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爺有一個特性,叫做記吃不記打,剛剛才把自己給坑了,結(jié)果吃的才剛剛上桌,她又努力開始挑釁蘇小郡王了,簡稱,作死無極限。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碗小餛飩,楚晚晚咧嘴一笑,“從那些筆墨紙硯和迷夢香來看,這倒還真是個有錢的主兒,什么都要用最好的,也不知道這到底像誰。”
一邊這么說著,她的目光還一邊往蘇月白的身上瞟,明顯就是意有所指。
蘇月白用勺子舀了一個小餛飩送到嘴里,淡定回諷,“小郡主說這話的時候最好仔細(xì)想想,咱們兩個到底誰這方面的貢獻更加突出?!?p> 比起錦衣玉食嬌生慣養(yǎng)他們兩個基本上算得上是半斤八兩,難分伯仲,誰都別說誰。
說不過他的楚晚晚忽然癟了癟嘴,帶上了幾分可憐和委屈,可憐巴巴的盯著他,“我這還生著病呢,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嗎?”
“別裝可憐,要是這招對我有用的話,你早就多了好幾個嫂子了?!闭l知蘇月白不為所動。
這些年各種在他面前裝可憐的姑娘他見得不說上百也得有好幾十,早就見慣不慣,就楚晚晚這點小手段,跟之前的那些姑娘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算你狠!”
楚晚晚恨恨的收起臉上的可憐和委屈,恢復(fù)了往常那般無法無天囂張跋扈。
“客氣。”蘇月白悠然淺笑。
兩人在小攤上吃了晚飯,掐著天邊亮光徹底消失的那一瞬間回到了客棧。
四人按照之前說的那樣,在蘇月白的房間里碰了面。
“小爺,小郡王。”“主子,小郡主?!?p> 早就在房間里等著言季和蘇葉在看見兩人進來時就站了起來,朝兩人拱手行禮。
“嗯?!?p> 蘇月白微微頷首。
兩人落座。
“都查到什么了?”蘇月白問道。
“屬下和言季去打聽清楚了,這迷夢香在這里明面上買不到,只能去黑市?!碧K葉回答道。
“黑市每隔半個月就會舉行一次,在城外的畫屏山里,下一次是在兩天后。”言季補充道。
“好,我知道了,對了,你們明天再去查查這個?!?p> 蘇月白從懷里取出了那個用帕子包著的干墨,放在桌子上。
“這個墨晚晚說價值不菲,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查到?!?p> 蘇葉上前接過,打開看了看,然后應(yīng)道:“是,主子?!?p> 交代完了正事之后,言季出門端了一碗藥回來。
“小爺,該喝藥了?!毖约径⒅硗硇Φ囊荒樅蜕?。
楚晚晚盯著這碗黑漆漆,離老遠(yuǎn)都能聞到那苦澀味道的湯藥,咽了口口水,“我覺得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這個...就不用了吧?!?p> 楚晚晚雖說不怕喝藥,但這也并不意味著,她會喜歡喝藥。
蘇月白不為所動的接過言季手里的湯藥,淡聲道:“喝了,我可是給了錢的?!?p> “我把錢還給你行不行?”楚晚晚看著蘇月白手里的瓷碗,連連嘆氣。
蘇月白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當(dāng)然......”
楚晚晚眼里升起一抹希冀。
“不行?!碧K月白的笑容瞬間落下,“快喝,別逼我動手灌?!?p> 委屈巴巴的楚小爺卑微的接過藥碗,一邊把藥往嘴里送,一邊小聲碎碎念,“喝就喝,兇什么兇...大尾巴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