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夕本來掙扎著想要起來的身體一愣便再無動作,元夕雙眼有些空洞的盯著天上,喃喃自語道:“我輸了,我竟然輸了”
“起來吧”正恍惚間元夕聽見有人說話,轉(zhuǎn)頭一看竟是江望悅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身邊。
江望悅本來還想在元夕倒地時嘲笑他兩句,誰讓他這么看不起女子,可沒想到她倒地之后竟然不起來了,想著他這心性,估計一時半會也接受不了輸給了一個女人的屈辱,便走到他身邊說了一句。
然而元夕聽見她說話后就歪著頭看她,不說話也不動作,江望悅看著元夕那一臉挫敗、人生無望的樣子有點想笑。
“你還想躺多久,快點起來”說著江望悅伸出了手。
元夕躺在地上盯著面前笑的一臉燦爛朝他伸出手的江望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覺得胸口不疼了,好像面前的這個女子并不是她想像的那樣沒用,她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眼睛也像月牙一樣彎彎的,嘴唇小巧紅潤,皮膚白嫩,看起來是如此的美好喜人。
“喂,你再不起來我就要請人給你抬下去了”江望悅手都要舉酸了但這個傻小子就盯著她發(fā)愣,嗯…好像臉還變紅了,江望悅心下思索我也沒打他臉啊。
聽到江望悅的話元夕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看江望悅竟然看愣神了,趕緊爬了起來離她遠遠的,似乎江望悅就是瘟神一樣,江望悅伸出的手就這么尷尬的在空中舉著。
江望悅:…………這死孩子
雖然她現(xiàn)在的年紀不過十五,但畢竟上輩子也是活到了二十多歲,所以江望悅經(jīng)常理所應(yīng)當?shù)恼J為十五六歲的人都是小屁孩,完全忘記了她和他們也是差不多的年歲。
“我贏了,你該給我道歉了吧”江望悅將手收了回來,看著站在比武臺另一邊的元夕說道。
“對不起,我再也不說女子只會做繡花活了,我向我的自大道歉”元夕大聲的說道,語氣里沒有一點的不情愿。
江望悅有些驚訝,沒想到他道歉這么干脆。
“你說要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是什么,我不會反悔的,不過你不要太過分了”元夕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江望悅笑了笑:“放心吧,雖然這個你答應(yīng)我的是無條件的,但是我是不會為難你的,這個要求呢,肯定也會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頓了頓復(fù)又說道:“不過這個具體做什么呢我還沒想好,先欠著吧,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這是你說的,不會太過分”元夕說道
江望悅點了點頭,對著臺下的人說道:“你們可還有不服的,可以上臺來挑戰(zhàn)”底下的人面面相覷紛紛搖了搖頭,元夕在這訓(xùn)練營里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他都打不過,他們就不用提了,上去就是挨打的份。
“沒人挑戰(zhàn)的話我就下去了”江望悅環(huán)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沒人回應(yīng)便走下了比武臺。
“哥,我厲害吧”江望悅跑到江晏身邊一臉的求夸獎的樣子。
“還不錯,沒退步”江晏故作淡定的說道,其實內(nèi)心高興的不得了
“切”江望悅撇了撇嘴看向了沈耀的方向,而沈耀也在向這邊看,江望悅開心的朝沈耀揮了揮手,卻看見沈耀利索的起身、轉(zhuǎn)頭就走。
江望悅:是不是我剛剛太暴力了,嚇著他了,畢竟一個女子有這樣的武力值是很難想像的。看見沈耀頭也不回的走了后,江望悅忙對江晏說道:“哥,我先過去一下,馬上回來找你”說完就趕緊去追沈耀。
江晏還沒來得及說話,江望悅就溜得沒影了。
而沈耀這時已經(jīng)走到了練兵場的出口處“少爺,我們就這么離開嗎?不和江小…呃,江少將軍打個招呼嗎”楚暮問道。
“不了”沈耀淡淡回了句,這時一個小兵將馬牽了過來,沈耀接過馬正準備上馬就聽見江望悅大喊“等等,等等”
沈耀順著聲音看去江望悅正往這邊跑來。
“你…你怎么這么快就走了,我還沒怎么和你說話呢”江望悅氣喘吁吁的說道。
“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去還有事”沈耀有些冷冰冰的說道。
“你怎么今天格外的冷淡”江望悅纏了他這么長時間,雖然他那張臉本來就是冷冰冰的,可是時間長了她就能從他說話的語氣等方面看出他的情緒,剛剛江望悅明顯感覺到沈耀好像有點不高興。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你告訴我誰惹你生氣,我去幫你揍他,我可是很厲害的”江望悅也不管別人的眼光豪氣的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說道。
沈耀瞥了江望悅一眼:“不用了,有這個時間想這些不如繼續(xù)和那個叫元夕的討論討論你接下來想提的要求”
江望悅:??他坐的這么遠還能聽清她和元夕說的話,他難道是因為她為了和元夕比武忽略了他,因而他不高興了,想到了這種可能江望悅突然有些莫名的興奮,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興奮的感覺從何而來
“你吃醋了?”江望悅發(fā)亮的盯著沈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