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時間差不多了,該去開會了?!?p> 余讓聽得出來伍戌煬語氣里的不悅,便小心翼翼站在門口目不斜視的看著地面恭敬的回應(yīng)道。
這Boss是怎么了?
怎么聽著一副谷欠求不滿的口氣?
難不成自家總裁忍不住在辦公室里就把他家總裁夫人給辦了?
要不要這么禽獸?
余讓正想著要不要提醒下他家總裁對女人不能這么激進,要循序漸進才好。
不然把人嚇跑了后悔都晚了!
可是想想余讓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膽量去提醒也就只好作罷了。
“讓他們等著!每年拿分紅的時候我再晚些到都沒人說什么,這個時候有什么資格催?不想等的可以滾了!”
伍戌煬本就不想去開會,說讓通知開會也只是個晃子而已,他不過就是想看看如今有多少人已經(jīng)暗中倒戈想要背叛他?
哼!
不過就是些跳梁小丑罷了,何足為懼?
他能白手起家創(chuàng)建XY集團并非只是靠一股蠻力和狠勁,更多的是在商場上獨到的眼光和見解。
否則他伍戌煬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至少在商場上任何人都要忌憚三分。
想要對他下手的人自然也是大有人在的,若不給他們機會蹦跶幾天,那這生活豈不是太過索然無味了?
“阿煬,你有工作要處理就去忙吧?我沒關(guān)系的?!?p> 凌昕聽得出來門外是余讓在通知伍戌煬去開會,可是聽他話里的意思并沒有打算要去。
難道是因為自己在這里影響到他了?
凌昕這樣想著便催促著他趕緊去忙工作,不要因為自己而被人詬病。
也希望自己在XY集團進進出出的不會被人說是紅顏禍水了才好。
不過人再好都會有人背后議論,何況自己并不算得上什么好人了?
管他呢?
問心無愧就好!
“今天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要開會,我堂堂XY集團總裁,經(jīng)理級的開會根本用不著我去,我之所以那樣讓余讓去通知下去,不過是在試探一些人對XY集團的忠誠度罷了。再說了,就算我真的要去給他們開會,那應(yīng)該是他們等我,我作為一個集團總裁要開會也是開股東大會的時候到場。像這種小會根本不需要我去,知道嗎?如今我想要的效果已經(jīng)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xù)待在這里了。你也不要有心里負擔(dān),不是因為你,XY集團內(nèi)部早就需要整頓了,此次只是個契機而已?!?p> 伍戌煬看得出來凌昕在自責(zé),她覺得自己耽誤了他的工作,哎,這丫頭一直都是這么體貼,這么為別人著想。
身在那樣的家庭里心理依然這么健康著實難得。
這大概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吧?
始終保持本心,不曾動搖過!
人生在世會遇到很多不如意的事情,每個人都有劣根性,有善良的一面自然也就有邪惡的一面,有的人之所以能成為人人稱頌的好人,不是他沒有邪惡的一面,只是他隱藏的太好了而已,而有些人之所以變得邪惡殘忍,不是因為他不善良,而是因為曾經(jīng)善良的他沒有被善待過。
而這丫頭從初生就沒有被善待過,確依然能這么善良純真,只是因為她心里太過向往那些美好的事物了,她希望能通過自己釋放出善念來得到被他人善待的結(jié)果。
一如現(xiàn)在的自己,當(dāng)初年少時的伍戌煬早就不復(fù)存在了,現(xiàn)在的伍戌煬有的只是對他家小丫頭的溫柔,對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冷漠。
或許可以說如今的他只對他家小丫頭釋放善念。
“真的不是因為我嗎?你不要為了安慰我說這種話,我雖然在工作上幫不了你,可也不想成為你的累贅,我……”
凌昕只覺得伍戌煬是在安慰自己,根本沒有想到伍戌煬此時說這些話有幾分真假。
“真不是安慰你,走吧,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
伍戌煬并不希望凌昕因為這些小事而想多,反而希望她能天真的以為那只是自己的策略而已。
不等她說完,伍戌煬便牽著凌昕柔軟的小手走出總裁辦公室。
伍戌煬帶著凌昕走出公司,所到之處,沒有任何聲音,除了偶爾會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凌昕覺得此時若是掉下一根針估計都能很清晰的聽到了。
“阿煬,你們公司的員工很怕你呢。你看,你經(jīng)過的部門連喘息聲都小得幾乎可以忽略了??磥砟阍谀銌T工心目中的形象很不一般嘛。”
凌昕似笑非笑的觀察著周圍辦公區(qū)那些正在佯裝埋頭工作的眾人,有些調(diào)侃意味的說道。
“是嗎?沒感覺,我在別人心里是什么樣的形象我還真的沒有興趣知道,因為我知道他們影響不了我,可我卻希望自己在你心里的形象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你是這個世上唯一能影響到我的人?!?p> 伍戌煬聽到凌昕的話并沒有什么感覺,只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凌昕那雙好看的桃花眼說道。
“你,真是無時無刻的不忘要撩我一下!”
該死的,這男人怎么這么會撩?
隨便聊聊天都能被他這么毫無預(yù)料的撩上一把,簡直是魔鬼啊這男人!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沒有談過戀愛的人呀!
該不會是怕自己吃醋故意說他沒有談過戀愛吧?
哼!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阿煬,老實告訴我,你在我之前談過幾個女朋友?”
凌昕越想越覺得心里不舒服,便脫口而出的問道。
“老婆,看著我,這話我只說這一次,也希望以后我們不會再因為這個問題而有所爭執(zhí),你,是我伍戌煬這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后一個,在你之前我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上過心,身邊也沒有任何女人,記住了嗎?”
伍戌煬不知道凌昕為什么會突然想到問這樣一個問題出來,也沒有多想,便很鄭重的扳著凌昕的肩膀臉上也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的說道。
“可是阿煬你這情話說得太順暢了,讓我都有一種你是情場浪子的錯覺了。這也不能怪我多想??!你說,哪個初次戀愛的男人能像你這么會撩撥人的?恐怕這世上除了你也沒有別人了吧?”
凌昕豈會聽不出伍戌煬有些微蘊的聲音,所以當(dāng)她真真切切的聽到伍戌煬說這么些年從來沒有戀愛過的話以后便覺得自己理虧了,于是后面的話越說聲音越小了,以至于只是與她貼身站著的伍戌煬才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