不知道哪里能藏東西,難道這里還有什么密室嗎?
走著走著就走回了山塢寺的大門,卻總感覺這大門哪里怪怪的,好奇著走近,有沒有什么東西,但是直覺告訴小扇,這個門就是很怪。
正想的入迷的時候,身后突然有人喊自己。
“這位施主,請問您在做什么?”說話的正是清平住持,只不過此時他本來瞇著的眼睛睜開了,像是想把小扇看透一樣。
“哦,房間里面太悶,我出來透透氣?!?p> 說完,還象征性的用手扇了扇本就不存在的汗。
這時,那個住持又瞇起了眼睛,道:“本寺后山有花海,施主不妨去賞賞花?!?p> “好啊!”
只要別懷疑自己,去哪都行。
“那貧僧為施主帶路?!?p> “好?!?p> 帶路帶到了后院門口,清平住持突然停下來了,站在門前,道:“施主請進?!?p> 小扇禮貌性的點了點頭,毫不猶豫的進去了。
可是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后院根本沒有什么花海,剛一進去,就見一堆和尚蜂擁而來,把小扇團團圍住。
圍成一個陣的形式,然后每個人都原地盤腿而坐,嘴里念著小扇完全聽不懂的話。
不過一會兒,陣法的樣子就顯現(xiàn)出來了,小扇處于中心,小扇心頭一緊,不對勁!
趕緊跑出去,卻發(fā)現(xiàn)早就被困死在里面了,白色的光柱四起,除了自己腳下這一小塊的移動范圍以內(nèi),再也出不去了。
不妙,這是要把自己困住嗎?
“老和尚!你出來!為什么把我困在里!”小扇怒了,這就是待客之禮嗎?
剛喊完,那清平住持果然出來了,站在小扇對面道:“阿彌陀佛,惡妖,還不束手就擒!”
惡妖?自己明明是靈獸,何時成為惡妖了?更何況,自己又從未殺過一人,又從哪里來的惡?
“老和尚了快把我放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小扇試著從里面撞出去,但是都失敗了。
“此陣只對妖有用,你還不知悔改?”
那清平住持留下這句話后,就徹底走開了,任憑小扇怎么喊他都不回來。
不行,不能在這坐以待斃,雖然自己確實是要來偷東西的,但是東西都還沒到手,就被人抓住了,太憋屈了。
小扇右手一伸,一把扇子出現(xiàn)在手里,朝著那些困著自己的光柱使勁一揮,誰曾想那光柱竟然絲毫沒有變化,那些個施陣法的僧人也絲毫沒有反應(yīng)。
這下徹底惹怒了小扇,連著對著光柱扇了好幾遍,結(jié)果就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最后躺在地上,開始埋怨,肯定是自己靈力太少了,要是當年師父不把我的靈力封了,我也不至于現(xiàn)在被困在這個破陣里,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邊余不予剛醒,找不到小扇和蕭斂的身影,卻見到了陌清。讓余不予一度懷疑自己還在夢里怎么哪哪都能見到她。
“你怎么在這?”難道這人一直跟蹤自己不成?
“怎么,我在這打擾你與九王爺之間的偷偷密會了嗎?”陌清口無遮攔的說道。
余不予緊皺眉頭:“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與九王爺,偷偷私會,這可是殺頭的罪過!”陌清挑眉。
誰知這時候,余不予上去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響徹整個偏房,這一巴掌非常的重,陌清被打的腦子完全短路。
“你可知,胡言亂語是什么后果!”余不予簡直不敢相信,陌清能說出這樣的話。
一忍再忍,只因她還是皇上的一個妃子,如今,實在是忍無可忍!
待陌清反應(yīng)過來,捂著臉突然笑了,笑的極其恐怖,笑完之后,對余不予狠狠的說道:“你打我的這一巴掌,我會讓你加倍奉還!”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離開前給了余不予一個白眼。
可是懵的還有余不予,待陌清走后,余不予在腦海中回想了一下,自己與蕭斂之間也沒什么親密接觸,為什么陌清會這么說?
難道,是昨天,自己喝醉了之后發(fā)什么什么么?蕭斂都干了什么?
余不予正想著,蕭斂就進門了,臉上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可是仔細瞧瞧,每一次看著自己時的眼神都是閃躲的。
“昨晚本宮喝醉后,你做了什么?”只有可能是昨天了,其他時間都未有半分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