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遙望
“考慮到之前和炎國的良好合作關系,這兩種藥劑我都會定時定量向炎國免費提供。”
塔主承諾,魏彥吾十分滿意,看來對于羅得島的“投資”終于見到了回報,博士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
這是件好事,博士對于炎國越是友好,自己就越放心,哪怕自己仍然認為博士是一個危險人物,但是對自己不危險就好。
這場會議中,人們已經無心其他,兩種藥劑的流通會極大地改變各國目光與戰(zhàn)略,在將重生者中精英對各國的侵入與騷擾這件事,做出了完備的對策后,這場會議就草草結束了。
離開后,元先生接到一個通話,不敢怠慢,可以直接把通話接到這臺電話上的很少,每一個都需要他認真對待。
“是埃塞爾·元叔叔吧?”
通話中傳來一個氣魄十足的女生,元先生心中一震,連忙關切道:“公主……您竟然主動聯系我了,國王和王后都很想念您,您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失聯如此之久?”
元先生的語氣關切至極,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打通了他的電話,竟然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
“有一件事,我想說一下,你知道羅德島嗎,這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我現在就在羅德島,關于藥劑的事情你可能已經知道了,我以我的身份要求你,元叔叔,你不可以對羅德島使用一些慣用的商人手段,我期盼著羅德島又找一日可以為這個世界發(fā)揮更大的作用,這是我作為王儲的判斷?!?p> 打來通話的是維多利亞皇室,是身份極高,僅次于國王和王后的王儲,對她的話,元先生不敢怠慢,但還是再次確認了一遍:“公主你真的覺得,這個羅德島如此重要?”
“嗯?!彪娫捘穷^肯定道。
“連同倒懸之國,暫且對他們友好些,如今這個時候,維多利亞如果在內部挑起了爭端就會被天下人唾棄,黑潮到來的時間已經很近了,在這段時間專心自己的事就好。
除此之外,我可以肯定羅德島本來就不好惹,這個地方有數量很多極其強大的戰(zhàn)士,她們只為羅德島服務,不像是各國的將軍個有其職,十分的自由,誰要是給羅德島找麻煩惹怒了他們,羅德島也絕不會手軟。”
元先生點點頭,就按照公主說的做吧,維多利亞一向的做法的確十分霸道,也許的確到了做些收斂的時候。
通話結束,羅德島內,推進之王放下電話,因陀羅在一旁,有些煩躁道:“怎么忽然就去打了個電話?和誰打的?”
推進之王回答道:“一個長輩,聊了一些家事?!?p> 因陀羅明了,說道:“比起你來,我倒是沒什么牽掛,只要做好你的‘騎士’就夠了。”
接著,因陀羅問出了另一個問題:“老大,沒想到羅德島忽然就和國家接軌了,竟然也有前線防守任務,那我們是回維多利亞幫忙,還是留在羅德島?
反正無論在哪里都是對抗黑潮,我對于維多利亞也沒有什么掛念的,我到哪里都行?!?p> 推進之王思考片刻,道:“再等等吧,等到我們不得不回去時,我們再回到維多利亞?!?p> 因陀羅疑惑:“什么是不得不回去的時候?”
推進之王回答:“比如維多利亞,或者你和我其中之一快要死了,那就回去?!?p> 因陀羅連忙搖頭:“不必了老大,如果真到了了生死存亡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活下來,我死在哪里都無所謂?!?p> ……
到此時,喜歡男扮女裝,穿青衣的清雨,終于找到了她一直想要到達的地方,羅德島。
如今,羅德島正在迅速地擴張,工廠在如今的倒懸之國三座生活城中迅速建立,這里也許將要成為這片大陸最為繁榮的地方之一,只要礦石病依舊是籠罩在泰拉大陸的陰影。
除了疫苗以外的另一只藥劑出現保證了這一點,沒人會放棄源石,在各國到個人,甚至每個生命之間的競爭,都是一場不進則退的戰(zhàn)斗,無論源石危險與否,在這方面落后的一定沒有好下場。
清雨找到的,是一片正在建立的工業(yè)園區(qū),按照規(guī)劃,這些地方統(tǒng)統(tǒng)屬于羅德島,但是,清雨想見的人絕不會出現在這里。
羅德島此時很缺少人才。
這個組織像是一張大網籠蓋倒懸之國,從科研到軍隊,甚至教育,都可以見到羅德島人的身影,人們?yōu)榇藫鷳n的時候,卻發(fā)現如今的管理者對此毫無反應,人們頓時清楚,也許,倒懸之國的成立也和這個組織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雖然在這個組織內部也沒人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阿米婭對此就頗為疑惑,博士只是解釋暗中操縱一切的人是自己的熟人,與羅得島的合作對于雙方來說都是有利的,阿米婭就信了,多虧這個小姑娘對博士的信任,這件事進行的才如此順利。還有凱爾希,對這件事卻又更深的認識,太熟悉了,雖然和發(fā)生在卡茲戴爾的事情有所不同,但是風格完全一致,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背后到底是誰的手筆,但是,她相信那個人一定是要做一些對這個世界有利的事情,畢竟從很久以前,自己就是那個人完全的信徒了。
如今,那個了不起的男人漸漸回來了,凱爾希堅信,從前的事事情,博士一定已經回憶起一部分,那么,阿米婭身上的事,什么時候和她坦白比較好?如今,阿米婭尚有任務在身,可是,等到羅德島在博士的帶領下變得堅不可摧,阿米婭再也無須費心的時候,她一定不會放著自己的過去蒙塵,阿米婭一定會去追尋,還是說,博士的意愿就是讓阿米婭自己漸漸去了解?
如今,自己只需要在博士的計劃之外繼續(xù)維護羅德島就可以了,是一件費勁卻不費心的工作。
凱爾西忽然想起,最近博士和斯卡蒂走的似乎格外接近,不禁有些不快,但比起自己的小情緒,凱爾希更不希望耽誤博士的事業(yè),只能壓下不快,繼續(xù)原本的工作。如今,羅德島每天都會變得更加龐大。
“你要找羅德島本艦?遺憾,你錯出地方了小姑娘,羅得島本艦在前線城,不在生活城!”
清雨詢問路邊一名白發(fā)老伯,得到如此回答,心中不禁慌亂,老伯卻笑呵呵的說道:“現在,前線城和生活城都急缺人手,在哪里都可以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你沒必要一定要去羅德島本艦。
不過,如果你覺得有必要的話,就去城市邊際,搭前往羅德島的客車吧?!?p> 得到指點,清雨再次踏上路程,也許不久就會出現在羅德島。
企鵝物流。
能天使找到大帝,直接道:“老板,等到黑潮來了我們干什么?。俊?p> 一旁,德克薩斯也說道:“畢竟是一間大事,關系道所有國家,所有人的存亡,我覺得我們早作考慮比較好?!?p> 大帝點點頭:“確實,要是世界毀滅了,即使我能活下來也沒什么意思了呢,這件事很危險,的是每個人都要參與,能天使姑且不論,德克薩斯,你已經想好了自己的去處是不是?”
德克薩斯輕輕點頭:“我準備去羅德島,一方面我們和羅德島有過合作,彼此還算熟悉,另一方面羅德島此時竟然也參與了防線,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但羅德島已經成了想要對抗黑潮人們的選擇之一,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鄉(xiāng)?!?p> 大帝聽后,深表認同。
“那就這樣我么企鵝物流就去羅德島,只要羅德島的負責人最近沒有受到頭部的傷害想必不會拒絕,德克薩斯,你來全權指揮,我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說到這里,大帝那張切嘴里傳來難以形容的切笑聲:
“到時候見到了我?guī)洑獾纳碜?,可不要被我迷倒了!?p> 能天使開朗的大笑:“可以呀老板,個子不大信心不小?!?p> 此時,誰能讀得懂企鵝的那張表情,究竟是不快還是不爽還是極度不舒適?
“所以,我們要跟著羅德島去前線是嗎?我沒問題?!?p> 看起來瘦弱,實際上力氣很大的可頌表達了自己的意見,這是一個勤勞的員工。
“反正,這樣的事情應該是有薪水的吧?”
德克薩斯點頭:“沒錯,而且薪水應該很可觀,畢竟是很危險的一件事?!?p> 聽到這些,可頌反而滿意的點點頭:“薪水給足就行,沒錢的日子可是生不如死啊?!?p> 兩人交談著,一個雙馬尾長卷發(fā)的女孩從一邊堆積如山的貨物后走出,詢問道:“德克薩斯前輩!可頌前輩!兩位是在談論和黑潮有關的事情嗎?”
德克薩斯點點頭,可頌解釋道:“你看啊,安潔莉卡,那用的大災難已經到啦,我們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出一份力,過段時間,能天使,我,德克薩斯都要去羅德島,守衛(wèi)羅德島有關的前線城市?!?p> 安潔莉卡鄭重其事道:“兩位前輩!請也帶上我吧?!?p> 可頌面色一變,極其為難道:“安潔莉卡,那是戰(zhàn)場啊,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你實際上還是學生吧?”
安潔莉卡強調:“我已經畢業(yè)了,是大人,這個決定也是我想了很久的結果,我一定要去那里參與到這場戰(zhàn)斗中,不然以后想起來我會遺憾一輩子的!”
德克薩斯也認真勸解道:“安潔莉卡,這的確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無論是我,能天使還是可頌,面對戰(zhàn)爭都有送命的可能,我們是沒辦法照顧到你的。
對于自己的選擇,你真的做好覺悟了嗎?”
德克薩斯的眼光中透出讓人脊背發(fā)涼的氣勢,安潔莉卡凝視著德克薩斯的眼睛,再次堅定的說道:“我要去!前輩?!?p> 看著眼前這張略顯稚嫩的臉,德克薩斯從口袋里掏出了什么,是一盒巧克力長棍餅干。
從中挑出一根,塞到安潔莉卡的嘴巴里,說道:“好吧,到了羅德島總比其它前線城市安全,努力進步吧,后輩,你的術法說不定能在搬運貨物之外的地方大放光彩呢。
既然參與了這樣危險的事,那就對自己好些,多吃些零食,對于亡命之徒來說每一刻鐘都值得過的快樂。”
一旁,可頌十分意外,也有些擔憂:“這就同意了?太輕易了吧,我們可是監(jiān)護人一樣的角色,要對安潔莉卡負責的!”
德克薩斯回頭,說:“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負責,安潔莉卡早晚會成為一個健全的大人?!?p> 另一邊,能天使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這個紅發(fā)的樂觀天使見到了德克薩斯手中的零食,立刻叫嚷道:“德克薩斯又在偷吃零食,快分我一根,不然我就用橡皮彈打你的屁股!”
德克薩斯無奈的抽出幾根巧克力棒,一口氣塞到能天使嘴里,堵上了她的嘴。
能天使比了個大拇指,因該是覺得這種巧克力棒味道不錯。
大帝將眼前的一幕收入眼中,滿意的消失在企鵝物流。
達基亞前線城高處,年正站在一棟高樓的樓頂,這棟高樓曾經讓無數的軍人留下汗水,當登上巔峰時,就可以遙望遠處的地平線和清晨與黃昏時升起的太陽或月亮。
在她的身后,夕、大帝、雪景之神、李鯉,星等十名形態(tài)與氣質各異的戰(zhàn)士站成一排。
高處風大,夕披上了一件披風,在風中如同不到的旗幟,遙望著眼前的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