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說的就是這句話?!?p> 那人笑了出來。
唇角微揚,眼中帶笑,真真是真絕色也。
妍妍心想,長成你這樣的,無論是誰見到你都會那樣說吧?
她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難怪他住在這里,還要用珠簾擋著。
要是他出門逛一圈,估計會引來不少女人的瘋狂追求。
任流勛在一旁道,“不知道圣卿找我們來有什么事?!?p> 圣卿?
這個人的名字怎么那么男性化?
妍妍正在疑惑間,目光轉(zhuǎn)到了他的胸前。
一馬平川,平坦無起伏。
平的讓人發(fā)指!
妍妍抬頭,只見圣卿正低頭淺笑的看著她。
“那個,胸小不是什么大毛病,畢竟你長的這么漂亮。”
妍妍急忙安慰道。
任流勛似笑非笑問了一句,“胸?。俊?p> 圣卿搖頭,黑發(fā)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
妍妍將他從頭到腳的都重新打量了一遍,才恍然大悟的,有些難為情的問道,“你,你是男人?”
任流勛在一旁哼了一聲,“不錯,他是男人,而且,還是你的?!?p> “什么?我的?”驚爆的消息一個接一個,讓妍妍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了。
圣卿在一旁低聲道,“哥哥,雨霏還小,不要嚇到她了?!?p> “什么?哥哥?”
任流勛什么時候在外面,有個妹妹,哦,不弟弟了?
圣卿過來拉妍妍的手。
任流勛輕哼一聲,“不用管她,她又不是小孩子了?!?p> 妍妍在亭子中擺放的椅子上坐下。
面前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小吊爐,一架古琴,琴邊還用小鼎插著一支香。
妍妍的腦海里頓時出現(xiàn)了一首詩。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圣卿在一旁道,“流勛,雨霏是女孩子嘛!對女孩子要溫柔?!?p> 就是就是!
妍妍在心里不斷的為他點贊。
他可比任流勛好多了,任流勛不是冷的要命,就是毒舌苛刻的要命。
“來,喝茶?!?p> 圣卿提著小爐子上的茶壺給妍妍和任流勛都倒了一杯茶。
任流勛眉頭微皺,“圣卿,你讓我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妍妍也看向圣卿,剛才只顧著看他的美貌了,竟然忘了這樣的大事。
圣卿笑了一下,真是如微風(fēng)吹過水面般溫柔,然后他話音一揚,“牽過來?!?p> 只聽見他們剛才走過來的長廊上有一聲駿馬的嘶鳴。
是剛才站在庭院里的馬。
圣卿的聲音仍然是溫柔的?!坝牿瓌偛旁隈R場,讓你受驚了,這只畜生,竟然敢驚擾你,現(xiàn)在它任憑你處置。”
駿馬往天空嘶鳴一聲。
似乎對自己接下來的命運感到不安。
“我?”妍妍指了指自己,“這樣不好?。‘吘顾悄愕鸟R。”
其實妍妍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處置。
殺了它吧?妍妍又覺得于心不忍。
圣卿笑了笑,“你的我的又有什么分別呢?”
什么意思?
妍妍怎么能覺得他說的話那么不正常呢?
“真的要我處置?隨我處置?!?p> 圣卿含笑點頭。
妍妍走了過去,牽馬的飼養(yǎng)員牽著馬退了一步。
妍妍朝他伸出手,“拿來吧!”
飼養(yǎng)員一臉無知,一頭霧水,“什么?”
“鞭子?!?p> 飼養(yǎng)員急忙把手里的鞭子遞到妍妍的面前。
妍妍看著高大的駿馬,想起它揚起的雙蹄,妍妍的心里不僅有些發(fā)怵。
“你把馬牽好,一定要牽好?。 ?p> 妍妍咽了口口水,握緊了手里的鞭子。
“啪”妍妍拿著鞭子甩在馬身上。
駿馬朝天噴了個響鼻,甩了甩頭。
妍妍嚇的后退了一步,飼養(yǎng)員急忙道,“大小姐,沒事。”
妍妍定了定心神,又往馬身上甩了一鞭子。
馬又噴了個響鼻。
妍妍看飼養(yǎng)員一臉的輕松,也不再害怕。
飼養(yǎng)員看著妍妍那小心翼翼的樣子。
她這樣的力度不過是給馬饒癢癢罷了。
看來這也是一個力氣活。
妍妍沒揚幾鞭子,就累的氣喘吁吁的。
妍妍走到亭子里坐下,任流勛拿了一杯剛涼好的茶水放在她的面前。
“雨霏,已經(jīng)處置好了?”
圣卿微笑著問道。
妍妍點頭,“嗯,處置好了?!?p> 圣卿的眼里閃過一絲奇異的光彩。
任流勛,妍妍和柳至軒他們回到了學(xué)校。
對于今天發(fā)生的一切,妍妍感覺有些奇怪。
“那個圣卿是什么人啊?”
任流勛看了她一眼,“要說有關(guān),我們這里沒人比你和他更親近了?!?p> “什么意思?”
她今天才第一次見他好不好?
“他全名叫金圣卿。你自己好好想想?!?p> 任流勛冷冷的丟下這一句話,轉(zhuǎn)身體離開了。
“莫名其妙?!卞麤_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頭。
不說就不說,哪天她自己問他去!
G大學(xué)校論壇已經(jīng)被徐文森事件主導(dǎo)了整個論壇的流量。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甚至在暗地下了賭注。
徐文森就在三天后出了院。
校方開始介入此事,將兩邊的輿論都壓了下去。
姜芳菲沒有被開除,但是記了一次大過,她打了徐文森是真,所以,該付的醫(yī)藥費也要賠付給徐文森。
徐文森雖然是受害人,但是卻像趁此機會敲詐同學(xué),也被教育批評了一次。
不知道這到底是雨霏她們,還是雙方都輸了。
但是,姜芳菲沒有因此被退學(xué),也算是憂愁中的喜事。
姜芳菲的臉漲的通紅,將有些皺吧的錢放到了徐文森的面前。
徐文森點了點,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粉紅色鈔票。
“這是不是假的啊?爛成了這樣?給我換一張。”
“你要的話就拿著,要換的話就當你是不需要姜芳菲的賠償了。”
蘇思轍說道。
這次的賠付當然需要一個見證方。
校方就把這個見證的權(quán)利給了學(xué)生會。
徐文森的臉白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正常。
“會長公正無私,什么時候也會偏幫美女了?”
公正無私?雨霏看了蘇思轍一眼。
蘇思轍理也不理徐文森,“我只是按照規(guī)定辦事嗎,哪里不夠公正了?”
徐文森拿著錢,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姜芳菲絞著衣服邊,雨霏攬了看姜芳菲,“我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