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被吸走了一半,荀二郎自然清醒了幾分。不至于像剛才那樣不省人事,不會斷片了。
他感受到有人趴在自己胸膛上,連接氣息就判斷這是那個酒鬼。自己的漂亮老婆芊芊。
本能反應(yīng)之下,他直接翻身,將芊芊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衣服是被芊芊脫去的,所以心中就愈發(fā)的火熱了。
趁著她正沉醉于這種微醺的狀態(tài)之中,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衣服給脫干凈了。不過還剩下最后一層內(nèi)衣,這也是他一年以來都無法碰觸到的禁區(qū)。
他想把手摸上去,但是仔細想了想,又退了回來。他在摸之前,正在心底拷問自己。自己到底是對她有情,還是僅僅沉迷于她的美貌。
他悲慘的發(fā)現(xiàn),自己貌似只是貪戀她的美貌而已。芊芊的美仿佛就是人為刻畫出來的一樣,它能直入心田,貫穿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她美的不真實,如果是在前世的那個地方,荀二郎都會懷疑這是人為制作出來的機器人。甚至人為刻畫達不到這種程度,因為這太美麗了。
趁著微醺的勁頭,嗅著荀二郎身上的味道,芊芊已經(jīng)沉沉地睡了過去。她就這么躺在床上,也沒有蓋被子。
荀丘輕手輕腳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給她蓋上被子。隨后就一人走出了陽臺,站在這里仰望著星空。
他閉上了雙眼,就這么光著上身站著。夜晚的風(fēng)格外冽,但是吹在他的身上,他卻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清晰的月光出來了,照耀在他的臉上。他又睜開了眼,燦爛的笑了笑。此刻的他就如鄰家男孩一般,十分的陽光。
他先前剔除了自己身體中能夠影響自己想法的某些東西,暫時失去了那股原始的沖動欲望。酒勁也完全散去,腦袋中愈發(fā)的清晰了。
現(xiàn)在他給人的感覺是更加的純粹了,沒有絲毫的雜念。緊接著就看見他回到房間內(nèi),輕手輕腳地掀起被子,悄悄地鉆進了被窩內(nèi)。
他從后面摟住芊芊,只是為了摟住她的嬌軀,心中更無其他半點雜念。摟住之后就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本來他是沒必要睡覺的,冥想既可以休息,也能夠修煉。那可是把時間給利用起來了,不過現(xiàn)在顯然沒有這么急切,而且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離不開芊芊的。
在剔除了長相之后,僅僅是回憶這一年多的生活。雖然有很多的爭吵,雖然有很多的磕磕絆絆,但也有很多的溫馨,有很多讓他難以忘懷的幸福。
時間緩緩逝去,他們倆的心也全都靜了下來。一個本來是被迫逼婚,一個是心里有他人。本不該走在一起的倆人,卻在機緣巧合下走在了一起。
他們的心早就開始接受對方,雖然還沒有達到真正能夠讓他們承認夫妻關(guān)系的地步。但是稱之為情侶,已經(jīng)絲毫不過分了。
不過芊芊心中還有著他,她那個同母異父的哥哥。荀二郎是清楚的知道這一點的,不然她也不會一直不跟自己捅破那層窗戶紙。
而在問心之后,他知道起初自己根本就是貪戀她的美貌。但是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在沒有美貌的基礎(chǔ)上,他仍然覺得自己喜歡她。
雖然不是那種轟轟烈烈的愛,但是他卻覺得一些普通平淡的生活,卻更加能夠體現(xiàn)出幸福二字的珍貴。
二人都已經(jīng)睡死過去,完全沉浸在了夢鄉(xiāng)之中。這種狀態(tài)的他們,就和普通人睡覺無異。修士一般在休息的時候,海爾會擁有著對周圍感知的力量。
可是他們現(xiàn)在卻把這種力量給關(guān)閉了,就像普通人一樣完全睡了過去。這是一種徹底的休息,也是一種心境上的休息。
其他人都睡得比較晚,第二天是不準備出發(fā)的。逐鹿書院的內(nèi)院考核是有著三年之久,在外院畢業(yè)的第三天,他們就要開始考核了。
明天是第二天,可以說是極少的一天休息時間。不過他們都沒有怨言,全都抓緊這僅有的時間休息,幾乎每一個人都睡到了中午。
倒是在天剛剛亮的時候,芊芊就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眼中含著晶瑩的水珠,倒射著屋外的陽光。荀二郎昨天晚上居然沒有拉上窗簾,光,刺著了她的眼睛。
美麗的眼睫毛眨著,可惜并不能夠過濾掉陽光。她艱難地抬起玉手揉了揉雙眼,主要是還想睡,枕在荀二郎的胳膊上十分的舒適,她是連動都不想動的。
不過她那動作卻將荀二郎也給弄醒了,一睜開眼來,荀丘就感受到了右臂的酸麻。他根本不知道芊芊什么時候枕上去的,記得昨天睡著的時候,芊芊已經(jīng)睡著了呀。
二人對視一眼,發(fā)現(xiàn)彼此的睡意瞬間全無。干脆讓清晨的陽光全面照射進來,他們二人在陽光底下,相互擁抱著。
雖然沒有了睡意,也不想睡覺了。但是他們倆就是不想起來,看著床頭柜上的時鐘,原來就是清晨時分??吹竭@時間,他倆是更加的不想起來了。
要是一個人還好,堅強一下,還能夠定點起床。但是兩個人相互糾纏著,這個人想想起來,另外一個人卻趴在那里拖著后腿。
此時他們二人鉆在被窩里面,兩人的手臂居然在被窩里面糾纏著大鬧。就像兒童打鬧一樣,互相撓著對方的癢癢。
荀二郎一用力,直接整個身子撲了出去。今天他此時斜趴在床上,自己的肚子壓著了芊芊的肚子。而自己的臉,則是面對著床。
不過這個角度,倒是正好讓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了自己的耳朵里面。芊芊轉(zhuǎn)過頭來,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他耳朵里那一大團黃黃的東西。
“好多耳屎啊,你多久沒清理過了,來,我?guī)湍阃谕?。”只見她說著,手中直接就用魂力凝聚成了一個挖耳勺。
“干嘛那么麻煩,直接用魂力逼出來不就行了?!避鞫捎行o語,直接用一股力量使出,將右耳朵里面的東西全部排了出來。
那東西確實很多,差點就給堵嚴實了。主要他還是這階段沉迷于論道修煉,太長時間沒有清理過。其實一些無垢體質(zhì)是不會沾染這些凡間的灰塵的,就像芊芊,或許是因為她美麗的太過出塵,一年下來她耳朵里面也不會長這些東西。
甚至她幾十年不洗澡,身上也不會留下任何的臟物。因為她每一刻,身上都是清潔的。
不過這種天生的污垢體質(zhì),荀二郎羨慕不來。況且芊芊身上有一股自然的清香,但是她的體香,特別的好聞。這個他可不想要,一個男子漢有這東西,也太過那啥了。
不過那坨耳屎正飛到半空中,甚至都沒有脫離荀二郎的耳朵。就直接被一股魂力給壓迫的送了回去,而且角度非常的好,還原度非常高,甚至和剛才沒有脫落是一模一樣。
這自然是她將近封號斗羅級別的魂力,如果真的硬性比魂力和實力,荀二郎自認還是打不過芊芊的。畢竟人家是逐鹿書院多少年前的內(nèi)院學(xué)長了?甚至連畢業(yè)條件都達到了,只不過暫時差一個魂環(huán)而已。
“必須老老實實的讓我給你挖出來,不許亂搞!”芊芊說著,就在床上坐了起來。
嫩白如玉的一雙大長腿往后方收了收,就像鴨子坐一樣,坐在了原地。這正好是陽光能夠曬到的地方,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看著那光滑的大腿,荀二郎確實心動了。老老實實的爬了過去,直接將頭枕在了上面。
這次芊芊沒有穿任何的裙子褲子,直接是純粹的肉體接觸。為了舒服,他又把頭往里面拱了拱。他發(fā)誓,他只是為了舒服。
不過他的頭發(fā)倒是弄得芊芊好癢,好多會兒方才適應(yīng)過來。緊接著就看見她提著那個由魂力凝聚而成的挖耳勺,探進了荀二郎的耳朵中。
咯吱咯吱,清脆清晰的響聲傳進荀二郎的耳中。還伴隨著一點點癢癢的感覺,不過這非常舒服,他枕的也非常舒服。
“你原來,還有這個癖好啊?!避鞫晌⑽㈤]著雙眼,一臉享受的說道。
“就是覺得好玩,真是的,這只耳朵里面都不牢固了,被你一下都給弄出來完了?!避奋芬贿呁虏垡贿吇卮鹬?,又捏住他的頭,讓他翻了一個身。
直接把另外一只耳朵亮了出來,然后挖耳勺再次探下。
咯吱咯吱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這次的聲音要大了許多。荀二郎一直覺得這里悶,也沒有去管它,主要是沒有時間。
他明顯感覺到芊芊來了興致,此時正在興奮地挖著呢。但是這里顯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對付得了的,里面是已經(jīng)堵死了的,每碰一下,實際上都是把它往里面送。
而且這是釘在耳朵里面的,每動一下都使荀二郎感到一股生疼。
“疼疼疼!”連續(xù)喊了幾聲之后,芊芊終于換了辦法。
只見她用魂力凝聚成了一個尖尖的鉤子,一下就鉤了進去,然后十分暴力的拉了出來。
一種瞬間爆發(fā)的疼痛在荀二郎的耳中爆發(fā)開來,他面色猙獰,顯然是疼的。緊著眉頭,僵僵的轉(zhuǎn)過頭來。
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這一塊耳屎底部居然都已經(jīng)沾上了血。顯然是在內(nèi)部都已經(jīng)發(fā)炎,難怪那么疼。
“你都這種實力了,難道連自動隔絕些灰塵都做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