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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播又跨界

59懷疑(三合一)

我家主播又跨界 魚尾葵 3268 2020-04-02 22:30:24

  “是我的卡出妖了,還是這根本不是我的卡?”這么大的額度交易,完全不像是她這個窮人的卡。

  “別著急,我看看?!惫潘估斫舆^手機一條條地翻看,很快心里有數(shù)了,“你卡里是不是設(shè)置了,滿十萬自動轉(zhuǎn)存到一個叫光亮基金的地方?”

  “哈?”子歌很意外,不要說基金了,就是那個滿十萬的設(shè)置她也不知道,準確地說,她從來不知道卡里有這么多錢。

  子歌拿過手機,將往年的交易也調(diào)了出來,發(fā)現(xiàn)她這卡從辦理開始,每年固定有十萬的進賬,而這十萬都是從同一個賬號劃過來的。

  古斯理看她臉色有異,問:“你真不知道這事?”

  “這卡是我媽在我十二歲的時候綁定到我手機上的,我媽去世以后我才見到卡,卡上的信息我還真不太清楚?!爆F(xiàn)在都是手機在手,天下可走,只要手機上有錢,誰還關(guān)心銀行卡。

  兩個人互相對望了一會兒,子歌決定一會兒問問姥姥,不過,這個星期的交易量,也有點兒嚇人哈。

  她趴在手機上認真地數(shù)了數(shù),都上千萬了,“這特太夸張了,肯定是我的卡出問題,也許是銀行,錯把誰的卡綁定在我的手機上?”

  她卡上的交易量,實在有些驚人,她實在不敢相信這是她的卡,古斯理看她自我懷疑大的樣子笑了,問她是不是忘了,直播打賞,還有稿費和打賞的事了。

  不過,直播有那么高的收入他心里有底,畢竟他自己就打賞了不少,但稿費以及打賞也能上七位數(shù),就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了。

  子歌也不敢相信,什么一夜暴富,一日封神的事,她是聽說了不少,但沒想到這樣的事,竟然會落到她的頭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做網(wǎng)紅直播,感情這么賺錢。

  她這段時間的直播收入,竟然是她稿費的三倍不止,在看后面一串串的零,她直視,都不敢相信!

  “噗嗤…”看她傻眼的模樣,古斯理實在沒有忍住笑了,隨即手覆到她的腦袋上,反復(fù)揉搓,“我們家子歌真能干,短短一個星期掙得錢,趕得上別人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收入了?!?p>  子歌傻傻地說:“我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掙這么多錢?!鳖^上的觸感,讓她恢復(fù)了些許神智,“不對啊,這些錢只是在我手里過了一手,就直接劃到那個叫什么光亮的基金會里了,我現(xiàn)在還是窮光蛋!”

  說到這兒,她等不及地跟她姥姥打電話,問起銀行卡的情況,姥姥也不是很清楚,在他們家,從來就是小孩子的零用錢自己支配,大人從來都不干涉,存著或者成為窮光蛋,端看自己。

  自從她媽將卡給子歌的電話綁定后,姥姥就沒怎么過問過零用錢的事,她媽去世以后,子歌的零花錢是姥爺在接管,而且她媽去世的很突然,根本沒有交代的時間。

  “看來只有跑銀行了?!睊炝穗娫挼淖痈枰荒槦o奈,也怪她自己,其實綁定的卡不是自己的電話號碼,有得時候并不方便。

  但是她一點兒改的意思都沒有,寧肯麻煩的每次使用卡得時候,把驗證碼發(fā)到她媽的手機上,也不愿意跑一趟銀行把電話號碼改了。

  回到家,姥姥也拿過手機把子歌銀行交易記錄看了一遍,一邊吃驚于子歌短短時間掙了那么多錢,一邊也意外每年那不少于十萬的轉(zhuǎn)賬。

  一邊的古媽媽試探著說:“這是不是子歌父親給的?”姥姥沒有說話,這位問題她也想到了,問題是,對于子歌的父親,她也知道的不多。

  當初他們反對子歌爸媽結(jié)婚,就是覺得兩人相互了解的太少了,子歌爸爸給人的感覺,不太光明磊落。

  二老認為兩個人結(jié)婚,至少要相互了解,知根知底,但子歌媽媽,似乎對子歌爸爸并沒有那么了解。

  還不許他們多問,她和子歌姥爺就這么一個女兒,當然不愿意將女兒交到這樣的人手上。

  “也就是說,這么多年來,姥姥并不清楚我爸的情況,才從來不在家里說他的事?!焙苌俾牭阶约焊赣H情況的子歌,開口問道。

  自小,她除了知道自己的爸爸叫肖黎昕,在她還沒有出生的時候,就和媽媽離婚了外,什么都不知道,小的時候她曾經(jīng)好奇過,見過媽媽悵然若失的樣子后,就不再問了。

  回到姥姥家,家里人都對她父親三緘其口,就好像她生來就沒有父親,這些多年下來,她也習慣了,卻突然因十萬塊前冒出來了,她有些接受無能!

  古媽媽對當年的事,知道一些,但,“那肖黎昕真得就在你家出現(xiàn)了一次后,再也沒有露面?”若真是這樣,就真得太不應(yīng)該了。

  “可不是,要不然我和老阮怎么會那么生氣。”姥姥說了就生氣,有氣子歌爸,更多的是生氣自己丫頭阮沂蓉,那些年要不是有子歌在,她是真不想認回女兒。

  突然領(lǐng)回來一個人說要結(jié)婚,兩老口就反對了一下,她第二天照常領(lǐng)證,還是她家老頭子見人當天沒有回來,不放心,打電話到她工作單位才知道自己女兒今天領(lǐng)證。

  當時那個氣啊,更氣的是,自那次之后,兩老口再沒有見過肖黎昕,阮媽媽每次都是一個人回來,說是肖黎昕忙,兩老口心里那個氣啊,蹭蹭地往上漲。

  一個人再忙,回家的時間總是有的吧?他肖黎昕,把他們家好不容易養(yǎng)這么大的女兒娶走了,怎么也得有個交代吧?

  可,他們一直沒等到人,為這事,他們和阮媽媽的關(guān)系也就越來越僵,阮媽媽回來的次數(shù)也就越來越少。

  兩人離婚,甚至阮媽媽出國,兩老口也是最后知道的,所以,阮媽媽帶著子歌回來后,為了家庭和睦,三人當著子歌的面對那幾年的事絕口不提。

  私底下,兩老口對肖黎昕的事有探過口風,但阮媽媽的反應(yīng)挺怪,也沒有露出口風,平日了甚至連提都不提,而肖黎昕也再沒有露過面,時間久了,兩老口也就當沒有肖黎昕這個人。

  “現(xiàn)在看來,當初我們應(yīng)該好好查查那肖黎昕?!敝豢催@些年的流水,姥姥不相信,這么多年來阮媽媽同肖黎昕完全沒有聯(lián)系。

  古媽媽表示同意,實在是這肖黎昕表現(xiàn)的太奇怪了,只有古斯理若有所思,肖黎昕的表現(xiàn)很想某個地方的作風,但只是他的猜測,具體的還要查查看才知道,那個賬戶倒是一條很好的線索。

  子歌心里波動不大,這么多年過去了,早習慣了沒有爸爸的生活,冷不丁聽他的事,她有點兒局外人的感覺,不過,銀行卡的設(shè)定,她要改過來,還有那些轉(zhuǎn)走的錢,前面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她掙的錢一定要追回。

  古斯理找來了蘇力,他擅長處理這些事,蘇力的速度一向很快,不過因為是周末下午的原因,能處理的有限,具體的還是要等到周一,子歌沒太在意,錢就在那里,流水也在那里,跑不了。

  倒是姥姥心里擱了事,有肖黎昕,還有子歌,尤其是看了子歌賬單后,她沒有想到子歌真能在這么短時間掙了這么錢,隨后,她又想到子歌說到的那個奇遇。

  先開始她沒有多想,如今實打?qū)嵉缅X擺在眼前,她開始有些擔心了,奇遇是好事,那也得有福消受才行。

  子歌聽到姥姥的擔心有些好笑之余,也很感動,這世上,無條件關(guān)心她的人,只剩下姥姥這一個人親人了。

  “姥姥不要擔心,早前就說過了,這奇遇也不是白遇的,我也是有任務(wù)的?!毕惹?,她給姥姥說奇遇的時候,就說過,將學來的東西傳承下去就是她的任務(wù)。

  這次,她主要說了學習的辛苦,說實話就算有充足的時間,還有精神制劑配合,學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姥姥常說“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從這一點切入,姥姥的憂心消除了,改成擔心她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子歌笑了,擔心總比憂心的好,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子歌早就覺得讓姥姥擔心挺好的,有牽掛才有心氣,人就是活一口氣,不是嗎?

  安撫好姥姥,子歌順勢還推銷了一下先前煉制的傷藥,姥姥一聽,是她在學府專門為她學得,二話不說就用了,還要她把藥劑也拿來一并用了。

  子歌沒同意,那藥劑是最好的使用方法是藥浴,姥姥的傷在頭上,并不方便,姥姥忙說沒事,因為手術(shù)的原因,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洗頭了,藥浴,權(quán)當洗頭了。

  子歌拗不過,便拿來藥劑親自熬制,她這一番動靜,很難不驚動古斯理和古媽媽兩人,古斯理特跑來湊熱鬧說也要試試。

  古媽媽心里有些打鼓,畢竟關(guān)系到古斯理的腿,她還是有些擔心,還是古斯理說,反正他已經(jīng)被一聲判了死刑,不妨用子歌法子試試。

  而且,先前他已經(jīng)用過子歌的傷藥了,感覺效果不錯,子歌也不想他試,“不過才用兩天,就算有效果,也沒有那么明顯,你還會不要試了,等測驗結(jié)果出來后,再試也不晚?!?p>  她雖然對學府有信心,但也知道,在外人眼里,她連半吊子都算不上,若是中途出現(xiàn)了什么岔子,她負不起那個責任。

  “我忘記說了,傷藥的部分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大哥說效果堪比軍方白藥,里面還有一些未知成分,需要更深入的檢查;藥劑的效果,大哥說還需要等等,不過,聽他的語氣,似乎也很驚喜?!惫潘估砺龡l斯理地說道。

  其實,古斯武電話里,針對藥方還說了一些別的事,重點還詢問了藥方的來源,因為他懷疑這藥才是白藥真正的藥方。

  

魚尾葵

忙,沒有精力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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