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沈月的真正死因,其實是窒息而死,之后才被兇手拋到了井中!”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顏青依失去了她的好朋友,眼睛又一次無法控制地流出了淚水。
“小姐,其實當時有一個下人看到了當時的情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惫芗铱醋约倚〗阋驗楹门笥巡幻鞑话椎鼐退懒?,傷心欲絕的樣子,不忍心地說出了這句話。
顏青依聽到管家的話,急忙追問道:“是誰?快帶我去。”
管家不好拒絕,只好帶著顏青依去了那個下人的住處。
“李三,快出來,小姐要問話!”
“小姐?來了來了?!币魂囙枥锱纠彩帐皷|西的聲音,李三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小姐好,管家好,不知道二位是來?”諂媚的語氣,和一副狗腿子的樣子,果然是天生的。
還沒等管家說話,顏青依已經(jīng)忍不住了,直接問道:“李三,實話實說!快把你當時看到月月和他父親怎么死的告訴我?!?p> “這?”李三賊眉鼠眼地看向管家。
管家則是不留痕跡地點了點頭。
“是,小姐?!?p> 李三把他當時的所見所聞,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原來,沈月的父親在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弄臟了正好過來的烈桐的衣服。
就在沈月的父親給烈桐擦衣服的時候,被烈桐隨身的匕首殺死了。
剛好,沈月來找他的父親的時候,看到父親被烈桐殺死,跑過去抓打著烈桐。
烈桐反手,就掐死了沈月,隨手就扔進了旁邊的水井中,然后拍了拍身子,轉(zhuǎn)身若無其事的離去了。
在這之后…
“父親,為什么不抓了烈桐給月月報仇!”每一次,顏青依都憤怒地質(zhì)問著他的父親。
他的父親永遠是兩個字,“不行…”
從那以后,父與女的關(guān)系越來越疏遠。
突然有一天,他的父親告訴她,她被許配給了那個烈桐。
她的天空,變得更加灰暗了…
………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三十六城的眾人永遠最關(guān)心的就是,誰才是那個最強的天才。
而下一場的比賽,便是現(xiàn)在第一的烈桐,和第二的韓銘的比賽。
“和韓兄一戰(zhàn),我期待已久。”烈桐首先開口,贊揚了韓銘的實力,讓他認可。
“我同樣也是如此,第一次見到烈兄,手中之劍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鞘了?!?p> 無論烈桐的為人怎樣,韓銘只是對他實力認同。
兩人都不再說話,整個戰(zhàn)臺上流露出一種肅殺的氣氛。
“就由我先出手吧!”烈桐第一次想要搶先出手。
因為他第一次從對手的身上,感受到了壓力。
烈桐催動《大日靈圣經(jīng)》,渾身像披了一層火紅色外衣一樣,耀目刺眼。
韓銘在烈桐動作之后,也行動了起來。
兩人的速度極快,轉(zhuǎn)眼就戰(zhàn)到了一起。
烈桐的功法剛烈,韓銘發(fā)現(xiàn)他的拳頭居然能硬碰自己的劍鋒,這讓他有些驚訝。
“身體都好久都沒有這樣興奮過了!烈兄,接我這一招!”
韓銘一劍劈出,五道龍卷拔地而起,將烈桐圍在中間,讓烈桐無處可逃。
“雕蟲小技!給我散!”
烈桐右手凝聚出了一個紅色的小光球,抬著它過了頭頂,猛地一把捏碎。
一道紅圈從烈桐手心擴散開來,直到接觸了韓銘的龍卷,最后兩者互相抵消,全都消失不見。
“圣日!”隨后,烈桐再次張開右手,一道金黃色光芒射向了天空。
韓銘沒有著急去攻擊烈桐,而且被天空中的景象吸引了。
觀戰(zhàn)的眾人也隨著烈桐的右手的光芒抬頭看去。
“竟然是這一招,吾兒真乃麒麟子也!”烈峰看到烈桐使用的招數(shù),大笑了起來。
臺下的林歌也凝重的看著天空,“不知道他能不能擋下來…”
而一邊的小靈也看著韓銘,擔心了起來…
剛剛還萬里無云的天空,隨著烈桐剛才的那道光芒打了進去,突然變得陰云密布。
‘居然能轉(zhuǎn)換天象,這是什么招數(shù)!’驚訝之聲從觀眾中響起。
此時的烈桐的表情已經(jīng)開始浮現(xiàn)出勝利的笑容了。
“韓兄,勝負已分!炎柱焚身!落!”烈桐雙指并攏,從頭頂緩緩指向韓銘。
隨著烈桐的動作,一個個光圈從陰云中露了出來,一眼看去,竟然有幾十個!
光圈緊接著慢慢變亮,到達最亮時,一道道炎柱從其中射出,密密麻麻全部射向韓銘。
攻擊范圍極大,而且還會跟著韓銘的身形轉(zhuǎn)換攻擊位置。
韓銘不可能坐以待斃,趕忙催動身法躲避著這些炎柱的攻擊,也時不時地用劍將它們斬斷。
‘擒賊先擒王,我要先近了烈桐的身…’
韓銘看到了烈桐因為控制著這些炎柱,而不能移動的身形,準備突襲打斷他的圣日。
不過他顯然小看了這一招。
越是距離烈桐越近的地方,炎柱的攻擊就越是密集和猛烈,根本沒有空隙讓他沖過去。
就在韓銘思考的時候,又是幾十道炎柱落下。
其中有一道韓銘來不及閃躲,擦中了韓銘的左臂,讓他受了一些輕傷。
韓銘知道,如果不拿出一些底牌的話,恐怕今天要輸在這里了。
“斷,覆,閃!朔風劍罡!”
前三個字,每一個字念出,手中的劍就被加持一種能力,而念出劍法總綱十二字中的三個字,恐怕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