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飛鷹幫,張良就來到了雙英會的駐地。
金丹期實力的強者張良還真的不在意,但是還是抱著小心為上的策略,盡量隱匿自己的氣息潛了進去。
找雙英會幫主很容易,只要找到那一間最豪華的房間就可以了。
張良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窗戶邊,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靜靜地待在窗外用神識探查里面的情況。
在屋子內(nèi),一個中年人模樣的人正在閉目盤膝修煉,金丹初期的修為顯露無疑。
而在他的手中有一個玉珠,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看起來似乎是一件好東西。
張良想到一件事,雙英會原本也就是比飛鷹幫強一點而已,雙英會的執(zhí)掌者和沙陌也差不多,他怎么就會突然變成金丹期強者呢。
那么現(xiàn)在就可以解釋了,因為他得到了一件寶物,那就是這枚玉珠。
金丹初期而已,張良沒有將他放在眼里,身上有一股隱晦玄妙的氣息。
他的身影突然虛化,然后張良整個人消失了,再次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屋內(nèi)。
八卦:八喻門
張良最強的手段不是張家的五雷咒,而且自己傳承之中的手段。
諸多手段之中都離不開八卦,然后以八卦方位以及特性衍生出一系列的能力。
而八卦:八喻門,就是從八卦八門方位衍生出來的,空間轉(zhuǎn)移的能力。
張良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屋內(nèi),金丹初期的雙英會會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張良慢悠悠的從懷中掏出三枚銅錢,輕輕拋起讓其落在了桌子上。
金丹期的雙英會主似乎是對于銅錢落在桌子上的聲音有所察覺,但是他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他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我撥動了因果,引導(dǎo)你走火入魔你抵抗不了的。
而且順道屏蔽了這間屋子的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你也沒有呼救的機會,雖然那樣也是沒用的?!?p> 張良坐在了房間的一個凳子上,平靜的看著雙英會的會主。
雙英會幫主突然睜開了眼睛,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你…到底…到底是誰?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雙英會會主孟玉常有些勉強的說道。
他不明白為什么像張良這樣的強者會對他出手。
“因為有足夠的利益而已,我需要你的死?!睆埩疾唤橐庾屗赖念恳恍?p> 孟玉常還想要再說些什么,但是他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再次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之后,氣息逐漸的衰落直至全然消失。
張良用三枚銅錢推演了一次,確定孟玉常已經(jīng)徹底死透了之后,右手指一勾將那枚玉珠召到了自己的手中。
當(dāng)然為了保險起見,張良并沒有用手去觸碰玉珠,大袖一卷將其給收了起來。
將三枚銅錢一收,張良從房間內(nèi)消失了,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而孟玉常的死亡,則是更像是一次走火入魔而已。
知道這件事情有異的就只有沙陌了,因為張良說過這件事會由他來解決,而當(dāng)天晚上那個人就死了。
這件事也提醒了沙陌,即使他突破了金丹,在主子面前想讓你死你就要死。
至少在短時間內(nèi),再加上突破金丹的誘惑,沙陌短是不會有背叛的想法的。
張亮殺完人之后就回到了自己房間,然后第一件事就是研究玉珠。
最后發(fā)現(xiàn)這竟然是一件靈器,而且非常稀有的靈器,這件靈器最大的效果就是輔助修煉。
但是因為靈器自身的品質(zhì)問題,對于金丹期以下的修士最為有效,對修士突破到金丹期也有很大的效果。
“墨羽和彤兒都已經(jīng)到筑基后期了,這個東西給他們兩個用正好?!?p> 張良掂量著手中的玉珠,給它安排好了去處。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通知他說寧執(zhí)事找他。
張良很好奇寧執(zhí)事為什么找他,所以就答應(yīng)了見一見寧執(zhí)事。
“六少爺。”寧執(zhí)事率先行禮。
“什么事情說吧!”張良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是這樣的,按家族的試煉來說,您是要切身的參與到家族的管理之中的,所以……”
“所以你要把商鋪管理權(quán)讓給我?”張良有些好笑地說道。
寧執(zhí)事嘴角抽了一下,勉強的笑著說道:“六少爺說笑了,洛城的情況太過復(fù)雜,六少爺對于洛城的情況并不熟悉,洛城各個勢力的代表也不認(rèn)識六少爺,這不利于商會的交易。
是這樣的,張家在城西還有一間分鋪,就交由六少爺來管理,六少爺正好可以借此鍛煉一下管理能力?!?p> “分鋪有多大?”張良問道。
“額,這個嘛……六少爺,張家在洛城的勢力并不是特別強,所以這間商鋪也并不是很大。”
寧執(zhí)事用一副很為難的樣子說道。
“那是多大呢?”張良不依不饒的問道。
“這……這……”寧執(zhí)事吞吞吐吐就是不說。
“算了,不管多大我都接了,反正你是不可能讓出你的位置,我也不可能在你手下做事,所以這也是這不錯的選擇?!?p> 張良輕笑了一聲然后說道。
“那六少爺準(zhǔn)備什么時候接管這間商鋪?”
寧執(zhí)事有些意外張良答應(yīng)的太爽快,可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倒是無所謂,讓我手下的墨羽跟你對一下賬目,然后就可以談?wù)劷邮丈啼伒氖虑榱??!?p> 張良對于這件事不起很在意,所以說起來十分的輕松。
但是張良這樣的態(tài)度,卻是讓寧執(zhí)事更加弄不明白張良想要作什么了,讓他的警惕心不由得也提高了起來。
對于自己和張良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謹(jǐn)慎的捉摸,非常怕有什么漏洞或者是空子。
他覺查到了張良話中漏洞,那就是對過賬目之后并不是接受,而只是談?wù)劧选?p> 所以寧執(zhí)事說道:“六少爺您放心,賬目一點問題都不會有的,而且我也給您帶來了?!?p> “那好,你把帳本兒什么的都交給墨羽吧,然后沒什么其他事的話,你就可以走啦。”
張良這就不是沒有明顯的問題了,而是直接開始趕人了。
“其他的時間都是沒有,只是城西這間商鋪請六少爺盡快接收,在下告辭?!?p> 寧執(zhí)事聽到張良這樣逐客,他也不能強行的待下去啊,所以告辭離去。
就在他離開不久后,墨羽走了進來。
“少爺,這賬目的事情……”墨羽問道。
“沒事,你慢慢核對也不用著急,應(yīng)該沒有什么大的問題。但是他既然急著想讓我接受這間分鋪,那我為什么要著急?。 ?p> 張良的想法也很簡單,咱們既然是競爭的關(guān)系,那么你想讓我做什么,我偏偏不做什么。
而且在重要的是,張良對于家族的這些產(chǎn)業(yè),并沒有太多的想法。
因為他現(xiàn)在的實力和能力,根本沒有辦法搶過來,所以一點兒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