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辛苦了!大恩不言謝,日后但凡有用得著我們夫婦的地方只管開口便是!我們必會不遺余力的相助。”
凌昕再次開口說道。
言語中除了真誠讓人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老人頭也不抬的應了句。
“老宿記下了!”
伍戌煬眼看著老人一直在專研醫(yī)書,并未有想要跟他們長聊的意思便牽著凌昕向外走去。
凌昕和伍戌煬兩人一起再次來到那家中餐館,一桌子點的全是凌昕喜歡吃的。
伍戌煬點完后把菜單遞給服務員眼神卻始終示從凌昕臉上移開過,那眼神里的寵溺簡直要人命。
那服務員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婦人,她從進來時也只看了一眼伍戌煬便不敢再多看一眼了,因為那男人身上氣場太過強大了。
她都不敢再抬眼看,生怕一個不留神得罪了面前這位而丟了飯碗。
這年頭什么工作都不好找,特別是像這樣規(guī)模的中餐館,待遇更是同行業(yè)的兩倍,她們同期進來的人只留下她一個。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她懂得如何做人?
更加明白有些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那些已經(jīng)被辭退的人,無一不是對這些上層人物垂涎而試圖攀附的,結果下場就是在帝都再也找不到工作,只能遠走他鄉(xiāng)去到其他城市求生存了。
這便是有錢人的世界,他們擠不進去,也融入不了。
與其擠破頭去進不屬于自己的圈子,不如腳踏實地的去過自己的小日子來得更加實在。
“二位稍等,菜品片刻便上來?!?p> 服務員很識相的沒有多作逗留,很是恭敬的接過菜單便退了出去。
當她走出包廂后,外面便擁來幾個年輕貌美的小服務生不停的詢問婦人進而包廂的情況。
“劉姐,里面包廂的客人有沒有說要茶水什么的?我進去給他們送,你就歇著吧,你這都忙活一天了,別累著了?!?p> 服務員A一臉諂媚的抱著被稱作劉姐的婦人急切的說道。
“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能自重些?那些大人物豈是我們這種身份的人肖想的?我勸你們還是務實一點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否則我怕你們今生都會后悔自己今天有了這樣一個蠢念頭。”
劉姐掃了一眼圍在自己身邊的小姑娘們語重心長的勸說著。
“劉姐你這話說得我可就不愛聽了,這自古以來都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們年輕有資本,向往那些豪門貴族的生活有錯嗎?你別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行不行?你都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了,難道還嫉妒我們不成?”
服務員B鄙夷的掃了眼無所謂卻一直在提醒她們注意這小心那的劉姐不屑的嗤道。
“里面的客人是一對夫妻,你們如果有自信隨你們!反正還說的我都說了,聽不聽在你們!”
劉姐早就想到她們會這樣說便自嘲的搖了搖頭走了。
城郊一處廢棄的工廠內燈光一直忽明忽暗的閃爍著,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
“先生,您要找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這是地址!”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伸手壓低自己的帽檐聲音刻意低了幾分很痞氣的說。
“嗯,這是剩余的酬金五百萬?!?p> 金發(fā)碧眼的男人用一口蹩腳的中文艱難的說道。
shit!如果不是為了那個人自己也不用千辛萬苦的從m國來到z國,受這種氣!
還有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女人有什么資格站在他的身邊?
他一定要讓那個人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懂他的人,也只有自己才配站在他身邊!
“謝謝先生!合作愉快!”
男人壓低的帽檐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情緒,不過似乎他不在意傳遞消息之人的樣貌,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修長好看的手,沒有留只言片語的轉身離開了工廠。
當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的男人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媛暡盘统隹诖锏氖謾C撥通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男人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有個外國佬找你,我把你別墅的地址給他了,看樣子來者不善,你小心點兒!”
男人說完便不疾不徐的等著對方回應,電話里只剩下兩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直到對方那邊傳來一句柔情萬分的輕喚才提醒電話這端的男人。
“看來是我多慮了!”
男人不悅的掛了電話,隨手便把那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定制手機給扔了出去。
另外一邊伍戌煬正帶著凌昕坐在餐廳里吃著飯,凌昕放在手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伍戌煬也看到了,備注是‘二哈’,本來男人因為這通電話有些許不悅的表情在看到那醒目的備注是瞬間愉悅了不少,抬手把手機接了起來放在凌昕手里,很自然的收回手,夾起一塊魚肉認真的挑起魚刺來了,那動作流暢自然,像是做了千百次似的熟練。
看得凌昕接電話都忘記停了,以至于對方說了什么她都沒有聽進去,只是出神的看著伍戌煬認真的挑魚刺。
看樣子應該是給自己挑的。
想她凌昕長這么大還重來沒有人為自己挑過魚刺呢。
這個男人矜貴的猶如帝王一般,竟然肯為自己挑魚刺,說不感動怕是要被外面覬覦他的名門淑媛給拆皮剝骨吧?
“老婆,我好看嗎?”
凌昕一直陷入自己的思緒里直到男人好聽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凌昕才尷尬的回神,噻噻的低下頭大腦短路的點了點頭。
“看來是我多慮了!”
隨即又聽到電話里傳來不悅的聲音。
當凌昕意識到聲音來源看手機時才發(fā)現(xiàn)人家已經(jīng)快一步的掛斷了電話。
凌昕撇撇嘴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又把手機放回原處準備去夾菜卻看到自己面前的碗里多了幾塊已經(jīng)挑好的魚肉。
這一系列的舉動全都被伍戌煬看在眼里,就連她眼神里一閃而逝的悲傷都捕捉到了。
“不用顧及太多,在我面前你就是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伍戌煬知道剛剛那通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他和凌昕坐的很近,所以他們說的話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他看得出來他家小丫頭都那個男人并不熱情,單看備注就知道了。
可是那個男人說的外國佬是誰?
聽語氣好像他口中的那個外國佬會對他家小丫頭不利?
外國人?
會不會是……
不會的,他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有所作為還不被他的人發(fā)現(xiàn)!
偷渡?
伍戌煬想想威森之前的身份,也完全不是不可能,最后他決定讓人對凌昕全方位的保護,絕對不能給他再次傷害小丫頭的機會!
否則自己絕對親手結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