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烤吧,白月兒兩頰酡紅,眼波流轉,嫵媚的白了陸均一眼,支支吾吾的說是學校里邊有活動,就走了。
心中那根弦第一次跳得厲害,再待下去,就邁不動腳了...
陸均本就是一個極其后知后覺的人,再加上白月兒未來的身份,他根本就沒敢往那方面想。
這廝以前活了一百多年,雖然早已經沒了第一次,卻連一次像樣的戀愛都沒有體驗過,所以他甚至還在想,白月兒是不是和心儀的對象有約,所以才急匆匆的走了。
“剛好今晚有空,就再煉制一批培元丹以及采購一些銀針,也好治療白月兒爸爸的?。 ?p> 陸均拿定了主意,就開始行動。
....
郊區(qū)別墅之中。
谷老板光著一身白花花的肥肉,看著在床上努力賣弄的美女,滿臉驚恐與痛苦,如同萬蟻噬心!
他,不但廢了,而且每當有那個想法之后,關鍵部位就傳來難以想象的痛,痛到恨不得一刀切了!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腦海之中那句話似乎應驗了,此次此刻,當真是生不如死!
“不!”
谷老板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然后暈了過去。
...
第二天,陸均就接到了白月兒的電話,她說她給她爸辦理了出院,準備回老家了。
令陸均詫異的是,白月兒的老家就在陸均老家所在的隔壁鎮(zhèn)上,兩者距離不遠,也就是二十多公里。
一番了解后才知道,她爸媽很早之前就來到了夏林市打工,住的是工廠的宿舍,為了照顧她爸爸,她媽媽早已經把工作辭掉了,所以就沒了住處,只能回老家了。
電話中白月兒也把她老家的地址告訴了陸均,并且很抱歉,要麻煩陸均去她老家了。
“這就有點麻煩了呀,看來得搞輛車了!”
白月兒的老家距離夏林市可不近,接近兩百公里,又沒有高鐵,坐大巴車還得轉車,來回起碼都得折騰一天了。
于是第二天,陸均不得不跑去學校請假,說家里的老母豬生崽了,得回去看看是公的還是母的云云...
得,班主任早就放棄這娃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他了。
本打算直奔4兒子店,搞一輛,結果才想起自己雖然會開車,但沒駕照。
無奈之下,陸均又跑去找駕校,也不比比,直接用錢說話,砸了一萬塊下去,當場就把本本拿到手了。
這個年代,駕照還未改革,難度和嚴格度都沒有提上來,大把有證,不會開車的。
拿到本本后,陸均又想到假期要出遠門,去深山老林,到時候也要裝很多藥材,這就需要一輛越野性能強,空間又大的車,在銷售小姐姐甜言蜜語,一聲聲嬌甜到酥的帥哥攻勢下,陸均迷失了,全款一百多萬提了一輛4.7 V8最高配的軍綠色蘭德酷路澤。
還別說,開起來挺爽的,動力強勁,就是油耗有點高,好在油箱也夠大,不然陸均就考慮要換車了。
陸均的車技那是沒得挑剔,接近一百年的老司機,穩(wěn)得很,兩百公里的路也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早已經接到陸均消息的白月兒已經在村口等候多時了,陸均也沒告訴她自己是開車來的,等見到陸均從高大威猛的陸地巡航艦上下來的時候,把白月兒都驚呆了。
“你...你什么時候學會開車了?”
“早就會了,又不是什么難事兒!”陸均笑道。
“也是!”白月兒想起陸均的本事,倒也不驚訝了,看了幾眼陸均的車,有些為難得說道:“你這車只能停在這里了,村子里的路太窄,開不進去了!”
“行,就停這吧!”
白月兒家里是很典型的南方農村宅子,很簡單普通的一層磚房,白月兒把陸均領了進去。
剛進門,白月兒的媽媽就迎了上來,眼光在自家女兒和陸均的身上轉啊轉,若有深意的笑了起來,然后很熱情的招呼陸均。
“陸小哥,快屋里坐,這么遠跑過來,坐車一定很勞累吧,真是辛苦你了,我這就跟去給你倒水,先喝口水!”
“阿姨,我一點兒都不累,您忙著,給叔叔治病要緊!”陸均罷了罷手,笑道。
“那怎么行...”
謝玉華話還沒完就自家女兒打斷了,“媽,您就聽陸均的吧!”
“喲,這就胳膊往外拐了?”謝玉華瞪了自家女兒一眼,然后又對著陸均露出笑臉,“既然這樣,就麻煩陸小哥了!”
“媽,您胡說什么呢?”白月兒不著痕跡的撇了一眼陸均,低著頭,嗔怪道。
“咳咳...”陸均有些傻眼,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只能下意識的跟著謝玉華向內屋走。
“陸小哥來了嗎,快進來吧!”還未進門,就從屋內傳來了白洋飛驚喜的聲音,顯然比那天在醫(yī)院的時候有力多了。
白洋飛艱難的挪動身子,斜躺在床上,枯瘦的臉上露出笑容:“陸小哥,多虧你了,你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吶!”
“叔叔言重了!”
陸均笑了笑,不敢居功,畢竟他一開始救人是有目的的。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裹之中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全是銀針。
“叔叔,麻煩您躺下來,阿姨,月兒,麻煩你們叔叔把上衣脫了,我一會要給叔叔進行針灸,大約需要十分鐘左右,不用擔心著涼,有我!”
如今陸均未達先天,不能做到真氣外放,只能通過針灸刺激穴位,促進對培元丹的吸收,這樣一來,一個星期左右就可以完全把一顆培元丹吸收完成。
“好的!”
謝玉華,白月兒自然照做。
接下來,陸均運轉內勁,手握第一只銀針,找準穴道,緩緩扎了進去,然后輕輕捻動細針數(shù)秒,接著第二根,第三根...
很快,白洋飛的背上就扎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當扎完最后一根的時候,陸均臉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瘋狂輸出了五分鐘...
“等五分鐘后再起針就好了!”陸均說著站了起來,還沒來得及擦汗,鼻間就飄來一縷好聞的幽香,卻是白月兒走到了身邊,用她的衣袖幫陸均擦了擦,動作很溫柔。
白月兒可是知道陸均的本事的,當時對付四個保鏢,身上一點汗?jié)n都沒有,如今為了給爸爸治病,卻滿頭大汗,看的她心疼不已。
一旁的白洋飛和謝玉華兩人對視一眼,均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笑意。
“叔叔,感覺怎么樣?”這時,陸均開口問道。
“啊,挺舒服的,身體中有一股熱流...感覺比昨天都輕松多了...”白洋飛一臉驚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