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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之無限金錢

第七十七章 什么叫家丁?!

網(wǎng)游之無限金錢 云葉松榮 9 2020-06-07 00:40:25

  “讓開讓開讓開!”

  一陣喧鬧聲吵醒了王天行,仔細(xì)一聽,原來是隔壁的熊孩子家里又要搞裝修。

  王天行看了看手機(jī),已經(jīng)是不知道哪天的上午十一點了,要知道玩游戲?qū)τ谒?,已?jīng)是生活中主要的部分,甚至是寄托。

  可是自從蘇醒之后,王天行悲哀地發(fā)現(xiàn),即便自己知道事物發(fā)展的大致方向,但自己并不能夠掌控所有的細(xì)節(jié)。就好像他知道高考數(shù)學(xué)題總有那么一道答案極其簡單但過程無限繁瑣的試題一樣,他如果不寫完整的過程就蒙個答案,哪怕蒙對了也一分不得。

  話說回來,《混沌衍生》中的游戲發(fā)展已經(jīng)完完全全打破了他的認(rèn)知,明明在武當(dāng)山上和陳道長聊得好好的,突然就殺出來一幫落魄的道士,突然就搞了個俗套的比武擂臺,突然就被一幫內(nèi)鬼和老六氣得上臺,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打不過然后開始逃亡,突然跑到了邊塞的沙漠中的破廟,突然又被馬匪和項家連環(huán)打劫。

  這究竟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王天行十分不解,哪怕是一本三流小說都不會這么去寫,難道說這就是光腦模擬出的堪比現(xiàn)實生活的命運嗎?這也太扯了,甚至一點主角光環(huán)都不留給自己,哪有這么搞人的?

  所以……

  “所以王公子就好好做個家丁吧,做個三年五年的我給你把蠱解了?!?p>  王天行想著項公子的英俊面貌和不相匹配的大粗嗓門就十分不適,自己現(xiàn)在還一直頭暈。

  不對啊,自己昨天好像沒有答應(yīng)這個家伙要去做什么家丁吧?

  王天行一腦袋問號,什么時候成了自己要去給這個大嗓門做家丁了?可是仔細(xì)回憶一下,腦殼里只有慘絕人寰的歌聲余音繚繞。

  “王公子,別來無恙?。 ?p>  陰晴不定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來,王天行抬頭一看,原來是管家進(jìn)來了,可是看著他一臉冷峻的表情,王天行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這位管事,不知有何事吩咐?”

  王天行從床上下來,拱手行禮問道。

  “王大公子,這都辰時了,要不要老朽吩咐下人為您收拾著裝,奉上膳食?”

  “那倒不用,您客氣……”

  “那你還特娘的不趕快去工作?。?!都辰時了我的王大少爺??!”

  管家突如其來的大吼把王天行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管家一掌推出,王天行直接被從窗戶打飛出去,外面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看著他飛出來摔在地上。

  “給王大公子更衣!”

  兩個壯漢聽到管家的命令,直接虎撲上去,塵土飛揚,只聽得“嗯嗯啊啊啊”的慘叫,一陣煙霧散去,王天行鼻青臉腫地穿著家丁服,好像蔫了的黃瓜一樣。

  “王大公子,你的任務(wù)很簡單,去院后的柴房劈柴,今天劈不完足夠的柴火你就不要吃飯了?!?p>  “給王大公子帶路!”

  管家吩咐完,兩個壯漢就架起鼻青臉腫了王天行向著柴房去了。

  ……

  話分兩頭,紫竹真人自從以強(qiáng)硬的手段贏下了武當(dāng)派門內(nèi)大比武之后,直接成為了純陽無極一脈的大長老。此時的他正在武當(dāng)山廢墟的大殿中優(yōu)哉游哉地品著茶。

  “所以說是項家的人把他帶走了是吧?”

  紫竹真人好像是對著空氣詢問,只見從廢墟的角度中緩緩出現(xiàn)一個人,身高七尺有余,中等身材,蒙著面,穿著騷氣的白色斗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傳統(tǒng)作品中的刺客。

  倒挺像是另一個作品中跑過來的刺客,生怕別人認(rèn)不出他的那種。

  “是,不過無所謂了,皇帝小子的事和我們沒關(guān)系,也不知道你們吃醋吃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我沒吃醋……”

  紫竹真人面色不善,仿佛隨時都會翻臉一樣。

  “趙老弟,別裝,咱們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你這擺架子的樣子給外人看看還行?!?p>  這蒙面的家伙說話依舊是這么隨意,有點玩世不恭,也有點笑里藏刀的意思。

  “得了得了,我這不叫吃醋,這叫嫉妒好不好?!?p>  紫竹真人一臉無奈地看著這個騷氣的家伙,想著這家伙真的是老小孩啊老小孩,越活越活成這么個奇葩的樣子。

  “哈哈哈,這就對了趙老弟,哥哥我勸你一句,不要陷入女人的圈套里,你永遠(yuǎn)不知道你是排第幾個的?!?p>  “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紫竹真人一臉儒家大師悲天憫人的表情,“世道滄桑,倫理崩壞,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蒙面的老家伙看著紫竹真人的樣子,一聲不屑的輕哼,仿佛是在看猴戲一樣。

  “老家伙,你就不為世道蒼生而悲嘆嗎?”

  紫竹真人一臉憤慨,像極了每年進(jìn)京趕考的那幫書生。

  “悲嘆,悲嘆,你繼續(xù)不用管我,老夫也不懂這些文縐縐的話,只是個江湖賣把式?!?p>  蒙面人垂下了頭,仿佛是在黯然神傷。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這老東西演得不累嗎?”紫竹真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仿佛世間正氣被他一人吸納。

  “你又不累,老夫陪你玩玩而已?!?p>  紫竹真人這才放棄了辯論。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氣息,灰塵隨風(fēng)飄動,掩蓋不了歷史的痕跡。時代的落幕,世道的滄桑,兩個知根知底還在互飆演技的老狐貍。這一切像極了舞臺的正中,卻不知這觀眾是山上的清風(fēng),還是天空的日月;不知是在樹枝間飛動的鳥兒,還是隱藏在泥土與巖石縫隙之間的蟲子。

  “他和你到底有多大仇?”蒙面人問道。

  “無仇無怨。”

  “那他和你又有多大仇?”蒙面人又問。

  “無仇無怨。”

  “那奇了怪了,你究竟是憎恨著誰,究竟是要為了什么才如此艱難地前行?”

  “她?!?p>  “誰?”

  “誰知道呢……”

  風(fēng)起時分,云端的鳥兒看不見大地的變化。蒼穹之上,是日月的更迭,而云端之下,可能是干旱的土地,也可能是濕潤的沼澤;可能對于人們是晴朗的一天,也可能是陰雨連綿。

  但,天空之上的一切并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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