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
昭煙只覺得這一輩子真的活的有些太平淡無奇了,想當初她還想著要那位冤假教自己武功呢。
可惜那冤家覺得自己愚笨,只讓自己蹲馬步蹲著蹲著并也不好意思,放棄現(xiàn)在想來早知道就一直堅持下去了,起碼現(xiàn)在爬個墻不用這么累。
好吧,她為什么覺得摔下來一點都不疼?
呃,軟軟的……
“呃起來!昭煙你給我起來!”
昭煙連忙爬了起來,開始感嘆自己的衰氣,還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
還把人家墻角被人逮個正著,還把人當做肉墊~
南宋這才慢慢的爬了起來,撣了撣自己的衣服,自己本來只不過是想昭煙問些問題,只不過自己一到這墻角就上頭有一個人掉了下來,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砸了。
因為他自己身體向來體質不是特別好,這一砸可謂是咱的葷素不清。
昭煙順著暗淡的月光,看著眼前這位欽俊的少年,墨發(fā)如瀑用一根一張挽著,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桃花眼,鼻的側翼有一顆小小的痣。
皮膚很白,是那種病弱的蒼白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比較激動的運動,兩頰微微泛起了紅暈。
好一個漂亮的人兒。
“你沒事兒吧?需不需要看……看府醫(yī)?”
“沒事兒死面癱,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昭煙覺得今兒的風有些大,自己怎么不是特別聽得明白,這死面癱是在形容自己嗎?
怎么會有這種綽號的?!
“藥罐子你有本事再說一遍,我可不是那小丫頭,我告訴你,現(xiàn)在可沒有那貓兒討喜,這我跟那小丫頭說你就是那桃花貓兒。”
昭煙看著少年笑了笑,笑得有些詭異拖長的音調說到:
“你覺得她會怎么做?”
“你這死婆娘休要嚇我,你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辦完呢,還有空管我。”
“那你看我有沒有空?”
“你來這兒就是跟我說這個的,更深露重男女有別,你趕緊回去吧,不要敗了我的名聲?!?p> “奧,那你這么晚來這兒干嘛?找蚊子嗎?”
被昭煙這么一懟,南宋頓時有些羞赧,又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看著這小丫頭鬼靈鬼靈的好是討厭!
“我們先到你房間去,若是這個地方被人發(fā)現(xiàn)了,如何解釋?”
“好,你跟我來?!?p> 昭煙中午的時候還沒有發(fā)覺,沒想到這家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富裕,光是這張床都價值千金。
“你現(xiàn)在有何打算?”
南宋給昭煙泡了一壺茶,點亮了房中的蠟燭,也坐在了一旁,聽到這句話手微微一頓。
看著明明滅滅的燭光有些嘆氣的說道:
“能怎么樣呢,繼續(xù)把這個病秧子當下去了?!?p> “病秧子的魂不見了,那腦子還在吧?”
“在,我現(xiàn)在看什么東西看一遍就我現(xiàn)在看什么東西看一遍就差不多能記住,而且腦子里各種的文獻記錄?!?p> “那還挺好的,你不是要科舉嗎,正好中個頭名狀元?!?p> “今年不用科舉了?!?p> “為什么?也不是說不用科舉,狀元已經預定?!?p> “你嗎?!?p> “對,因為跟我爭狀元的那個人死了,我現(xiàn)在在大理是做個散差?!?p> 昭煙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么又死人了?這人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