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隨著利器入肉的聲音,陳末看了看手中已經(jīng)磨損到極限的匕首。
“哎~呀,不行了,俺喘口氣,哎~呀...”
隨著黑背的尸體緩緩躺下,壯子兄弟二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氣,壯子也是癱倒在地,“不行了,這狗力氣比俺還大,陳兄弟,真的謝...”
陳末聽著兩人的不停道謝,陳末嘴角上揚,心想:“我啥時候也能這么被感謝,我就是不想你倆死的這么沒價值,我這種人,也值得讓謝謝嗎?”陳末能聽出二人話語間的真誠,但是陳末并不在意,旋即開口。
“你倆一塊上來,商量接下來?!币琅f是不冷不熱的語氣,但顯然壯子二壯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并不在意,這股淳樸的氣息讓陳末不禁為之側(cè)目。
隨著兄弟二人起身。
‘咕?!?p> 一聲悶響從已經(jīng)死去的黑背喉嚨里冷的一下子穿出,壯子兄弟二人瞬間炸毛并向后退去,“woc,俺TM...”
沒等二壯說完,陳末已是面色難看的扭回頭,“第二次了!我殺人失手!殺狗也能失手?這踏馬的真欺負(fù)人啊!真是,恥辱??!”心中怒吼的陳末轉(zhuǎn)身就是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淦!”
隨著陳末的一聲怒吼,沖上前的陳末右腿高高向后抬起續(xù)足力道,就像踢足球一樣一腳狠狠地踹在黑背的頭上。
‘砰’
隨著一聲巨響,黑背橫飛而出砸在墻上的相片上留下一攤爛肉與污血后尸體重重摔落在地上。
兄弟二人看著眼前的一幕喉結(jié)上下滾動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
旋即二壯一捂嘴,“嗚嗚,太感動了,陳兄弟居然為了俺們發(fā)這么大的火,陳兄弟俺..”
陳末額頭閃過幾條黑線,嘴角微微抽搐的滿臉無奈的看著二壯。
不做理會的陳末扭身就要向樓上走去,但隨著黑背尸體落下墻上的相片也是應(yīng)聲落地。
‘咔咔咔咔’
隨著一陣不大不小的機(jī)關(guān)的聲音運作聲,一道暗門緩緩的在客廳的實木沙發(fā)后展現(xiàn)在面露疑惑的陳末三人面前。
二壯,壯子,二人不停地眨眼,好奇的看著這道暗門,隨著洋房外院子中兩人高的鐵柵欄外傳來的陣陣嘶吼聲又把兩人拉回現(xiàn)實。
兄弟兩人同時看向眼睛微瞇面露思索的陳末,“進(jìn)去看看,你倆待在后面我打頭陣?!焙孟窀杏X到倆兄弟的目光,陳末徑直走向暗門掏出打火機(jī)與手電筒。
不理會壯子二人的信任的目光,陳末已是左手握住燃燒的的煤油打火機(jī)與手電筒,右手搭在左手上握住匕首向著暗門下的樓梯向下走去。
“屏住呼吸,這種密室常年不開門的話會形成無氧狀態(tài),一會打火機(jī)一滅你倆就往回走。”陳末看到樓梯下盡頭處是一處木門,旋即開口向壯子二人說道。
二人會意,繼續(xù)隨著陳末向前走去。
隨著‘吱呀’一聲木門被陳末輕輕推開,貓著腰進(jìn)入密室的陳末看到打火機(jī)并未熄滅,旋即松了一口氣關(guān)閉打火機(jī)站起身子打量著密室的同時也會意身后的壯子與二壯可以呼吸了。
隨著二人的喘氣陳末借著手電筒的燈光看向密室內(nèi),陳列的四個木架上擺放著整整齊齊大概二十五六個帶著木塞有點像啤酒瓶一樣的透明玻璃瓶。
還沒等陳末向前走,就見二壯已經(jīng)興奮的拿起一和玻璃瓶想要拔下木塞子。
但是任憑二壯百般折騰木塞硬是拔不開,看著二壯用牙開始咬木塞妄圖拔出塞子,陳末也拿起一個玻璃瓶搖了搖,緊接著陳末嘴角一挑旋即運用手中匕首就把木塞撬開。
‘砰’
隨著一股濃烈的酒香味蔓延整個密室二壯也是迫不及待的想喝上兩口,但看著陳末若有所思的看著酒瓶,二壯二只能默默地咽了咽吐沫眼巴巴的看著陳末。
“有點意思,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隨著陳末打趣道順便把手中的酒與手電交給壯子,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邊向上走邊對著二人略微愉悅的說到:“把這些酒全部都搬上來,能不能救人,就看這些瓶酒了?!?p> 聞言壯子與二壯互相對視一眼,“啥意思啊這是?喝點酒完事壯壯膽子然后出去干仗?”二壯黑人問號式的看了看身后架子上的酒,旋即兩人開始了搬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