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顏自顧自的說著自己在心里醞釀了許久的話,從很早以前她就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會有一個人來替自己做到。
只是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那樣一個高不可攀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欺負(fù)小昕了,她再也不用獨自承受這份無望的感情痛苦了。
“桑小姐,我想小昕知道你對她的感情,她會是我唯一的女人和妻子,你永遠(yuǎn)都是她最好的朋友和姐妹,我不會去評價你對小昕的感情,但我希望你能理智對待這份感情。很晚了,我要去給小昕做吃的了?!?p> 伍戌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耐心跟自己的情敵平心靜氣的說這些話的?
可想想她是小昕的閨蜜,那么多年她都忍了,而且自己已經(jīng)跟小昕結(jié)婚了,提醒她一下總是有必要的。
“我明白!其實我一直在嘗試遠(yuǎn)離她,不然你以為我真的走不進(jìn)她心里?我只是不想讓她那顆早就滿目瘡痍的心再受到任何傷害而已。我雖然沒有你能給她的多,可我絕對是這個世上除了你以外僅有的能給她溫暖的人。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或許她就是我的,而不是你的!”
桑顏豈會聽不出伍戌煬言語中的意思?
可是感情的事又豈是人力能左右的呢?
如果真的能自控,這世間就不會有這么多的癡男怨女了。
“呵!桑小姐,然希望今天我們兩個的談話也僅限于你我知道,我希望你和小昕的姐妹情是純粹的,不參雜任何雜質(zhì)的,如果有一天你忍受不了挑明了這段不被世人祝福的感情,無論她是否接受你,你認(rèn)為她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依賴你,毫無保留的信任你嗎?無論出于哪方面的考慮,我都不建議桑小姐捅破那層窗戶紙。至少在我看來,聰明如小昕,她不會感覺不到你對她的心思,只是在裝作不知道而已?!?p> 本來伍戌煬沒想說什么過分的話,可是當(dāng)他聽到桑顏那些自信到讓他發(fā)瘋的話瞬間怒了。
自己在無形中多了一個情敵,還特么的是個女人,這算什么事?。?p> 想想都鬧心!
慶幸自己的老婆魅力大,大到連多年閨蜜都被她掰彎了,可也心塞,老婆魅力太大也煩惱!
好想把老婆藏起來自己一個人看怎么辦?
“小昕既然能裝作不知道,我自然也能做到像現(xiàn)在這樣不遠(yuǎn)不近的關(guān)心著她,只要她好,只要你值得!我無所謂!”
桑顏也是被伍戌煬的話給氣到了,最后索性說了幾句便匆匆的掛了電話。
難道自己這份情真不能在陽光下嗎?
某莊園里
“主子,人現(xiàn)在在Y國,被下了毒,一時半會兒的醒不過來。您看,計劃是不是?”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閑服將本就身體羸弱的男人襯托得更加弱不禁風(fēng),只是男人臉上的表情卻是冷得駭人。
好好的怎么就被人下毒了?
她身邊沒有能保護(hù)她的人嗎?
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究竟招惹了怎樣的人才會用上下毒這么下作的手段對付她?
“延后吧,等她身體恢復(fù)了再說!以后保護(hù)好她,再有任何閃失你就永遠(yuǎn)不用再回到我身邊了。我身邊從來不留無用之人!”
男人冷冷的說完自己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她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
男人起身走向窗邊,抬頭看著那湛藍(lán)的天空自言自語道。
Y國某醫(yī)院VIP病房里
“老婆,你不要食言,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知道嗎?你知道我為什么總是很篤定的告訴你,我愛你嗎?”
伍戌煬看著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毫無回應(yīng)的小丫頭心疼得無以復(fù)加,滿臉疲憊卻絲毫沒有影響他那張帥破蒼穹的俊顏。
“我就知道你不會食言的,對不對?當(dāng)初在校園里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被你驚艷到了,不只是你的美貌,還有你身上那濃得化不開的哀傷和冷清令我著迷。再后來我慢慢的發(fā)現(xiàn)你過得很不好,在你那個所謂的家里,從來沒有感受過一絲溫暖,我想帶你離開那個家,可我當(dāng)時沒有那個能力帶你脫離那個所謂的家,我慢慢的壯大自己的實力,卻發(fā)現(xiàn)離你越來越遠(yuǎn)了,直到三年前我看到你命懸一線的時候才明白,我應(yīng)該早點回來的,否則你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病床上不知生死了,更加不會被折磨得連普通的感冒發(fā)燒都在消費生命。我恨自己那年的軟弱無能,更恨你父母的無情,以后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我們相依為命好不好?為了你,我可以拋卻一切,只要你能醒來?!?p> 伍戌煬訴說著自己多年來的心事,痛心自己的無能為力,更痛恨那個害得凌昕半死不活的罪魁禍?zhǔn)住?p> 想到那幕后之人,伍戌煬的眼眸里迸發(fā)出嗜血的光芒。
威森,你或許更喜歡看著自己生不如死的樣子?
不然也不會自找死路的來試探我的底線!
“阿讓,讓去苗疆的人速度快點,另外威森的事要抓緊了,我不希望再橫生枝節(jié),他敢動我的女人就得有承受后果的準(zhǔn)備!”
伍戌煬一只手拿起手機撥打余讓的電話,另一只手則是一刻也不敢松手的握著凌昕的柔軟的小手,而臉上除了冷峻再也沒有任何表情了。
“威森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只等苗疆的蠱毒送到了。”
余讓雖然接觸凌昕的不多,可從伍戌煬的一言一行中就能感覺到那是一個不平凡的女人,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入得了他家BOSS的眼,偏偏她入得了他的眼,還得到了他那盛世的榮寵。
伍戌煬是誰?
那是一個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男人,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又怎么會看不透凌昕那樣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呢?
可凌昕的資料自己早就調(diào)查過,她甩的情況余讓都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她是怎樣的人,只是覺得惋惜,本來那樣一個明朗的小丫頭,硬生生被自己至親的人給逼成現(xiàn)在這樣,不知道到底是誰的錯?
“嗯,之前讓你找世界各地的名醫(yī)現(xiàn)在繼續(xù)找,只要能把小昕的身體調(diào)理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賞金1億加一幢別墅?!?p> 伍戌煬看著病床上那張蒼白得毫無血色的小臉本就冷峻的臉愈加冷厲得毫無溫度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