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lǐng)低了低頭“景將軍一直在君竹院中一步也不曾離開?!彼诸D了頓道“景將軍似乎對于我們重兵看管君竹院一事并不在意。”
梁君云聞言折起了好看的眉頭,沉聲道
“回京都之前看好他,不要大意?!?p> “是。末將明白?!?p> 直至兩人離去,荊燕才從暗處走了出來,她一路避開了巡邏的士兵和府上的下人丫鬟來到了君竹院,明顯感應(yīng)到了院子旁邊隱藏了好幾個高手看著,荊燕不屑的挑了下柳眉,幾個閃身落到了院內(nèi)。
走進了書房,眼看著那襲白色錦袍的男子一臉風輕云淡的坐在榻上,喝著茶品著書卷,荊燕真是氣不打一處來,瞧瞧他前日做的事情,這還是她那個七竅玲瓏,智謀似妖的哥哥嗎?
不按著計劃來就罷了,落到此番境地被人監(jiān)視還有心情喝茶?
“你是得了失心瘋了嗎?”到底是說出來了,荊燕心中舒服了許多。
早就感覺到了荊燕進來了,景宿聞言頭都未抬,宛若未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眼神依舊停在手中的書本上。
見此荊燕也沒有惱上加怒,景宿這種性子她早就熟悉了,但她也不是傻子,她想了想前日的事情,眼底帶了幾分試探和幾分寒意
“難道你喜歡上了那陵國二公主?”
景宿放下了書,給自己到了杯茶,半響說了一句不相關(guān)的話來“我始終要回京都,這次結(jié)局于否并無差別?!?p> “可是洪山寨這步暗棋可是白費了!”荊燕冷著眼皺了皺眉。
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不咸不淡“無礙。”
“希望你能記住自己的身份!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荊燕冷哼了一聲不與他再爭辯,轉(zhuǎn)身離開了,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那些仇恨,希望哥哥最好也是如此!
屋內(nèi)的景宿看了看案上的君子蘭,如玉的手摸了摸它潔白的花瓣,可惜,這顏色遠不如紫色的好看,一拂袖,那盆白色的君子蘭就摔到了地上,白色的花朵上沾滿了泥土。
第二天夏清禾他們就離開了玉城,太子遇險的事情已經(jīng)傳了出去,玉城的百姓面露擔憂的將太子送出了城。梁小世子帶著部隊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京都,這一路夏清禾都在馬車里同朱雪一起照顧夏羽,看著昏迷一直不醒的夏羽,夏清禾又忍不住紅了紅眼睛,她之前還覺的皇兄此次剿匪讓她有些不好的預感,如此看來她當真是個烏鴉嘴。
朱雪看著情緒一直很低落的夏清禾一時都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夏清禾應(yīng)當是個活潑好動,時常調(diào)皮愛笑的才對。她嘆了嘆氣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你皇兄一定會醒過來的?!?p> 夏清禾抽了抽鼻子,勉強扯出了一抹笑來“嗯嗯,謝謝你,朱雪姐姐?!?p> 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朱雪將她抱在了懷里,輕聲道“會沒事的。”
很快眾人就回到了京都,梁小世子帶著太子和夏清禾回了皇宮,景宿也被皇帝傳旨進了宮。
皇宮內(nèi)一陣人仰馬翻,夏清禾見到了哭腫了眼的母后一直趴在皇兄的床邊,也看到了滿臉擔憂之色的父皇。直到全太醫(yī)院的御醫(yī)來給夏羽把了脈,證明了只有朱雪神醫(yī)門的人能救太子。朱雪也未惱父母擔心子女無可厚非,她又被皇帝囑咐了一句務(wù)必治好太子,便被安排在了太子的寢宮中居住。
夏清禾也被父皇母后關(guān)心問候了一會有沒有傷著,之后就被父皇命人帶回了公主殿,要求好好休息。
直到踏進了公主殿,夏清禾一時間有些恍惚,自己不過出去一趟,可想不到這不過短短的一個月竟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公主,很累嗎?”一個多月沒見到公主了,清靈覺的公主一向充滿活力的臉上卻泛著些顯而易見的疲態(tài)出來,前天剛聽聞了太子遇害一事,以為公主是擔心太子,清靈輕聲道“太子吉人自有天相,公主不要太過憂心了,仔細自己的身子?!?

日常姓夏
荊燕的武功也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