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男朋友的。”傅裴洛依舊懶懶地回答,語氣加重。
“說到你那男朋友,我可是聽說了啊,戰(zhàn)景南為人兇狠!據(jù)說是犯了事兒才從部隊里退出來的,你想想啊,那得是犯了多大的事兒才會被退???”傅姿壓低聲音語氣浮夸地說。
傅裴洛微微挑眉,有這事兒?
“你都說是聽說了,能有幾分真?”
“誒呦,洛洛啊,雖然我們同父異母,可我又不會騙你!說了這么多嘴都干了,來,喝口酒!”傅姿率先喝了一口香檳,目光不經(jīng)意瞥向傅裴洛。
只見傅裴洛遲疑了一會兒,喝下了那杯香檳。
傅姿見計謀得逞,假笑著去攙扶看上去‘暈乎乎’的傅裴洛。
傅裴洛的皮膚是真的好啊,近距離看,臉上只有微微的粉底,毛孔都看不見。
傅姿有那么一瞬間覺得,如果她們倆是同一個媽生的,或許她們能是很要好的姐妹。
咬咬牙,甩去腦中那些不切實際的荒唐,帶著傅裴洛前往早已開好的房間。
傅姿把傅裴洛甩到大床上,解開了她的裙子拉鏈,把肩帶往下拉,露出小半個雪白的胸脯。
制造出誘人的現(xiàn)場后,傅姿摸出手機(jī)給黃有才打了個電話:“黃哥,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在5210……那……您答應(yīng)我的事兒?……好好好,黃哥快來哦~”
傅姿掛了電話,轉(zhuǎn)身看了眼床上性感清純的傅裴洛,淡諷輕嗤:“傅裴洛,要怪就怪你鋒芒太盛,還有你那半死不活的媽!”
隨后,高跟鞋的聲音逐漸變輕,傅姿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傅裴洛緩緩睜開微紅的雙眼,起身,冷哼了一聲。
傅姿在電梯口等電梯,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傅姿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
傅姿是被撕裂感痛醒的。
房間里一片黑暗,身上未著寸縷,脖子手臂大腿上滿是淤青和鞭痕的疼痛。
傅姿怔住了,不敢相信這一切。
后背升起涼颼颼的感覺,傅姿意識到這一切的不對勁。
正當(dāng)她手忙腳亂抱起破碎的衣服時,房間門被叩響了。
門外的人仿佛不耐煩,叩門的力度加重。
傅姿跑進(jìn)浴室,拿了一件寬松的浴袍胡亂的裹上,略微粗糙的浴袍蹭到身上的傷口,疼得她倒吸冷氣。
故作鎮(zhèn)定地去開門。
傅姿看到門外的人雙眸睜大,一個劈頭蓋臉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
她被打得側(cè)過頭,寬松的浴袍微微敞開,脖頸上密密麻麻的痕跡不容忽視。
傅厲山站在門口怒不可遏,白雪云拉都拉不住。
“我接到電話還不信,現(xiàn)在……”傅厲山說不下去了,頭一回覺得自己這個私生女是那么的不懂事!
“進(jìn)去說,進(jìn)去說!”白雪云生怕被人看到,推著傅厲山進(jìn)房間。
進(jìn)門后,白雪云把傅姿拉到一邊,低聲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打電話給你爸爸,說你在港城大酒店與人私會!”
“什么?”傅姿猛地抬頭,一臉錯愕。
“你這孩子得罪誰了?”白雪云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