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一蹭一抱,言麟哪里受得了,登時被撩撥的面紅耳赤。
緊接著裴麥一句含糊的醉話,弄得言麟恨不得當(dāng)場撞死自己。
遂起身就要去尋找源頭,言麟當(dāng)即嚇得將她的腦袋一按,直接固定在了胸口處。
“乖,你給我安分點!”他氣呼呼的說道。
前面開車的阿杰真是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從后視鏡偷偷看言麟的臉色,這家伙滿臉大寫的那叫一個尷尬。
喝醉的人哪里會安分,裴麥各種蹭蹭揩油之后,言麟全身上下的便宜幾乎讓她占了個遍,好容易挨到別墅,言麟抱了她下車。
裴麥窩在他懷里,小鳥依人,言麟沒走幾步,她忽然猛地一踢,腳上的高跟鞋飛出去老遠(yuǎn),言麟站定看她,她卻歪著頭,對他笑,臉頰紅紅的,無比誘人。
他的心頭又被勾起一團火,壓制,再壓制,抱著她大步進(jìn)了別墅。
他直接將她抱回房間,放在了床上。
他想起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還被她勾著脖子不松手,于是只能彎著腰看她。喝醉酒的裴麥很愛笑,笑起來很好看,有另一種勾人的魅力。
猝不及防的,她欠著腦袋就貼了上來。
言麟簡直被震驚的當(dāng)場呆住,她就那么抱著他的脖子,向他索吻,唇間帶著淡淡的酒氣,唇瓣柔軟,又有一絲冰冰涼涼,無比美好。
她離開他,言麟抖動了一下唇瓣,方反映過來,問:“麥丫頭,你、你在干嘛?”
她繼續(xù)傻笑著,伸手點了點被她占有過的唇,笑道:“好吃!”
吃?她、她把他當(dāng)什么???
一縷溫存,一縷馨香,全都留存于唇瓣間,言麟默默起身,幫她蓋好被子,看她陷入熟睡,他才轉(zhuǎn)身離開。
……
第二天,裴麥醒來的時候覺得頭痛欲裂。
她昨晚是怎么回來的呢?坐起來回想了一下,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腦海里一些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告訴她,昨天晚上她有多么過分。
趴在他身上,摸他,蹭他,還……親了他?
裴麥當(dāng)場震驚,差點給自己嚇?biāo)肋^去。她做了什么,她親了言麟?她抱著親了他……蒼天啊,大地啊,這不是真的,不是!!~
她在房間里慌亂的一批,她該怎么辦,該怎么面對他??!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上午十點鐘,這個時間所有人應(yīng)該都去了劇組,難怪小欣也不在呢。她拍了拍胸脯,鎮(zhèn)定、鎮(zhèn)定!要不,趁著言麟不在,早點溜?
她覺得這個主意非常靠譜,大不了一會兒發(fā)個信息,就說她回學(xué)校有點事,近幾天都比較忙,去不了劇組了。
穿鞋,咦,鞋子呢,怎么少了一只?
不管了,她又從廚子里拿了一雙平底鞋,穿好,拿出行李箱簡單收拾了一下,她要趁著他不在,偷偷的搬走,再也不待在這里了,簡直沒臉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